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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红痣。再这哥儿渐渐长大后,身子也如女孩一样柔弱纤细。而哥儿的称呼在有底蕴人家或者是官宦人家,都跟称呼女孩子姑娘小姐一样,有专门的尊称呼,叫做‘少君’。但是这少君称呼在乡下,基本没有怎么叫,都是某某哥儿或者某家哥儿之内的。就这样千年过去到如今,姑娘已多了许多,姑娘哥儿估计算是各占一半吧。但一个家里如果有个姑娘,长的又漂亮,那绝对是还是要好好养着宠着,因为有个姑娘全家说不定都能跟着过上好日子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因为姑娘比哥儿更能生,如果说姑娘能生五个孩子,那么哥儿就只能生三个孩子,而且姑娘生孩子比哥儿更容易,哥儿生育很容易出事故。而且哥儿的生育还要看额头的红痣,越鲜艳才能好生育,如果眼色寡淡暗色,那么这个哥儿绝对是个不好生育的。而陈母王荷花却是个女人,按理说她一个姑娘完全可以嫁到城里去,但是她却大跌眼镜的嫁给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猎夫。王荷花生的漂亮,从小就受家里宠爱,但是上有三个哥哥,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从小她就听爹和阿姆说等她长大了就嫁到城里有钱人家去,到时候他们王家就跟着享福了。而王荷花自己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哪晓得她在十二岁时,有一次贪玩跟家里的哥哥去了山里,结果自己贪玩迷路了,结果又碰上了狼。就在她绝望之时,碰上了跟爹一起上山打猎的陈父陈山柱。陈山柱别看年龄小,才十四岁,但是在打猎上他的箭术非常好,陈家要不是有个病弱一直要吃药的陈家阿姆,就陈家父子打猎的技术,家里完全不会那么穷。陈山柱杀了狼救了王荷花,结果这一救就让王荷花上心了。而王家虽然有想把女儿嫁给有钱人,但这也是心疼女儿想让她过上好日子,但结果女儿却喜欢上了陈家的汉子,看着陈家那么穷,上有一个离不开药罐子的陈山柱他阿姆,下还有两个未成年弟弟。嫁过去可是要过苦日子的,但是王荷花却偏偏就看上了陈山柱,在家要死要活的要嫁给陈山柱。最终心疼女儿的王家还是应了女儿的要求,托人去陈家带口信,让陈家上门提亲。陈家被这个喜事砸晕了,确认不是被骗后,陈家倾尽家产置办了一份聘礼,陈山柱更是去山里呆了三天三夜,扛了一头黑熊出来。用卖熊的钱买了一个金镯子给王荷花,因为这个金镯子,王家二老对这女婿倒是感官好了些。王荷花嫁进来陈家,因为婆姆是个病秧子,嫁进陈家的第二天她就当家做主,上照顾病重的婆姆,下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叔子。陈山柱两个弟弟娶亲后,三兄弟才分家了。之后更是一口气为陈家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哥儿。在陈家,王荷花可以说跟皇帝一样,说一不二,她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陈山柱和几个儿子绝对不会反驳,只会应着她。在这个家里,陈山柱一直宠着王荷花这个媳妇,儿子都得靠边站,如果那个儿子惹了媳妇生气,那妥妥的是一顿棍棒跑不了的。就连陈述那么老实的书呆子都因为一件小事惹生气了王荷花,就被陈山柱这个爹一顿鸡毛掸子上身了的。就算是陈家大朗二郎娶妻生子了,对于王荷花的话也不敢不听,就是两个儿媳妇也对这个婆婆唯命是从。当然王荷花也不是那种喜欢拿捏媳妇的婆婆。就陈山柱属于大房,就他这房人现在都有十几口。王荷花育有三子一哥儿。老大陈福,娶的是隔壁村的姑娘肖玉莲,现育有两子一哥儿。大儿子陈建功,六岁。二儿子陈建业,四岁。老三是个哥儿,陈老大之前取名叫陈花儿,但村子里喊声陈花儿,能好几个回答,等陈三郎回家后,陈大嫂求他给哥儿娶个好听的名字,陈三郎答应后认真翻看书籍,最终取名陈梓书。而老二陈昌,娶的是王荷花的侄哥儿王小鱼,育有两子。大儿子陈建宗,三岁。二儿子陈建祖,一岁半。老三陈述,单身狗。老四陈木是个小哥儿,嫁给了陈述的同窗张荣华。..而此时,陈家是热闹非凡。陈山柱的两个弟弟都带着家人来家里,为的就是庆祝自家三儿子考上了举人。晚上三家人一起去祠宗祠拜老祖宗,告诉他们这件光宗耀祖的大喜事。除了这事之外,陈家明天还要请陈家族老亲戚和全村老少来家里吃酒席,并且这次办酒席并不是陈家自己出钱,而是有全族人众筹请三天的流水宴宴客。三天流水席是这的风俗,只要家里有大喜事,有能力的都会办三天的流水宴庆祝。第十一章三天热闹的流水宴一晃而过。这场热闹非凡的宴席在整个寒江镇或者说是在整个云州县都听闻了双燕村陈家举人的流水席。来参加的有陈述的夫子同窗好友,有县里镇里的大户和商家,还有知县大人也都纷纷上门喝酒吃宴。陈述跟陈山柱送走最后一位来帮忙的族人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陈述抬手捏了捏鼻梁,这三天宴席的应酬让他无比疲倦,这应酬比上辈子连续几天几夜熬论文都累人。看着三儿一脸的疲倦,陈山柱高兴之余又有点心疼三儿的身体,“累了吧,现在没有客人了,你快去歇息会。”“没事,天气有点热,我去洗把冷水脸就好了。”陈述摇摇头,他现在还有事。说话间父子俩就回到了大堂,此时客厅里一家人全都在,而之前镇里县里来参加宴席大户人家送的礼物也全都在放在大堂的桌子上。看着桌子上堆积的东西,除了陈述,其他众人都双眼发直。但众人再怎么眼馋也没用,没有分家这些都是属于公家的,所以也只得等陈母王分配。但是陈母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无知妇女,她知道镇上县里的大户有钱人送这么重的礼,一个是看在自家三郎举人的份上,二一个也是想在在三郎这挂个明面,到时候有了这层关系,有什么事可以找三郎。因此陈母没有把这些礼都收起来,而是望着陈述,“三郎,这些都是这两天来镇上和县里来吃席的客人送的礼,你看该怎么处置。”陈述闻言,仔细检查了礼盒里的东西,有些是银两有些是布匹饰品药材之内的。东西检查完后,他便把这些东西分了两份,“娘,这份收下记挡,以后可以相互来往。”随后又指着那大份,“这份的礼全退回去,咱们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