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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没错,景淮的长相是任何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和自己结婚,身后应该会跟着许多小姑娘或者帅气的男生。这么一想,季靖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怎么了?”景淮走进来,站在季靖延跟前,眨了下眼睛,说:“哥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季靖延手机上,tennie的消息还在发个不停,他下意识将屏幕往下扣了一点,眼前的少年看不见。【梦幻女王:你要喜欢他,他跟你说啥你都答应,孩子自尊心强,别伤害他。】景淮:“就是今天晚上,我……”慢点,他不着急,比如,先让季靖延习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梦幻女王:再说了,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儿~】“能不能和你一起睡?”【梦幻女王:你就不想日上一日?】☆、第34章第34章季靖延余光瞅到手机上的消息,干脆按熄了屏幕。他和tennie相识多年,对方总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就如这次一般。季靖延从来不参与应和,经常被骂木头疙瘩没情趣。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如此,或许是从小都没接触过情情爱爱这些东西,他对这方面反应都很慢。性,有或没有,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然而刚才tennie说的时候,他却有些犹豫了。他想,或许是因为人。景淮并不知道tennie跟季靖延说了什么,他现在睁着一双无辜纯情的眼,巴巴望着面前的人。“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和你呆一块儿。”这话跟“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渣男语录有异曲同工之处。景淮见他没应,语气带着哀求:“好不好嘛,哥哥。”季靖延浅淡地笑了下,看着他的眼睛,点头说:“好。”他倒没什么想法,tennie的话虽然给了他提醒,但自己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受不了景淮撒娇而已。少年总是懂得如何让他心软。景淮露出笑,然后带季靖延去洗漱。自从他搬进来后,疗养师除非呼唤他,一般是不会来的,景淮对给季靖延洗漱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就算当着他面洗内裤也能面不改色。洗完后,景淮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季靖延准备伸手接过,却被景淮躲过去了,“让我来。”季靖延便没动了。吹风机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声音很小,景淮和季靖延聊天的时候一点也没被影响到。季靖延的发质很好,洗完后乌黑油亮,吹干后摸着十分顺滑,是让女孩子都会嫉妒的发质。景淮忍不住开始吹彩虹屁。“哥哥的头发不是三千青丝,是我心中的情思。”“是吗?”“当然是,你怎么能质疑自己。”季靖延从镜子中看向身后的少年,实诚道:“没有质疑,只是觉得跟你的相比差了一点。”景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猝不及防红了脸,小声道:“哪有,怎么还商业互吹起来了。”吹完头发,景淮将吹风机收好,然后扶着季靖延小心躺在了床上。季靖延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半垂着眼看景淮盘着腿坐在他侧边,指法熟练的给他做按摩。随手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季靖延瞥了眼,随手拿过。【喻烽:淮淮,工具人要否?】【喻烽:[图片.jpg]】【喻烽:又练了一层肌rou,绝对不怕疼!】季靖延眼色沉了沉,他的手机是黑色的,景淮的也是黑壳,等他不小心看完全部内容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的手机。“你的手机。”景淮接过来,听到他说:“不小心看了你的消息,抱歉。”季靖延喉咙滚了两下,突然问:“你去找他了吗?”景淮一下没反应过来:“谁?”等看清手机上发消息的人后,才明白过来。景淮脸上沾满了笑意:“我没有找他。”他低头敲了会儿键盘,等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后,主动把手机屏幕递到季靖延面前。【景淮:不要了,我老公吃醋qaq】这个qaq就很灵性,委屈中透露出开心,开心中透出“抱歉,你没有价值了”用过就扔的白莲花气质。季靖延一个字一个字看了,说:“我没有吃醋。”景淮将手指重新按在季靖延的腿上,委屈巴巴:“不行呀,你得吃醋,”他说:“我都吃温诗淇的醋,你不能不吃喻烽的醋,不然这不公平。”季靖延想,这简直是在无理取闹。过了好半天,他还是轻声嗯了一下。青春期的孩子,要顺着。景淮听得耳朵发痒,心里就跟炸开了烟花一样,他想让季靖延声音大点,或者是再多说一点,但他没这么做,他明白,季靖延能承认,就已经是极限了。他按了按季靖延的腿,说:“哥哥的腿好像好了许多。”季靖延一直很积极在复健,除了景淮给他做按摩以外,还会定期去预约的医院做检查,上周才去过一次,医生说有明显在恢复的现象。想到这,他认真对景淮道:“谢谢你。”景淮按摩的手一顿,抿了抿唇,问:“可以要奖励吗?”不知道是不是季靖延多想,总觉得少年话里有丝暧昧。——别把孩子憋坏了。脑海中不适宜地响起了这句话,季靖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可以。”如他所料,景淮凑了过来。少年小脑袋在他脸上方,离得很近,脸颊慢慢升起一抹红晕,他问:“那我可以亲你了吗?”季靖延没说话,景淮感觉后脑勺被一只手掌扶住了,然后往下一按——两人接了个吻。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是很认真的唇齿交接。季靖延浓烈的气息充斥了整个鼻腔,搅得他晕乎乎有些缺氧,唇上的触感烫得他指尖都在发抖,四肢百骸都在发麻。季靖延的手掌很大,覆盖住了他整个后脑勺,因此当他用力固着角度的时候,景淮一点都反抗不得。他干脆往下压了压,也用力了一点。……一吻结束,景淮都快不会呼吸了,感官后知后觉回来,他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软了,上半身正软趴趴地躺在季靖延身上;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拽着季靖延的睡衣领口,v翻领丝质睡衣被他揪得一片凌乱;季靖延一只手扣着他的头,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正安抚性地轻拍着。两人呼吸都有些乱,眼睛发着红。景淮有些发抖,心尖发出一种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