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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依旧忙碌。他斟酌着,迟疑地回答:“没有吧······”先生的时间安排不太可能再添一个像他一样麻烦的情人,但这个问题却给他提了一个醒。他从没想过的是,难道先生还会有其他情人吗?他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病急乱投医:“您觉得先生会有吗?”“这个啊,”齐睿杰起身坐直了,一只手摸了摸下巴,“难说。”一繁乖巧地站在一旁,虚心请教。齐睿杰转头严肃地问:“你先生标记你了吗?”一繁一愣,摇了摇头。“那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齐睿杰了然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情人,不过反正这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问题。”“什······”一繁怔怔地问,“什么意思?”齐睿杰摊了摊手:“你先生肯定只能标记要和他结婚的Omega啊,他既然没有标记你,那不就说明了他不会和你结婚吗。”一繁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齐睿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像是怜悯。“好好珍惜现在吧,你先生又不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面给友军端上来进入模式2705/640/1720当晚,靳承在释放出来时,被一繁不轻不重地在胸膛上咬了一口。他挑了挑眉。一边缓缓平复喘息,一边垂眸看怀里不老实的Omega。一繁喘得更加急促,颊边的绯红还不曾褪去,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派纯良地望着他,手在那个浅浅的咬痕上来回抚摸着。“呀,”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罪魁祸首轻轻叫了一声,“抱歉,先生,弄疼您了吗?”靳承望着一繁没说话。一繁作出很为难的表情:“您生气了吗?”“要不······要不您也咬我一口吧,”还未得到回答,靳承就看着一繁自顾自转过身去,向他袒露整片光滑赤裸的背。头发被身下人不着痕迹地拨开,无遮无拦地展示修长白皙的后颈,Omega的甜香丝丝缕缕向外溢出。靳承的眼神暗了暗,喉结上下滚动。一繁的后背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红紫紫的吻痕连成一片,唯有后颈附近的那一片光洁干净,被靳承刻意隔了过去。他甚至不敢冒着风险接近这一片危险区,性事中的Alpha是彻头彻尾的野兽,得寸便要进尺,他没保证自己不会在狂热的状态下胡乱将人标记,在他们还没有互诉衷肠的时候就通过身体彼此绑定。一繁始终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但他的腺体一直都干干净净地盛在那里,存在感强烈乃至靳承绝无可能忽略。这是只有靳承自己知道的一场漫长甜蜜的折磨,直至一繁转过身邀请他。他不可能看不懂一繁的念头,一繁简单,是张没有涂抹过的白纸,所有心思都光明正大地向他摊开。像纯白无瑕的修女,被玷污的身体里装了一颗干净温驯的心,吟咏着圣经里拗口的诗句,在恶魔面前无所畏惧地袒露皎白的rufang。也像落网的天鹅,折断了一双翅膀,抖抖索索地偎进猎人怀中,垂下高贵的头颅。任何Alpha能够面对这样的诱惑而毫不动容,当心上的Omega在面前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但是不行。靳承回过神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贴住了那一小块微微颤抖的区域。皮,rou,骨,支起天然脆弱的屏障。表面的皮肤光滑平整,靳承知道那下面生长着一个特别的器官,负责分泌甜蜜与情欲,就如同Omega身体上另一颗跳动的心脏。所有肢体的其他部分都可以被认为是它的附庸,向上伸展出褐色的长发,向下蜿蜒为节节垒就的骨骼,细瘦的肩胛,两处浅浅腰窝。旧时诗人将Omega的腺体赞美为美丽与孕育。靳承却认为它代表爱情。湿热的呼吸拂在身后,慢吞吞地、反反复复地磨蹭。一繁蜷缩着身体等待,在期盼的同时也渐渐变得有些怕。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疼,或者是其他什么他不懂的东西。先生的身体撑起在他上方,低下头来慢条斯理地亲吻,像是正在享受猎物的某种猛兽。半晌,那道温暖的呼吸离开了。先生躺到他身边,肌rou线条张弛,将他揽入怀里,在额头处落下一吻:“睡吧。”一繁当然睡不着。他睁了半天眼睛,又一次落入读不懂先生的死循环里。他不想再打哑谜缓缓地蹭,埋入,声音发闷:“先生,为什么您不能标记我呢?”他感到先生凑近了他的头发,轻轻触碰他的头顶,像是很着迷,就仿佛他对先生。然后他听到先生唤他的名字,说:“一繁,还不行。”“还不行?”“现在有什么不对的吗?”“先生是不是不愿意这么早就标记啊,可能还要再磨合?”“有可能,不过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以后就肯定会给标记了吧。”“也不一定啊,万一磨合时有什么不对的可能就不了?”“就只说了这一句吗?”一繁小心翼翼放下烤盘,点点头:“先生只说了这句话。”“好难猜啊······”下午茶时间,女仆们全簇拥在他面前闲聊。一繁提了个问题,一下就把所有人都难住了,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还是一个个愁眉不展。一繁拿了个小蛋糕,边剥包装纸边叹气:“就是啊······为什么先生这么难懂啊。”“我觉得不怪你,先生要是话多一点可能就不会这么麻烦了。”“这个要知道原因的话,除非有读心术才可以吧?”“听说学微表情的人还是什么的,猜这个会猜得比较准。”“你们会看微表情?”“方向怎么突然变得奇怪了啊······”一繁三两口又吞下一块小蛋糕,托腮看女仆们叽叽喳喳地推理。“说起来,先生不会是有什么缺陷吧······”氛围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一繁拿起了第四块小蛋糕,表情肃穆。“啊!”“怎么会?”“也不是没有可能哎······”“所以说,是因为先生有隐疾,还没有办法治好,才说现在还不行的吗?因为先生根本就没有办法标记Omega?”“这样完全可以说得通。”“一繁,你平时有觉出什么不对吗?比如说先生晚上不太行什么的?”一繁顺着她们的思路想到过去的无数个夜晚,登时涨红了脸。他晃晃脑袋丢掉那些颜色念头,含含糊糊回答:“没有吧······挺好的啊······”“可是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了吧。”管家在客厅整理杂物,耳听着餐厅里的对话越来越离谱,终于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休息完了就尽快去做事吧。”围观群众顿时作鸟兽散。一繁守着没怎么动过的烤盘继续发呆。管家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