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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莫问天。”张小元:“……”话题绕回来得太突然,张小元还没想到如何转变话题问花琉雀莫问天与裴无乱的事,花琉雀反倒是自己提起来了。等等,什么?第一美人是谁?!“只不过当年敢光明正大说这话的人,大多都被他拔了舌头。”花琉雀又开始叹气,“虽说我不好男色,可若是能早生二十年,见一见莫问天的脸,那也是值得的啊!”张小元:“他就在魔教中……”花琉雀:“我敢过去吗?”张小元闭嘴了。花琉雀打开了话夹子,叹一口气,又接着往下说。“当年莫问天还四处游历,虽是凶了些下手狠戾了一些,只要运气好,还是能在江湖上见到他的。”花琉雀说,“不知从何年起,他已魔教门都不出了,英雄迟暮啊,也不知过了这么些年,他是不是也已容颜老去了。”他一提起美人便止不住的多话,嘟嘟喃喃碎碎念,反正张小元还是没弄明白裴无乱与莫问天的关系,他只知道莫问天生得好看,而裴君则剑眉星目,应该是一点也不像他的。那么问题来了,难道他在别人头顶看到的字终于出了错?裴君则其实是裴无乱的儿子?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正不知还能从何问起,原处忽而传来一声惊叫,似有什么重物坠落,张小元惊恐回头,便见黑影一闪,而陆昭明从树上跳了下来,蹲下身,捡起了他的剑。张小元:“……”大师兄怎么又又又丢剑!90.张小元原以为在大师兄的剑穗上系上玉石,便能止住陆昭明丢剑的这个坏毛病。看来他还是低估陆昭明了。陆昭明丢剑丢得毫不手软,张小元跑过去,好在玉石未碎,而那黑影也已消失不见,张小元不免问陆昭明:“大师兄,怎么了?”陆昭明微微皱眉:“是那日在山上见过的女人。”张小元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觉得陆昭明说的人,大概是邢妍。他低下头,看了看地面。地上似乎有些渗入泥地的血迹,而大师兄丢剑从不手软,他觉得邢妍很可能又被大师兄打出了内伤,地上的血,或许是邢妍吐出来的血。张小元沉默了。太惨了。好端端一个魔教护法,被教主派出来保护少主,又是追马车又是挨打,已经两次内伤吐了血,还是得继续坚守在自己的位子上。这也太惨了吧!……他们闹出的动静过大,将裴君则与蒋渐宇吵醒了,众人聚拢过来,看着地上的那片血迹,引发无数猜测。蒋渐宇率先开口:“会不会是那黑店强盗的余党?上门来寻仇了?”张小元:“不会啦……”陆昭明摇头:“武功不错,应该不是。”花琉雀皱眉:“难道是劫道的匪徒?!”张小元:“……”狗男人,蒙了面就认不出来了,那明明是你的妍娘。陆昭明摇头:“不像有敌意,应该也不是匪徒。”张小元不由一怔:“大师兄……她没有敌意你打她干什么?”陆昭明:“顺手。”张小元:“……”“她已跟了我们一天了。”陆昭明说,“方才她想溜到马车边上,突然蹿出来,一时顺手。”张小元:“……”裴君则咳嗽一声,面上一瞬露出些许古怪神色。张小元觉得,裴君则可能猜到来的是什么人了。虽说邢妍是在暗中保护他,可裴君则应当识得邢妍的脸,邢妍去马车边上应当是想找他,至于邢妍想要干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张小元正要说话,忽而见灌木丛中飘起了邢妍的身份介绍。张小元呆住。她怎么又回来了!大师兄不是把她打成重伤了吗?刚刚才吐了血,不该躲远些将伤养好再想保护少主的事吗?更何况裴君则跟他们在一块,安全得很,不说裴君则自己武艺高强,有大师兄在,哪那么容易出事啊!下一刻,张小元看见陆昭明的目光飘向了那片灌木丛。张小元吓了一跳,急匆匆一把握住了陆昭明的手。“大师兄!”张小元出言劝说,“不管来者何人,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吧!”陆昭明微微蹙眉,面露疑惑,不解看着他。张小元不知要如何暗示,这么多人看着,他只好伸出小指,轻轻勾了勾陆昭明的手心。陆昭明终于点了点头:“先动身吧。”张小元松了口气。他回头去看那片灌木丛,那行字原在跟着发抖,好容易稳住了一些,却仍顽强地留在原地。张小元不想说话了。魔教教主简直不是人!希望魔教教众看清魔头嘴脸,早日弃暗投明投靠武林盟!第30章知恩图报91.众人收拾好东西,打算从此处离开。裴君则照常爬上马车,陆昭明趁他不曾注意,对蒋渐宇使了个眼色,蒋渐宇登时会意,咳嗽一声,故意提高音调,说:“什么?小琉雀,你说你腿疼?”花琉雀突然被他提及名字,一脸茫然:“啊?”“这就糟了。”蒋渐宇说,“我要驾车,车内一定还需要有人照顾。”花琉雀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说,可他不愧极擅察言观色,反应迅速,几乎立即就接上了蒋渐宇的话,哎哟哎哟叫唤起来,委屈巴巴地说:“二师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刚刚大师兄那剑一丢,吓得我又开始腿疼了吧。”陆昭明:“……”蒋渐宇:“这样吧,让小元来照顾你。”他说完这句话,也冲花琉雀眨了眨眼。花琉雀懂了。“小元啊……他……他分得清哪是筋哪是rou哪是骨头吗?”花琉雀一脸嫌弃,“打个蛋都能把锅烧了,我可不敢信他。”张小元:“……”蒋渐宇:“那大师兄——”花琉雀继续摇头:“看见他我不管哪条腿都疼。”陆昭明:“……”蒋渐宇已走到了马车边,敲了敲车厢,摆着笑脸问裴君则:“裴师爷,我师弟的腿……”裴君则笑了笑:“让他上马车吧,我可以帮忙照顾。”……花琉雀与裴君则同车,蒋渐宇驾车,那另一辆马车上,自然只剩下张小元与陆昭明两个人了。他们是连夜赶路,车边挂了一盏油灯,张小元挑起车帘坐在陆昭明身边,夜色静寂,四下里也只听得见车轱辘轧在官道上的声响,与马儿喘着的粗气。两架马车隔了一段距离,另外马车上的人是断然听不见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