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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有的欲望

    第二天。

    江城给了许念钥匙,她中午放学后就可以直接过去。

    许念开门的时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的水槽里还有昨天下午吃完饭后没洗的餐具,她一边暗骂江城是个懒鬼,一边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陶瓷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许念很喜欢看它们白白净净地躺在水里,反射来自窗外的阳光,星星点点。

    她想,如果她请求江城教她做饭,就又多了个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她禁不住笑了,又像做了亏心事似的不敢招摇,把这刚绽开的笑容收回去,继续做出认真干活的样子。

    江城刚进门就看见许念在扫地,平日里他不注意的小角落都被她照顾到了。

    许念闻声抬头,便向他邀功,“怎么样,我很能干吧,老师是不是该夸夸我?”

    江城漫不经心地走近。

    “嗯,是很不错。那等会儿就轻点打吧。”

    “啊?”

    “你是不是忘了,昨天的惩罚还没结束。”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许念不好意思了,埋头扫地,没再接话。

    江城偷偷笑她,怎么这么不禁逗,而后绕过她,打开了厨房的抽油烟机准备炒菜。

    吃饭的时候,许念一直在想江城说的话,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几次四目相对,她更是羞得想把脸埋进碗里。

    饭桌上是长久的沉默,只留筷子与碗壁相碰的声音。

    最后几口饭,还是被他盯着吃完的。

    直到她把筷子放下,心满意足地揉肚子,江城才开口说话。

    “一会儿有作业要写吗?”

    许念愣住了,思索着他这样问的缘由,如实回答。

    “有一点。”

    江城点点头,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先去房间把作业写了。”

    许念也跟着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那洗碗……”

    “我说,去写作业。”

    江城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倒像是在训斥小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正好唤起许念心里那个小孩子。话在嘴边,生生被她咽了下去,只是噘着嘴“哼”一声,极不情愿地提着小书包走去隔壁房间。

    这样撒娇似的举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即使面对家人和朋友,许念也一直是坚强的、独立的、聪明的,像个小太阳,不喜欢依赖他人。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生于天地之间的青鸟,怎会迷恋夺走它自由的牢笼?

    坐在书桌前,许念用胳膊撑着下巴,盯着刚翻开的数学习题,只觉得索然无味。她在想江城。

    江城身上有香香的味道,不知道是衣服上的,还是他用了什么香水。

    江城的手骨骼分明,夹着烟的时候,扇她耳光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想舔。

    江城的头发,不像精心打理过,普普通通,看起来干净利落,平时上课都喜欢穿黑白灰,是个淳朴的好老师的样子。

    啊,不知道和他zuoai会是什么感觉。

    胳膊上有肌rou,平时应该是会锻炼的。

    这位少女的实战经验为零,对那处的大小,性事的时长,以及zuoai的感受,都没什么概念。

    她自然知道小说漫画或是片子什么的都不可信,也看过一些正经的科普,但说到底,这种事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懂得。

    如果是江城,她就能毫不顾忌地张开双腿了吗?

    她又想到安全问题。

    万一他有什么病呢?许念现下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的过去一无所知,只是头脑一热选择了踏出那一步,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许念很清楚,她已经陷进去了,陷进被他羞辱责罚的急切渴望里了。这种奇特的感受前所未有,却是她一直向往的。丝丝缕缕,她说不清,只是胃里暖暖的,下面不住地流出水来,她好喜欢。

    她换了个姿势趴着,闭上眼,把江城放进那些深夜意yin过的剧情里,呼吸因为羞耻而变得沉重。小手不自觉地伸进衬衫里,胡乱揉捏胸前坠着的软rou。两只手指捏着rutou,轻轻旋转,拉长,嘴里随之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呻吟。

    除了疼痛,还有别的什么扩散开来,像是电流,酥酥麻麻的,下面也跟着痒起来。

    就这样,许念微微泛红的脸颊,夹紧的双腿,揉胸的动作,都被江城看了去。本来是不想打扰到她学习才轻手轻脚,却没想到门后是这样一幅画面。

    “许念。”

    面前的小人显然被吓了一跳,直起身来,看见江城立在那里,带着让人腿软的压迫感,两只手突然无处安放。

    “老师……”

    怎么办,想跪。

    “在干什么?”

    “我就是,不小心睡着了。”

    可她眼神飘忽,尾音颤抖,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在撒谎。

    江城走近,右手托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左手伸进衬衫里,将内衣解开,推上去,玩弄起那两颗欲求不满的sao奶子。

    掌心按着乳尖慢慢揉搓,待许念身子软下来,手指便顺着轮廓拂过,攀上早已挺立的rutou。

    “啊…老师…别……”

    江城用了十足的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拉扯,搓捻,或是用指尖划过,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许念的颤抖和呻吟。而她,始终眼神迷离,内裤被刚流出来的水浸湿,黏腻的触感昭示着她下贱的欲望。

    看着她痛苦却又深陷其中,江城的掌控欲得到满足,想欺负她的恶念更甚。

    “许念。”

    “呜…老师,不要了,好疼……”

    可她却自觉地把手撑在身后,没有任何抵抗,甚至隐隐把胸往前送,似是为了方便给他玩。

    “刚刚在想什么?”

