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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月,寺庙一行十分顺利,定好了初秋时节的良辰吉日,只是回来后两人商议其他事情,说着说着,就到了成亲后住在哪里。对沈长岚来说倒是无所谓,山上的院落是他义父年轻时候盖的,因为常年都没怎么住过人,结实是结实,可确实不如陆白家的屋子好点。陆白爹当年盖院子的时候花了大力气,堂屋敞亮,院墙结实,连院子的地上都铺了一条青石板路,为的是下雨能让人行走,不至于到处都是泥泞,还多盖了一个专门用来洗澡的小隔间,在村里的富户中都算是讲究的。说到以后住的地方,沈长岚其实想的更多,以后有了孩子,念私塾或习武还是镇上更好,只需置办一处院落府邸就好,他回临溪镇的时候没想过在镇上住,所以就没买。不过现下这些事情可以先放到一边,陆白家屋子尚可,就是少了吃水的井。帮他在河边挑了几次水后,沈长岚想到了这个,以后要是他不在,家里没水了,陆白就得自己去挑。从村后走到河边距离不短,两桶水对双儿来说还是重了,便和陆白商议,在院中打口井,这样就不必再跑去河边。打井还是挺贵的,沈长岚当然不会让陆白出钱。今日井就该打好了,陆白坐在厨房里洗菜,脚已经能落地了,就是不能使太大力气。“婶子,洗好了。”他洗完菜后对正在切菜的刘婶说了声,目光就从厨房移到了外头院子里。沈长岚正在和那些汉子一起干活,脚上腿上都是泥,院子里也都是,等到今天打好井,就能好好清扫一番。刘婶过来把木盆端走,见他看着外头,还打趣了一番陆白:“小白,就这么离不得你们家长岚?”这话让陆白一下子红了脸,结结巴巴说:“没、没有,就是随便看了眼。”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等下估计就能完,刘婶一个人做饭还挺赶的,见陆白这样她只笑了下,就赶紧去切菜炒菜了。陆白和沈长岚定了亲的事情早已在村里传开,下聘那天从镇上用十几辆马车拉来后抬下的聘礼,着实让村里人都开了眼界,这才知道猎户的身家有多厚实。可他们并不知晓,这还是沈长岚挑挑拣拣后才有的,他对许多东西其实都不太能瞧上眼,这里毕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下聘的日子又着急,就算是通知柳城那边的人准备也来不及,下聘必需的东西倒是都齐了,就只得先这样,再说给陆白准备的这些吃穿用度和衣裳首饰,就算不是下聘的时候也能买。而这些就算是陆小白都不知道,下聘的那天,他正在家里紧张,结果院门被扣响后,就看见很多人抬着聘礼进来,如同流水一般,进来一个又一个。青山村的人婚嫁场面他见过不少,可哪有这样的阵势,没见过世面的陆小白人都懵了。现在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爹娘以前住的屋子里,他家没有库房之类的地方,那个屋子是空的,而且挺大,又不住人了,就放在了那里。厨房里没有陆白的事情了,只是院子里的活儿他帮不上忙,走动起来也不方便,就坐在这里没动,和刘婶闲聊了几句。快到晌午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他俩,沈长岚顶着日头把院子清扫干净,已是汗流浃背了。陆白坐在堂屋里,见他进来就把倒好的一碗凉茶递了过去,刚才让他进来,等太阳不大后再去弄,可沈长岚说剩的不多了。幸好还没到太阳最大的时候,陆白这样想,见猎户喝完那碗茶又给他倒了些。身上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沈长岚在堂屋底下歇了会儿。“我去洗洗。”他对陆白说道,不止是汗水,衣服上还沾了不少泥。陆白帮不上忙,就点点头让他去洗。刚才打井的人都走光后,刘婶洗了碗,陆白给她结了工钱后就走了,在厨房里看到鞋上腿上都是泥的猎户,陆小白就一瘸一瘸地往厨房里走,洗了锅把热水都烧好了,天气热,这会儿水肯定不凉。而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之前沈长岚帮他干活的时候太热,就在他家里洗过澡,慢慢的,甚至留宿睡过,衣服都在他这里放了一身换洗的。陆小白自己倒了杯茶喝,大灰大黄趴在桌子下面吐舌头,两条狗最近吃得好,皮毛油光水滑的,比之前壮实多了。半个多月都没干过活,沈长岚又给他吃得好,各种滋补汤水不断,rou和鸡蛋天天都能吃到,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做的,而是让村里或者镇上的人送来。所以陆白胖了点,他之前身板瘦巴巴的,现在长了点rou,其实刚合适,连本就白皙的皮肤看着都莹润了许多,多了个人陪着说话,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精神头也十足。就是沈长岚有时候会亲他,这让陆小白很害羞。太阳越大了,蝉鸣声十足的响亮。夏天就是这点不太好,晌午想歇息的话要是附近有蝉叫就很扰人,他院子里没树还好点,要是窗前就有树的,响亮刺耳的蝉叫能把睡得正香的人给吵醒。院子里的湿泥这会儿都干了,日头很晒,这会儿路上肯定没几个人,都在家里纳凉歇息。从隔间出来的沈长岚走进堂屋,他挽着衣袖,露出肌rou结实的小臂。“回屋睡觉?”他边往进走边问,陆白平时到这会儿都会睡一会儿。坐在堂屋里无聊,也确实有点困倦,陆白就从凳子上起身,跛着往出走。半个月过去,脚上已经好了些,只是走路依旧不利索,动作大了重了还是觉着疼,不过倒也不用人扶着走。比起堂屋,房间里因为放了两个冰鉴凉快了许多,放在里头的冰是前不久镇上送来的,沈长岚吩咐了那边,所以每天都会有人送冰过来。这会儿虽然冰化了些,可凉意还是有的。陆白坐在床边脱鞋子,床上铺了竹席,摸上去还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只有他房里有冰,所以对跟着一起进来的沈长岚,就没说什么。再说了,其实他俩都一起睡过几次了。陆小白耳朵有点红,他低着头没说话,手撑着床往上挪。而等到两人都躺了上去,沈长岚压着他亲吻的时候,陆小白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从一开始的亲手到脸颊,再到唇齿交融,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两人一开始还会磕到牙齿,现在都很少发生这些了。夏日的燥热弥漫开来,房间里的两个冰鉴似乎也挡不住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意。躁动不安的热意让人有些急切和烦躁,亲吻像是宣泄这些的手段,可这种宣泄很快就被更多的急躁覆盖,而这些却无法找到出口。陆白被亲的喘气,他从未经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