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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平坦一些。216不死心:“先生,您可以揉一下,很软的。”贺云山似乎思考了一下,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还捏了捏可怜的蔷薇粉的小奶头,痛得216低声叫起来。的确很软很滑,手感上佳,似乎捏在一团柔软的布丁上,再用力一点就捏碎了。贺云山心里有了几分打算:“还可以,但是还是不够大。”216跟他商量:“先生,我可以把它弄大,您可以cao我吗?”贺云山终于满意了,浓长睫毛盖住带着笑意的漆黑瞳孔,志得意满地故作冷淡:“你先试试看吧。”说完,扔下一片狼藉的216出了房门。第九章216把眼泪擦干净,慢吞吞套上衣服,又把地板抹干净,这才回了房间。他觉得喉咙有些疼,口腔内壁又疼又麻,好像还被那根大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下颌也有些合不拢。他咳嗽一声,喉咙里又涌出一股刚刚为了讨好先生吞下去的大量的jingye的味道,咸腥膻重。216撇撇嘴,好难吃哦。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他已经在书房里待了40分钟。晚餐之后,管家到书房,跟贺云山说:“先生,216托采购的门房给他买东西,我来征求你的同意。”贺云山接过那张白色的小纸条,上面字迹清秀,含秀藏锋,写着一串药用编号。贺云山在医疗网站上查了一下,发现是两种配合使用的男性omega专用的催乳药,副作用就是会使胸部变大。“不给他买。”贺云山皱着眉头说,又从抽屉里掏出一管软膏,把外面的包装纸撕掉,“把这个给他,让他外用。”第二天中午,216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袋。216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东西,觉得自己买这种药来催熟胸部太羞耻了,接过的时候头都抬不起来。他抱着纸袋就跑回了房间,拆开盒子一看,是一支铝管的膏药,216觉得很奇怪,他买的应该是药丸才对。他又跑去问管家:“管家先生,我要买的不是这种药,请问是不是弄错了?”管家说:“这是先生给您的,外用涂抹,请您收下吧。”216心想,先生给他的肯定是不会错的,毕竟先生喜欢大胸。216又回了房间,拆开那管软膏,挤了一点涂在手指上,乳白膏体凉飕飕的,慢慢化开来却成了微微透明的白,还发着热。216掀起白毛衣,想卡在下巴处,却总是下滑,只能咬在嘴里,又卷起秋衣撩到锁骨处,看了一眼门,确认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进来,才把软膏挤在掌心,慢慢化开了才顺着胸口下缘慢慢往上推开,手心用了力,绵软可爱的一点乳rou在掌心里软糯地变换着形状,热度从手心转移到敏感的胸口,好像温水浇注在上面。216的脚趾蜷曲泛粉,在床单上一蹭一蹭,难耐地磨。他的胸也是难耐的,一时是热的,一时又是用力的,乳rou备受煎熬,慢慢被汹涌的热潮染成yin靡的粉红,小小的乳尖在掌心里翘起来,像是幼鸟的喙吻在掌心。他眼角渗出一点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guntang,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rou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收拾好,这才走出房门。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过来。”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你绣上去的?”贺云山问。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216红着脸点点头。“什么感觉?”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guntang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去,在仅有两人的偌大客厅里发出类似于摩挲精贵丝绸的细微声音。又细微,又流畅,又连绵暧昧。216的身体僵住了:“先生,这是在客厅,会有人进来的。”贺云山俯身,气息好像无意识地落在216洁白的耳廓,“先生不让他们进来,不怕。”216心神不定,依然觉得不行,可是贺云山又冷声问:“你不让我检查一下吗?216,是谁想让我cao?”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带出来了:“是我,先生。”贺云山满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拢上去,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轻轻揉了两下,“玩儿了多久?”216被这个玩字弄得口干舌燥,傻傻地解释:“没有玩,是在上药。”贺云山不客气地在已经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听到216软绵绵的低叫控诉,心里快意得很,“这么肿了,不是玩的吗?”216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被贺云山揽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口,方便先生进一步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