    江城继续着动作,眉头紧皱。

    “我没有,没想什么,老师。”

    这声老师像是求饶,配合许念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的神情,效果极佳。

    可江城抬手扇了她一耳光。

    “说实话。”

    “……我没有。”

    许念紧咬嘴唇,感到自己做过的荒唐事羞于启齿。

    倔强得像是慷慨赴死。

    江城没了耐心,接连给她三个耳光,捏着rutou的左手随之用力。许念疼得叫出声,整张脸皱在一起,脸颊的升温却让她下身又不要脸地吐出水。

    “老师我错了,你打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

    她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不说的话,惩罚翻倍,两百下。”

    两百……许念突然清醒,视线在他脸上聚焦,却只看到压抑的愤怒。

    她真是爱死了他这副审判者的姿态,仿佛是长久的幻想终于变为现实,心脏里涌出兴奋的血液,胸腔随不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还不肯说是吗?”江城拍了两下许念柔软的脸颊,对她的不专心感到不悦。

    “我在,我在想你…”她太不好意思了,闪烁的目光转向别处。

    “我说让你干什么,嗯?”

    “写作业…”

    “那你写了么?”

    “没有…”

    “一个字没动?”

    “是…”

    江城的问题接连抛来,许念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勉强接住。

    一个耳光再次落下。眼眶湿润了,可她知道,她是爽的。她很喜欢,甚至从中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

    她在受罚,就是在被关注,被管教,这种感觉让她上瘾。

    “说说看,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不听老师的话。”

    这个答案不是经过思考得出的,许念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显然,江城也并不满意。

    他冷笑一声,走到床边坐下。

    “过来。”

    许念起身走动,便感到腿间的粘腻,内衣还松垮垮地挂在胸前,她因为羞耻而流出了更多的水。

    走到江城跟前就不动了,她等着下文。

    “趴上来。”

    许念扭扭捏捏地,把牛仔短裤褪到膝盖处,趴在他腿上,主动撅起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圆溜溜的屁股,脸红到了耳根。

    “一百五十下。”

    “啊,不是一百吗?”

    江城轻掐手下的屁股rou,责怪她又忘了那个约定,“还有昨天的。”

    “呜,疼。”

    他的手掌落下,迅猛而准确地打在臀峰上,一下接一下,毫不拖泥带水。

    许念不敢出声,只在心里默默数着数。起初虽疼,但更像热身,痛感自一处蔓延开,血液循环加快,生理和心理共同作用,使得身体变暖。

    只是这疼痛逐渐叠加,许念没忍住哼出声来,小手紧紧抓着江城的裤子,像小孩打针时抓着mama的手一样。

    江城在这时停下了。

    “想明白了吗?我为什么打你。”

    “嗯…因为,因为,我没有乖乖写作业…”

    十六七岁的人了,还要被按在腿上打屁股,亲口承认错误,实在太羞耻了……

    “回答正确。”

    但没有奖励。

    接下来江城说的每一句话,都和重重的巴掌一起落下。

    “难不成你学习是为了别人?”

    “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想些有的没的。”

    “我说你多少回了?嗯?”

    “还不长点记性?”

    ……

    许念一边挨揍,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应着。

    一百五十下很快就结束,精神全都集中在屁股上,以至于许念自己都没有发现,身体正难以抑制地颤抖和呜咽。

    江城扯下她的内裤,查看屁股的情况如何。还好,只是有些肿。他用手指描画肿起的轮廓,转了几圈后改为轻柔的按摩。

    许念小幅度地扭动起来,想逃避这种又疼又痒的折磨。不老实的小动作被江城察觉,他一掌拍死了这棵倔强的野草,叫她不敢乱动。

    再往下,就看见内裤与双腿深处连着一根细细的银线。江城有一瞬惊诧,随即鼻腔发出一声轻笑,传进许念耳朵里。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许念胡思乱想着红了脸。

    而江城只是继续给她揉屁股,过了会儿就帮她把裤子穿上,让她去写作业。

    许念慢悠悠地走过去,手却扶上了旁边的门把手。

    “嗯?”

    江城在问她。

    “老师,我想上厕所。”

    即使是背对着,他也能想象到此刻她脸上的委屈和难为情。

    “嗯,去吧。”

    最后,许念在江城的监督下写完了数学作业,还趴在他床上睡了二十多分钟的午觉。

    江城没有睡,他上网买了些东西,一些他以前就买过,但最后都被扔进垃圾桶的东西。

    他早就打算放弃,只是如今又燃起了不该有的欲望。虽说不该,他却在罪恶感的背后触碰到难以言说的畅快。或许他们俩都有些坏,才让故事得以快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