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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没什么快感的,却让杨贺几乎失控地呻吟,汗涔涔的,要融化在季尧的嘴里。杨贺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季尧的头发,少年人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透着股子坏劲儿,他嘴巴红而润,声音沙哑,说:“公公这儿可越发管不住了,一舔就漏水,要不要我给你拿东西堵住?”杨贺心跳得快,凌厉的眉梢眼角沾了情欲,绮艳漂亮得不像话,他有些狼狈地错开季尧的目光,拿白生生的脚丫子踩他的肩头,提起气势,问道:“打哪儿学的这些下流话?”“谢家怎么着也是簪缨世家,”杨贺嘲讽他,“就教了你这些?”季尧苦恼地说:“这怎么是他们教的,”他攥住杨贺瘦削伶仃的脚踝,拨了拨脚指头,白皙小巧,连凸起的青筋都漂亮。季尧亲了一下,咕哝道:“这分明是公公诱着我说的,拿这么漂亮的身体,引诱我。”杨贺居高临下地看着季尧,轻声说:“你觉得漂亮?”他沿着季尧的大腿,拿白皙的脚掌一路踩上季尧的胯下,少年人裤裆鼓鼓囊囊,全然勃起了。杨贺心中有几分自得,还有几分莫名的兴奋,嗓子眼发干,啧了声,慢慢地说:“殿下,你硬了。”一点火星子倏然蹿成了烈火,季尧眼神都变得越发深沉,盯着杨贺,很坦荡甚至像小孩儿耍赖,委委屈屈地说:“哪有什么办法?”杨贺隔着裤子踩着季尧勃起的yinjing,那东西好大,杨贺见过,用手摸过,他喜欢季尧的性器,又凶又听话。杨贺问他,“殿下,舒服么?”季尧喘了声,舌尖顶了顶虎牙,掐了把杨贺线条流丽的小腿rou,嫩生生的又软又白,季尧粗声说:“舒服,公公再用力一点。”隔着裤子,隔靴搔痒,可季尧光看着杨贺都觉得有几分无法言喻的快意。杨贺垂下浓密的眼睫毛,朱红的内侍衣裳敞着,脸颊通红,神情有些高高在上的冷艳,却藏不住那点儿扭曲畸形的痴迷。季尧不是初识情欲的雏儿,杨贺这么着没法让他射出来,玩儿得脚都酸了,娇气地皱了皱眉毛,“怎么还不射?”季尧心口guntang,哑着嗓子说:“公公未免太小瞧我,这么不痛不痒的,怎么射的出来?”杨贺抬起眼睛看着季尧,露出一点疑惑和不悦,季尧眼睛一下子红了,直接扑上去把人翻过身压住了,呼吸急促,喘着说:“公公玩够了,该我了吧。”第44章明月皎皎,银霜泼白雪,照在杨贺软腻的皮rou上,透着干净和不可言说的色欲。杨贺皮肤白,软软的,一掐就能留印子,腰窝凹陷,屁股小却饱满丰腴,像熟透又还有一点青涩的桃子。季尧爱不释手地揉他,扑上去,疯狗似的咬他的屁股rou,说:“公公哪里都瘦,只有屁股rou多,又肥又嫩。”说着,还着迷地拍了一巴掌。杨贺疼得哼了声,这小畜生粗鲁地压在他身上,底下石头粗糙,擦过胀红的奶尖儿,留下红印。季尧孩子气地笑,“疼了?”他一路吻上去,湿哒哒的舌头舔他的腰窝,舌尖往里顶,杨贺咬着嘴唇,身子不住发抖。那根大东西抵上他屁股的时候,季尧咬住了他的耳朵,也按住了杨贺受激弹动的身体。杨贺腰都软了,支不起身,只能趴在石头上,额头枕着手臂逃避一般不敢看。季尧却不肯如他的意,他将guntang的yinjing滑入臀缝里蹭,屁股rou掰开了,笨拙地半含着少年guntang的性器。驴鞭似的玩意儿,饱满一根,又粗又长的在屁股rou缝里厮磨挺动,磨得rou都发烫发疼。季尧亲他汗津津的肩膀,杨贺肩上挨过箭,留了个疤,季尧舔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摸着杨贺臀缝中间的小洞。xue眼小,他才插了个指头,杨贺就夹紧了屁股,皱着眉毛叫疼,季尧有点儿埋怨又宠爱地亲他,说:“这样疼,那样也疼,公公底下这小洞又这么小,我要怎么插进去?”杨贺恍惚地听懂了,睁大眼睛,“不行——”他短促地喘了几口气,察觉季尧不高兴地又重重顶了他几下,湿漉漉的guitou擦着xue口过去,刺激得他缩了缩臀眼,紧张又羞耻。杨贺咽了咽,哑着声儿狠声说:“你敢插进去,我撅了你的东西!”季尧吭哧吭哧笑,半点不怕,索性挺着yinjing插入杨贺腿缝,道:“公公舍得?”杨贺脸颊通红,稍稍放了心,下意识地并拢腿,夹住guntang如rou蟒的性器。那话儿烫着他的皮rou,一股子热意似乎要烧到心口,脑子都有些昏沉,反驳道:“我有什么舍不得。”季尧说:“公公喜欢。”他贴着杨贺的耳朵,催促道:“把腿夹得再紧点儿。”杨贺咬牙骂了句,须臾就被季尧顶得说不出话。他喜欢的。他喜欢季尧的那根东西,也喜欢季尧对他的痴迷,甚至喜欢季尧有恃无恐地挺着那玩意儿在他身上放肆。少年人身体guntang火热,勃勃的透着年轻的鲜活,如一把火,焚得他每一寸皮rou都重新活过来一般。分明只是弄腿,杨贺却有种当真被季尧侵入的错觉,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莫名的快意,好像将这几天的焦躁都挤了出去。不过须臾,他就惊喘了一声,叫了声:“季尧!”季尧的手指头已经插进了紧闭的xue里,沉沉地笑,“公公里面好热。”“好软。”他喟叹道。杨贺惊惧地绷紧了身体,想爬起来,却被季尧牢牢地压住了,“公公听话,别乱动。”杨贺慌了神,后xue儿里异物感越发明显,湿哒哒的,像抹了东西,“你弄了什么——”季尧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脂膏,让公公不疼的东西,”他抽出手指,伸着湿透的手给他看,几根手指修长白皙,脂膏黏腻,将掉不掉的挂着银丝,“桂花味儿的,公公喜欢吗?”杨贺睁大了眼睛,脸都白了,骂道:“我不喜欢,季尧,你别胡来!”季尧按住他,说:“不喜欢桂花味儿?那我明儿换个味道的。”“混账!”杨贺越发心颤,又软了语气,“我用腿,用手给你弄出来不行吗?”季尧笑盈盈地不说话。杨贺偏过头来看他,几绺头发挨着白润的脸颊,嘴唇红得像凝露的花瓣儿,露出几分可怜相,“季尧——”季尧叹了口气,“公公真自私,只许你玩我,我呢?”他撒娇似地说,“我都让着你多少回了。”季尧那根东西大,硬邦邦地顶着他,杨贺眼睫毛抖了抖,惊惶又无措地求他:“插不进去的,太大了,季尧,会死的。”杨贺总是识实务的,跋扈时比谁都冷漠,服软时却折腰也折的不假思索,季尧掐着他的双颊含他的舌头,说:“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