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么办?”那人guntang的物事抵着我的臀,找存在感似的,又往前顶了顶。会疼么?以前误打误撞看过几次gv,大约知道该如何动作,我说,那做吧。晏朝雨亲了下我的脸颊,他说,不,你用手。我很疑惑地转头看他,晏朝雨说:“我答应了阿姨不能影响你高考复习。”“要是我没忍住,明天你就得请假了。”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霎时红了脸。“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嗯。”晏朝雨蹭着我额头说,“但我比你想的厉害。”我知道他难受得紧,但我只给自己撸过,还没碰过别人的。当我亲手握住的时候,我惊叹于这人的尺寸。今晚没有过线,再明智不过。我的动作和他比起来生涩而又笨拙,巨大而guntang的性器和快速的摩擦让我掌心发麻,晏朝雨的呼吸重重喷在我的脖子上,他叼着我的后脖颈,还不忘低声教导。“渝夏,再快一点。”低哑的嗓音因为性欲而显得更为撩人,我发誓这人要是再多说几句,我又得被他撩出火。他握着我的手,而我握着他。像教我写字一样,他包裹着我的手带着我飞快地上下撸动,嘴里轻喃着我的名字,我的手开始发酸,在我以为手快要断掉了的时候,手心传来了一阵湿润的guntang。我伸出舌头舔掉了手上的液体,晏朝雨眸色深沉,捏着我的下巴吻得又狠又深。黑暗无边的森林里,初生的小鹿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阳光散射,露水滴落,微风掠过。后来小鹿见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场大雨,和雨滴一起坠落到森林深处的湖水里。却甘于沉溺。第33章为了避免发生上次迟到的情况,我足足调了五个闹钟,于是睡在身侧的某人只好和我一起在破晓时分接受这场折磨。尽管并没有到他的起床时间,但晏朝雨还是起床给我准备早餐,吃了一片烤面包,对自己精湛的烤面包技术十分满意,打着哈欠喝了今天的第一杯咖啡。刷牙的时候冷不丁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有一个红印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我指了指脖子:“怎么办?”“就这么去。”晏朝雨痛快道,“这样就没人打我们渝夏的主意了。”问他一定没办法得出一个靠谱的答案,我翻出了包里随身携带的创口贴,非常欲盖弥彰地贴在了红印儿上。到学校果然引起了别人注意,第一个发现的是孟天明。何纪憋了一节课,下了课就往走廊尽头的厕所奔去,孟天明只好代替他传我们这一组作业本。“欸你这脖子怎么了?”孟天明最近约莫是眼镜度数又涨了,想凑头过来看。施可卿坐在我右边,没发现我贴在脖子左侧的创口贴,闻言也好奇地偏头看,我也懒得遮掩,随口扯了个谎:“洗澡滑了一跤,给蹭了个小口子。”施可卿说:“哦,我还以为你这遮吻痕呢。”我:!心说你开玩笑也开得太准了。何纪在上课铃之前急吼吼地跑回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最近他补课补得昏天黑地,上课却也不敢睡大觉,高考临近,班里的紧张气氛或多或少地感化了平时上蹿下跳一刻不消停的何少爷。一模成绩下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排名,从中游原住民跻身靠前列的位置,但要稳考上西城交大可能还得再加把劲,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上次放弃出国以后,秦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谈过话,她觉得非常可惜但也尊重我的决定,问了我的志愿大学,认为我只要在最后这段时间加把劲,考上西城交大的概率很大。我开始了不分昼夜的学习。不仅要把之前没学的、忽略的捡起来,还要复习巩固学过的。工作量一下子变大了很多倍。晏朝雨站在书房外面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渝夏,歇会儿,你都看一下午了。”我伸了个懒腰,僵硬的关节舒展开,我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还没休息多久又打算提笔算题,晏朝雨夺走了我的笔又拿开了面前的习题册:“你这才歇多久,不带这么用功的啊宝贝儿。”我懒得跟他抢,站在原地与他对视:“考不上怎么办?”“考不上我养你。”晏朝雨轻描淡写地说,没有要把东西还给我的意思。“我又不是吃软饭的。”我嘟囔着,还是乖乖跟他走出书房。“嗯,不是吃软饭的。”他顺着我道。“但我想养你。”“想把你栓身边儿伸手就能碰到。”我笑着说行啊,手和脖子伸过去,一副心甘情愿被他锁上的样子。之前很好奇晏朝雨背着我给我改的备注名,又不好意思拿他手机来看,后来趁他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印入眼帘的四个字让我有片刻失神。他给我的备注是“宝贝渝夏”。被发现了他也不觉得害臊,反而很坦荡地叫得朗朗上口。“渝夏。”“渝夏宝贝儿。”“宝贝儿。”我被他喊得羞了,撇过脸去不看他,而这人步步紧逼把我关进怀里,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烫人的话。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因为我没有被任何人放在心上。来到世界时孤身一人,到哪里都是孑然一身。过去的时间里,我常常在怀疑自己诞生的合理性,于我的父母,于这个世界。我有家,却在每一个放学后黄昏里沿着街走很长的路,想尽办法要找到离家最远的那一条。一个有家的流浪者。但站在他身边的时候,这场流浪悄无声息地终结了。第一个教会我爱的不是周玉莹,也不是江立国,而是很多年前的那只小狗,现在它静静地躺在泥土里,灵魂自由。我却跌进了深渊的更深处。后来我遇到了晏朝雨。他让我相信自己拥有爱别人的能力,我变得无所不能。西城的骤雨拯救了这个暴烈的夏天。第34章周末被门铃声吵醒,晏朝雨手揽着我的腰不许我动,“不开。”这人偶尔比我还任性。我猛地想起昨天周玉莹说她要过来给我们炖点儿汤,说我们年轻人吃得不健康,又没那耐性熬汤。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横在身上的手被我甩开,晏朝雨十分不满意地从背后蹭上来,嗓音低低地控诉:“昨天晚上那么乖,早上起来就不给碰。”我额角一抽:“我妈来了。”他抵着我的背叹口气,认命道:“起床。”门铃声按了一段时间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