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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们被人跟踪了。”“被人跟踪?”老马还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有点云里雾里的。江生神色警觉,“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快点开,把后面那辆灰色别克甩了。”老马知道江生过去是干警察的,又看江生这副样子,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来不及再问,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那辆车之前离的不远不近,大概是怕被发现,所以不敢跟的太紧。这会儿老马忽然开得比之前还要快,他们大概也猜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索性也不装了,也跟着使劲踩下了油门,紧跟着他们。其实并不难猜,江生刚才想了想,之前在红绿灯的时候,老马差点撞到了人,猛的停了一下。当时是绿灯,如果别克车只是单纯的和他们同路,按道理来讲,会按喇叭示意他们快点走,不要挡路。就算不按喇叭,那条路宽敞,也可以越过他们直接过去了。可是偏偏,这两条路,他们都不选,偏要等老马和江生说了一通废话之后,都快要闪红灯了,才跟着他们一起走。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一路上还跟的不远不近,而且刚才江生已经让老马故意开的快了点,结果也一如江生所料。他们就是被人跟踪了。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忘记和你们说个事,是有关一本预收文的。就是专栏的现耽,我看见之前有小伙伴,收了,但是文案我改了,之前那个故事不太好就不写了,换了一个,知道你们不会去看,还是和你们说一下。不感兴趣的可以直接翻过去啊,没关系的。以下是改过的文案:最后一声炮火落下,将整个奉城炸成了一片瓦砾场,断壁残垣,余烬袅袅。福泽连拖带拽,拉着一个被炸得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进了大帅府。“四哥,你快瞧,我抓着了谁?”陆枭坐在梨花木将军椅上,披着狐裘大氅,身穿新式军装,衬得他身型修长,丰神俊朗,转着手里的戒指。眼一抬,眉间淡漠,“谁?”“北统徐老狗的幼子,徐涣清。”福泽笑,“这下南城真真是手到擒来了。”徐涣清半张脸被轰得漆黑,但另半张脸足显惊艳。他被福泽推在地上,额角鲜血欲滴,缩在墙角,目光躲闪着,“你们能不能放了我。”陆枭笑了一声,食指轻轻一勾他的下巴,“伺候好我,要什么我不给你?”少年成名年轻军阀心狠手辣攻vs表面小绵羊实则心机boy受感谢在2020-06-0520:45:53~2020-06-0623:0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椒盐草莓拌尖椒10瓶;青哥姐儿5瓶;数学怎么这么难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8、第48章老马开车几十年,也有点车技,他开得很快,但身后那辆别克车也毫不逊色,跟在后面紧追不舍,开过了好几条大道,也还是没把他们甩掉。老马知道事情不简单,赶忙问,“江先生,咱们现在怎么办?”江生看着后视镜,“跟他绕,一定要把他们甩了。”他不确定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是单纯的匪徒,抢劫犯,还是……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想起今天宋佳豪跟他说的话。是了,也有可能是刘子琛。这些都有可能,他暂且还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来者不善。老马转过了好几个巷子,看了眼身后的后视镜,见那些人一直紧追不舍,刚想问江生,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他们。但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铛”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后备箱的盖子上。“什么东西?”老马问。江生做过警察,自然熟悉这声音,瞬间就听了出来。是子弹的声音。但还没来得及告诉老马,后车的人又开了第二枪。这一回因为仔细听了,所以听得很清楚,枪声不算特别大,子弹“咻”的一声,穿透了驾驶座旁的后视镜,镜子瞬间碎成了花。子弹飞的快,老马虽然没看仔细,但那声音可是听得清晰,他有些慌乱了,“江先生……是,是子弹,这些人有枪,这可怎么办啊!”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最重要的就是心态。一定要足够冷静,足够谨慎。江生过去见多了这种时候,所以此时此刻,神色平常,只有一双眼睛透露出他的沉着镇定,安抚着老马,“不要慌,你专心开车。”车里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工具,要说唯一的防身工具,就是江生腰间的那把瑞士军刀。江生说着,掀开了衣服,拿出别在腰间的瑞士军刀,望着后视镜,一副伺机而动的模样,如果他们开近了,就准备将刀扔向驾驶座。之前在警队的时候,他们警员做过飞镖训练,所以江生有信心,只要他们的距离足够,他可以用刀刺伤司机。他的目的不在和他们过招,只是想伤了那个司机,逼迫他们停车。他们有枪,车上还有杜遇和老马,怎么看,江生都处于下方。那些人还在开枪,甚至比之前开得更猛,这一带是津港的偏僻区,几乎没什么人,都是一些废厂旧楼。后车的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子弹射在车身上,一通乱打,在车身上打出了好几个孔,不时冒出几丝火光,枪击声惊起周边栖息的鸟儿,扑簌簌的往天边飞走了。老马一边开车,一边试图躲避这些子弹,他年近半百,按道理应该是最冷静的那个,可是此刻他是最慌乱的。他在杜家这么多年,老老实实的开车,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从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此时此刻,稍有不慎,命就丢在这了。“江先生,怎么办啊,他们是追定咱们了,这子弹可不长眼睛啊,你瞧这……”周身因为枪响本来就吵得不行,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这会儿他还没说上几句话,一颗子弹从后车的玻璃窗中间穿了过来。瞬间在前玻璃窗上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孔,孔周围的玻璃顿时裂了开来,像一张小型的蜘蛛网,慢慢的延伸了开。江生微俯下身,转过了头,拽着杜遇的手,语气急促,“阿遇低头!”杜遇被他这一拽,下意识的把头低了下来。一声声的枪击声在提醒着江生,此刻事态紧急,已经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别克车离他们大约有三百米,前面还有一个转弯口。车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