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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蕖懒得管,让她们爱看就看……反正看看又不少块rou,要是能让妹子们胆子大些、早点融入。能够解决部落里单身青年多的问题,都快快乐乐的揣上崽崽、繁衍人口,他还会对此表示高兴。在他们部落稍微偏南,有个叫巨木的部落,景蕖在地图上写写画画,“你说巨木部落住在树上。是在树上搭建房屋,还是直接住在树洞里,听这个名字就感觉有好多大树,就不知道具体多大。等到换盐回来,咱们去他们部落看看,所以说风季围猎就是由黑山部落、大石部落、巨木部落。咱们部落这四个部落组成队伍,去这里围剿南下的兽潮,那围猎所得到的猎物,是平均分配么。还是说哪个部落出得战士多,能分到的猎物就多些,说实话我不想跟大石部落打交道。”大石部落攻打别的部落的做法,景蕖并不觉得反感,优胜劣汰、强者生存是亘古至今的法则。落后就要挨打,这是人性骨子里写着的残暴,可景蕖不能接受他们吃人,把同类当做食物看待。想着跟大石部落相处,他们看他的目光,就如同看待锅里的食物,光想想景蕖就满身鸡皮疙瘩。把手里羊皮纸阖上,景蕖略皱着眉头,“现在部落里有足够的战士,有长弓、长矛、还有劲弩。等回去后,再配置些能让野兽发狂、昏迷的毒药粉,狩猎队就能去狩猎兽群,不跟他们合作。若是巨木部落、黑山部落愿意的话可以参加,大石部落是绝对不行,我可不想被他们缠上咯。”野面色平静,“好。”反正以前每次风季围猎,大石部落都以他们部落里战士数量多当做理由,收获他们要分大部分。有机会甩掉总想占便宜的大石部落,野自然是愿意的。在河边原地休整完,换盐队继续前进,天黑前赶到大河部落,穿过部落走到专门换盐的地方。跟上次不同,现在正值风季,赶着过来大河部落换盐的部落很多。他们到达的时候,空地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围着自己部落所在的位置,聚集成堆,神态各异。有些裹着兽皮、有些直接光着,肤色有黑有白,手里拎着的武器多种多样,看着都不是善茬。越靠近大河部落聚集的人数越多,见他们从里面出来,内侧那些人纷纷握紧武器,神色警惕。景蕖早从哞兽背上下来,看这些人面色不善,有些疑惑,“怎么回事,我们跟他们有仇么。”野神色平静的摇头,“不是,应该是怕我们会抢位置,靠近大河部落,能够换到的东西多。”景蕖秒懂,笑着点点头,“也是哦,咱们都是来换盐石的,大河部落的人从部落里面出来。最先看到的肯定是最靠近部落的,同样的东西在最近位置能够换到,肯定就不愿意往远走。咱们带的货物都是独家专有的,不用跟他们抢位置,可以再往边上走,那边位置就很宽敞。”野点头同意,“好。”领着队伍往空地边缘走过去,随着他们带队离开,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消散,都各自交谈着。换盐队都有扎营经验,先在最外围的地上竖起木桩,把哞兽拴在木桩上面,哞兽内侧放货物。最里面空出来点燃火堆,架起简易烤架和悬好水壶陶锅,趁着天色没彻底暗下来,开始做饭。在空地上安顿好各自都忙活开,捡柴的捡柴打猎的打猎、烧水的烧水,整理物资的整理物资。就景蕖自己无事可干,围着慢慢吞吞燃起来的火堆,盘腿坐着磕松子吃。松子没吃两颗,突然从旁边伸过来只黑不溜秋的爪子,端起他装松子的碗就要走。景蕖拈松子的手落了个空,顿时黑了脸,“……你给我放下来!”哪里来的王八蛋敢从他嘴里抢吃的?!肯定不是他们部落里的,他们部落的战士对他可恭敬。不管是找到点啥东西,都要先送到他跟前来给他吃,要不要的再另外说,反正心意是够够的。眼看着自己的松子被抢,景蕖赶紧就去摸放在身侧的木剑。剑刚摸到手里,没等他站起来,正往锅里倒水的战士已经拦住来人,想都没想就是一拳砸出。给人直接砸到在地,扑腾起大片尘土,还特眼疾手快,把装松子的碗抢过来,避免陶碗摔碎。景蕖拎着木剑站起来,战士把陶碗递到他面前,“祭祀。”看着那人黑黢黢、沾满泥土的爪子,景蕖对碗里的松子就再没胃口,“等下拿水洗干净在吃。就他那黑爪子,不知道摸过啥,上面肯定是数不清的细菌。”说着走过去,抽出根还没点燃的木柴,戳到那人后背上,“哎,还活着么,说说,哪个部落的。为啥要抢我的松子,当我们部落好欺负是吧。”那人被捶倒在地躺着不起来,景蕖戳半天都没反应,刚动手的那战士走过来,把人拎着翻个面。只见那人双眼紧闭,竟不是装死真晕过去了,景蕖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这下手稍微有点重了。出手打人的战士看到那人长相,皱紧眉头,“是大石部落的,他们部落的人经常抢别人东西!”景蕖把柴禾扔回火堆,“哦,是惯犯,那咱们出手打晕他,就不算下手重了。估计是看风不在,以为咱们留在这里的没有战士,不是他的对手,跑过来抢东西,打晕也挺好。这次过来换盐的部落众多,人多手杂的,以后再有人想抢东西,也得掂量掂量咱们的实力。”在这次景蕖主持觉醒仪式上,部落里觉醒的战士数量挺多,都想跟着来大河部落见见世面,。所以换盐队里基本上都是新面孔,看来大石部落对他们部落的战士情况,真的是摸得很清楚啊。说没有在暗地里打他们部落的主意,景蕖都不相信,冷笑一声,“把这人直接扔到外面路上去。不用再管他,咱们继续做饭吧。”战士心里有些担心,怕大石部落的人会过来找他们麻烦,但是习惯性对景蕖言听计从。闻言点头应道,“是,祭祀。”说着就把还晕着的人从地上拖起来,扔到外面空地上,看都不多看,就转身回到火堆旁边做饭。他们这里,虽然是集会空地边缘,却也有部落在附近休息,看到他们部落随便出手把人砸晕。来自周围的窥探目光瞬间减少许多,都默默收回打量的目光,专心致志的做自己手里的事情。景蕖回到位置上坐下,木剑搁在身侧,边烤着火烧着锅里的水,重新从框里拿出包松子开始磕。野跟风扛着两头黑皮野猪回来,开始剥皮准备烤rou,景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