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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支持,我感觉都快干不下去了...第87章让大佬听话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郑松源走前的几样交代,他糊里糊涂做了个半吊子,头发没吹透,用了凉开水吃了两片感冒药,接着整个人迷迷糊糊冒着热气就上了床倒下了。这幅身体实在是太糟糕了,一吹风就病,一用力就晕。古人云,好死不如赖活,白癸觉得那是站着不嫌腰疼。翻了个身,脑子里塞满了重生以来的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最终他发现那坨解不开的毛线球都是郑松源给自己的。干嘛当初不干脆一点完成任务,把自己直接给剖了再灭口,后来这些事不都没有了吗?将被子裹紧,打了个冷颤,太难受了…就这么昏昏沉沉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仿佛有一个暖炉,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还冷吗?”轻轻晃了晃脑袋,现在舒服多了,接着哼哼唧唧又睡过去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浑身的乏力酸痛慢慢消失,白癸闭着眼睛转过身,被夹着的双腿被松开了。那一刻,脑子警钟大响。谁上了老子的床?!“醒了?”看清对面的人,白癸惊得张着嘴巴半天没说话。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你,怎么,回事啊!?”郑松源慢慢坐直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这话该从何说起。发现对方沉默了,白癸感觉更加不好了,不是在厕所解决完就关门撤了吗?!还有,这么一个大活人睡在身边,他怎么能够完全没有知觉呢,要换做以前,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立马醒过来的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白癸衣衫不整的瞪着郑松源,还有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你说话!”郑松源甩了甩胳膊,一副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口气,“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穿着居家服的郑松源一双大长腿一停,慢慢转过身,窗外的夕阳刚好洒在侧脸,衬得男人的五官更加深邃有味道,“这是我家啊。”再一次受到了震惊。白癸眼睛扫了一圈,卧槽,这是哪里啊?!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大活人睡在身边没有知觉,连被人挪了地方都不知道吗?!是自己穿越了吗?白癸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是啊,还有点痛。啊!一定是郑松源趁着他睡着给他下了什么药吧?!对上郑松源惊讶的目光,白癸吼道:“是你啊…”被大哥这一连串打脸动作弄得不知所措,郑松源点点头,“是我啊…”一听,白癸就怒了,“又给我打针下药,你是不是还想抽点血,做做研究补贴家用啊?!”“哈!?”,听到打针,莫名其妙一阵脸红。“呵,装不下去了吧,郑松源。我就知道,你靠近我肯定是有目的。我这身体,你还没利用完,你是想榨干才满意是不是?!”身体,目的,榨干,什么的…郑松源越听越觉得浑身发热,自己最近实在太不对劲了,扭过头,“你晕过去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就把你抱过来了。什么都没做。我发誓!”白癸冷笑了一声,“说谎,你怎么进的我家?”郑松源微微一愣,“门没锁。”一听这话,大佬肾上腺素立刻飙升,“小子,你果然留一手啊。”“不是,我走的时候记得是关上门的,结果再去的时候,门竟然是开着的!”,当时发现的时候,郑松源吓得一身冷汗,手上没有带家伙,但实在担心的紧,顾不得太多,从厨房里摸了一把刀就进去了。结果发现屋内除了发现说着胡话的白癸以外,谁都没有。从窗户向外望了望,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紧锁眉头,这地方不能呆了。放下刀,郑松源走到床边,看到白癸,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怎么舍得离开。刚上前准备连人带被子直接抱走,发现上半身的睡衣被拉扯开了,白皙的小腹下方,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沉默地将衣服掖好,这么大的动静,对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索性壮了壮胆子,轻轻落下一吻,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觉得我能信吗?!”郑松源叹了口气,“总之,没下药,没打针,也没撬门,我把你抱过来的你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白癸扯了扯衣领,觉得再争下去也没意思,低着头生着自己的闷气。另外一边,郑松源赶紧离开,总觉得二人同处一室,容易发热。完全没有发现郑松源的异样,白癸下了床,绕了一圈,打开衣柜,“......”,竟然同款运动装买了这么多吗?接着走向窗户,望外面望去,白癸摸了摸下巴,总感觉相当熟悉的风景呢。打开窗,将头伸了出去,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侧头一看,这阳台,这衣服,这花花草草,不正是石大姐的家吗?!“果真是你啊...搬的挺着急啊,新邻居。”,环绕着双手,白癸站在厨房门口望着男人做饭的背影。“...额,你自己住,我不放心。”,男人支支吾吾回答。白癸:“切,我一大男人有什么不放心。”郑松源没回头,仍旧很忙碌的切葱花,“你现在也不像是男的啊...”刚好望见橱柜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样子,白癸倒吸了一口凉气,确实不像男的...郑松源:“而且,万德诚背后的人到现在还没出现,我不可能就这么放你一个人住的。”听到这个名字,白癸差点都要忘记这个一重生就领盒饭的“老公”了,八卦问道:“喂,当时是你干掉了林上水的老公?”切姜丝的手微微一滞,“...不算是,那人本来身体也不好。”“看来你还是喜欢林上水啊...”,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餐桌边晃悠了一圈。“不是喜欢!我当时只是好奇!”白癸看着拿着菜刀一脸着急的郑松源,“你急什么,我就这么一说。”郑松源尴尬地放下到,闷闷不乐,“大哥,你没事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切,你管我。”,晃悠坐在了沙发上,琢磨道:“喂,既然孩子都生了,我还会有什么危险?”郑松源慢慢分析道:“你别忘了,当时是要胚胎,虽然现在孩子出生了,也不知道对他们来说是否还有研究价值。但是,如果还想要新的胚胎继续研究,你和我,难道不是最佳人选吗?”嘴里的提子,“啪”的一声,滚到了茶几上。白癸脸色苍白,“你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