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会你的。”两人同时开口,一脸悠闲的池砚转身对着脸上惊惧未消却努力维持镇定的蔚鱼,无声地看了两秒,忽然懂了为什么蔚鱼看着自己出现在门外的表情是自责不安了,敢情儿是把他当涉世未深的懵懂学生被迫参与灵异事件了啊。他憋住笑意,瞥到蔚鱼的脚忽然自然地蹲下身,拿过鞋柜旁的拖鞋放在蔚鱼赤着的脚边,“谢谢哥,先穿鞋吧,你我。”蔚鱼犹豫着穿上鞋,面前蹲着的人这才站起身,蔚鱼后知后觉对方比自己还高出一截,而且好像一直很淡定...蔚鱼看着池砚的背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孩子还挺可靠...消失Chapter5.“那个...鬼是在哪里啊?”池砚忽然开口,让蔚鱼刚有些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他本能地想后退却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肩膀,鲜少与人接触的蔚鱼不适应地绷直身体往前弹开。身后人发出轻轻一笑,在意识到身后是谁之后,耳边又响起自己信誓旦旦的声音,“我保护你”.不能害怕,人家叫我一声哥,我要保护他。蔚鱼努力稳住呼吸,对着身后的池砚微微点头示意他跟在自己后边儿,“在卧室...”吞下一口唾沫后便缓缓往前挪动还不忘一只手缓缓往后做出护住池砚的姿势。池砚在他身后心安理得地让他“保护”自己,心里憋着笑打量着蔚鱼因为紧张而那微微颤动的宽松裤腿以及明明害怕到不行还强装镇静的表情。这人真有趣,不枉我大半夜不睡觉跑这么远,至于那玩意儿么...池砚一副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卧室的门虚掩着,距离蔚鱼冲出卧室也不过几分钟,那从门缝中透出的敞亮光线却不比黑暗更弱地让蔚鱼害怕,因为这也就意味着它可能会清晰地出现在蔚鱼面前。是爬在窗户上吗?还是倒挂着流着腥臭的血?或者藏在树枝间躲藏着观察他...蔚鱼的想象却像是合不上的潘多拉魔盒,各种奇形怪状的恐怖想象大肆渲染,让他覆上把手的手抖到不行,迟迟不敢推开。恐惧纠缠间就快要动摇,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让人安定地一握,随即推开房门,卧室完完全全敞开在面前。“啊!”蔚鱼下意识不敢看闭紧眼睛叫了一声。开门的瞬间池砚的目光扫向了窗户外那格外突兀的树枝,如他所想,空无一物。“有这么害怕吗?”池砚在心里默默想着。在他到楼下时那东西便也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池砚根本不用警告,等他上楼后空气中的水腥臭就淡了不少,毕竟敢随便和他挑衅的鬼是上赶着送死,哦不,灰飞烟灭。不然,蔚鱼哪能平平安安地出卧室还和他说一通话再回去,哪家鬼这么脾气好?都得给他封个“感动鬼界十大人物”了。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大,蔚鱼慢慢地放松眼睛,心里反复念叨着:我要保护他,是我要保护他...鼓足勇气眨着一边眼警惕地往窗外看去...“嗯?”蔚鱼终于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有点不敢相信地望过去,确定窗外只有被云遮住的月亮和茂密的大树,甚至玻璃上也平滑如初一点划痕也没有,有些不可思议地喃喃,“鬼呢...”“对啊,鬼呢?哥,你看见的是什么啊?”池砚装作一脸好奇的样子开了口,双手撑在门边恰好做出把蔚鱼困在门框处的姿势。“嗯...其实我也没见过...”蔚鱼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挥之不去的奇怪还浮在心上,他忽然想起第一次窗外的东西也是没多久就了,“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池砚看着面前又恍惚着走神,一下一下轻轻蹭着鼻子的蔚鱼发问,声音里有他自己都不发觉的温柔。“啊...就是...”蔚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面前的人看起来胆子很大和那一种说不出的可靠感,他还是犹豫着把第一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池砚的注意力几乎全被蔚鱼那搓得泛红的鼻尖给吸引过去,听着蔚鱼的话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嘴里敷衍着,“知道了...被鬼压浴缸?然后它就突然不见了是吧...”“嗯.”蔚鱼心里有些羡艳,他怎么什么都不怕啊...对了,自己麻烦别人这么久还没问他名字!蔚鱼在心里敲了自己一下,真是年纪越大忘性越大!“那个,我还没问你名字呢,不好意思啊。我叫蔚鱼,你呢?”蔚鱼对自己的疏忽很是后悔,他有些认真地微微抬头望着池砚,眼神里满是歉意。池砚被这眼神一看莫名有点燥热,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叫池砚,就是砚墨的那个石头,蔚鱼...哥,你太有礼貌了。”“对了,我可以叫你哥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池砚在后面接了一句。蔚鱼刚才为了抬头而微微转身就正面对上了池砚,本就被池砚微微挡在门框上,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得非常近,池砚询问时的温热鼻息像是喷洒在蔚鱼的脸颊上一般,让他的脸忽然烧了起来。蔚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和池砚这个陌生的男生离得有点太近,他往一旁侧了侧身子想要逃开。一直看着蔚鱼的池砚在心里笑了一下放开手臂往后一步,让蔚鱼可以不那么紧张。某种暧昧的尴尬气氛横在了两人之间,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蔚鱼低着头靠在门框上,脸颊的热度还没散去,他在心里默默一遍遍地数落着自己今晚上到底怎么这么不对劲,人家可能只是离得近一点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就这么过了许久,等后颈微微有些酸,蔚鱼才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然凌晨两点了。这,让别人回去好像也不太好,可我家就一间卧室...处女座蔚鱼又陷入纠结。池砚在蔚鱼抬头时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哦,凌晨两点了?我现在回去的话又会吵醒那只怪脾气鹦鹉吧,那不如...池砚的视线又回到蔚鱼身上,下意思地打量着那宽松的米色睡衣和露出的大片白皙锁骨...“哥...好晚了呀...我困了...”蔚鱼被少年有些故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