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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对。”先生冷冰冰地否定,锋利眉眼里结了层化不开的霜雪。闻言,一繁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睫毛很长,上面坠着一颗泪珠。他吸了吸鼻子,显得很困惑。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更不知道先生到底想听到怎样的回答,于是他诚实地摇了摇头,说:“先生,我也不知道。”“但请您不要赶走我·····”他支着身子向靳承靠近,刚爬了两步就被睨了一眼,吓得没敢再动,把身子伏低,小声说:“我会乖的。”先生叹了口气,偏过头不看他。一繁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半晌,张嘴又要乞求,忽然灵光一闪,好像先生并没有真的要赶走他?只是吓唬他的吗?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上去期期艾艾地问,“先生,为什么您不能跟我上床?”先生立刻转头,脸色难看地问:“不是说会乖的吗?”一繁缩了缩脖子,大无畏地继续说:“秦小姐是Omega,我也是Omega。我早就已经成年了,也穿了裙子,为什么我不可以?”一繁被先生丢了出来。先生今天还是没有和他zuoai。一繁穿着件揉得皱巴巴的女仆裙,在先生门外气得直踹厚重的木门。先生高鼻深目,半边脸藏在黑暗里,另半边脸被台灯映得清晰可见,冷冰冰硬邦邦地对他说:“你还小。”一繁站在先生面前挨训,心里阳奉阴违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冒。他想,为了拒绝他,先生已经不择手段到开始胡说八道了。他又想,先生才刚刚三十岁,而他已经十八岁了,哪里小?明明天造地设好不好。一繁踹完门,气呼呼地转身下楼去。他只穿了双丝袜,踩在木质地板上硌得脚心疼痒。先生还说,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想还能怎么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先生吗?进入模式2195/1051/138一繁的作息通常不怎么规律,但这也并不由他,他总是因为很多事情睡不着,这些心事无一不与先生有关。就像现在。身下的床板对他而言似乎有些硬,像先生的话一样硌得人浑身不舒服。他翻来覆去,眼睛闭上又睁开。先生要他好好想,可是想什么?这话他没敢问,怕先生嫌弃他笨。这是先生第一次作出提示,尽管惜字如金、点到为止,可是仍旧珍贵,他却听不懂。其实他不明白很多事情。平日闲聊的时候,女仆们七嘴八舌地问他:“你怎么张嘴闭嘴都是先生?”那时候他就会摇头。女仆们又问:“你是不是喜欢先生呀?”从他住在这栋房子里开始,已经换过好几批雇佣的女仆,她们中的很多都这样问过他。一繁一天天长大,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依旧只有摇头。他比女仆们更加茫然,说:“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刨根问底,一切顺理成章。他想知道的也大都已经被解答过。一繁并没有多少和人打交道的经验,一有问题都会拿去问女仆们。他接触到的女仆大都是年轻女孩子,善良、活泼、好奇心旺盛。平时看一些古古怪怪但是男主角很像先生的,抱有无数幻想,还会聚在一起讨论八卦。刚刚进入青春期时,女仆们私下里教了他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第一次看那些书,红了脸,也鬼使神差想起了先生。他最开始觉得万分羞耻,觉得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可女仆们告诉他并不是。都怪先生,先生长得太帅了,作为性幻想对象再适合不过。他又想过先生为什么会收留自己。外面的Omega已经很少了,他们往往脆弱又珍贵,而靳承把他作为佣人,是相当奢侈的行为。他想不明白,就又去问女仆,女仆们翻那些奇怪的书,解答他的问题,告诉他这叫做包养。但是这也说不通,先生留下一个柔弱的Omega做仆人,开辟空间让他平安长大,给他报酬,却从不和他zuoai。十五岁的一繁就问,为什么先生不和我zuoai呢?女仆们笑起来,推一推他:“因为你太小了,先生不喜欢小孩。”他听进去了,就一心一意地等。等他长大,先生就会和他zuoai。院里的花开了又谢,他等到成年,等到了第一次发情期。这些年人事变动,先生参军又退伍,逐渐沉淀下来,但依旧出类拔萃、富有魅力,也依旧无动于衷,像一潭死水,对待他像对待任何其他人。他以为自己会成为先生的禁脔,可先生只把他当做男仆。一繁察觉了异常,一切并不如女仆们所料想的发展,他变得焦急起来,冲动时越了界。没有什么用,先生也并没有惩罚他,他就一次次变本加厉。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因为明明和先生zuoai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不需要解释的事情那么多,又不缺他这一个。时至今日,他唯一追问的事情也只是为什么先生不肯和他上床,而不是先生为什么要和他上床。他不知道答案,也从来不纠结,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先生要纠结。先生未免也太苛刻了。一繁忧心忡忡地想,自己这么笨,不知道先生对床伴的智商有没有要求。先生好像没有过床伴?秦小姐应该不算吧?秦小姐不会变成床伴吧?!话说这个应该叫智商还是情商啊?一繁越想越离谱,他胡思乱想到后半夜,才混沌地睡了。阴差阳错,梦赠予一繁一个绝妙的回答。“有些事情点破就没意思了”,他在梦里这样说,先生望着他微笑,然后轻轻将他抱住。他做过无数次相似的梦,情节一点点填补齐整,今天就要成为现实。一繁哼着不成调的歌洗漱穿衣,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已经拿到了钥匙,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门回家。刚踏出房门他便愣住,客厅里坐了个不速之客。相似的场景,相同的人,秦小姐在沙发上坐着,优雅地呷一口咖啡。一繁不是很喜欢咖啡,入口苦回味也苦,但他知道先生喜欢,现在知道了,秦小姐也喜欢。他努力牵起嘴角:“秦小姐。”秦小姐的态度一如既往,她淡淡点了点头,落在一繁身上的目光很随便。一繁被看得不太舒服,转身想要上楼,忽然被叫住:“一繁。”一繁定在原地。秦小姐脸上妆容精致,唇上涂着饱满的颜色,看起来高级而价值不菲,像是不会念出任何可能导致自己贬值的字眼,比如像这样叫住一个佣人的名字。他闻言抬头看,秦小姐正低头翻看一本书,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听管家说,你叫一繁。”一繁又低下头去:“是的,您有什么吩咐吗?”“靳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合上书,依旧没有抬眼。“还早。”一繁看了看钟,回答说,“您有要紧事可以让管家先代为传达。”他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