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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势必要替你去狄家讨个公道。”说起狄洋,墨意寒又是后怕又是愤怒,捏了捏拳头,道:“狄家简直欺人太甚,辱人都辱到我头上来了,我墨家虽然衰微,自家小辈,还是不容欺辱的!”墨云泽虽然平日里看不上月见微,此时见他脖子上那道被掐出来的红印子,也觉得怪可怜的。而且,狄洋此等行径,着实是不把墨家放在眼里。墨云泽也愤愤点头,道:“狄洋真是够嚣张,脑子也不好使,怎地就来白雪境偷腥了?”月见微咳嗽了一声,很是紧张地看着墨沧澜,说:“他没得手呢。”墨意寒冷道:“他得手了,那还得了?岂不是要把我的脸,踩在地上碾压?”墨意寒最为护短,又是心疼月见微,又是痛恨狄洋胆大包天,不多时就翻着花样将狄洋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自己给骂起来了,当即便要不顾天晚,竟是就要带着月见微拎着狄洋上狄家去讨个公道。倒是墨沧澜始终平静,看墨意寒那风风火火的性子,竟是准备召集人马动身,这才凉凉开口,道:“月见微,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月见微自认为英明神武,聪明非凡,但此时也摸不准墨沧澜的意思了。第070章发火月见微方才就开始琢磨如何替自己脱身,毕竟这法子,未免有些太不入流了,此时还是勉强镇定下来了。月见微垂着眸子带了几分势弱的可怜模样,道:“我、我觉得要不然还是莫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吧,毕竟说出去,旁人说我什么也就罢了,若是贬低白雪境,那我岂不是罪过?”“说实话。”墨沧澜已经做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模样,道:“你若是没想好怎么说,那就先去祠堂跪着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想清楚,就什么时候来找我,从头至尾、明明白白地说一遍。”月见微表情僵硬在了脸上。他和墨沧澜相熟那么多年,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墨沧澜的性子。他这么说话的时候,便是已经生气了,墨沧澜生气的时候,从不会与人争执,但字里行间,具是不容置喙。他红唇微挑,双眸轻合,姿态慵懒之中带了强硬之态,让人仿佛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捏住了咽喉,困住了翅膀。月见微卡住了,他本以为装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但此时却禁不住猜想,许是墨沧澜不信任他,以为他当真是和狄洋暗通曲款,暗中勾结。月见微方才的委屈是装的,但现在却是真的委屈起来,他扁着嘴巴,很是执拗地望着墨沧澜,道:“你不信我?你是觉得,我当真如同狄洋所想的那样,是个不正经又耐不住寂寞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来得及时,我方才,说不定就已经、就已经……”“就已经杀了狄洋。”墨沧澜替月见微把话说全了,他冷笑一声,声音宛若含了冰渣子,道:“我是该说你胆大包天不怕死,还是该说你妄狂自大自以为是?你以为你今日算计了狄洋,甚至让他丧命于你手中,日后便能落得清净,一了百了吗?”月见微瞳孔骤然紧缩,他险些没忍住倒吸口凉气,问一句“你怎会知道”。墨意寒也是一愣,看着墨沧澜道:“沧澜,你这是在说什么啊?”墨云泽更是看不懂,索性皱着眉头一副深沉模样又是看看月见微,又是看着墨沧澜。月见微咬住了下唇,道:“你这话说的,好像狄洋今日来白雪境,来我这月华楼,是我故意引诱他似的。”墨沧澜见他死不悔改,死不承认,便就被气笑了,直接将彼岸蝶放了出去,让那墨蝶飞在月见微面前,放肆地翕合着翅膀。“认识这东西么?”墨沧澜道:“这东西名为彼岸蝶,生于亡者之路,吃腐rou喝人血活命,我眼瞎看不到东西,便由这彼岸蝶来替我探看,白雪境方圆千里,但凡我想看的、想听的,没有看不到听不到的,这彼岸蝶,我想让人看到,那人便能看到,我若不愿让人看到,它们纵然在你眼前飞来飞去,你也视若无物。”“……”月见微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他浑身冰凉,全身的血液似是都被这白雪境春夜能够吹雨化雪的风给吹成了冰块。月见微大脑空白一片,一句话都说不处来,仿佛被人给拔了舌头似的。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墨沧澜竟是一直在用这彼岸蝶监视着他,这些彼岸蝶,他曾以为是化作原型的时候,能以妖兽形态看到,看不到便说明不存在,却不料,这彼岸蝶从头至尾,都是凭着墨沧澜的心思来现形的!月见微死死咬着牙根,捏紧了拳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拳头紧紧攥着似的,疼得要命。他不信自己,所以才让彼岸蝶监视着他,他所做过的一切,岂不都是在墨沧澜的监视之下,让他了若指掌?那他化成小兽、没脸没皮地在他怀中撒娇打滚的模样,岂不是,早就已经落在了墨沧澜眼中?风拂起了他散落在后背的长发,有几绺遮挡住了他的眼眸,忽明忽暗之间,他突然看不清楚墨沧澜那张被他印刻于心的面容。“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月见微声音干涩,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墨沧澜,又看了眼那在他面前安静飞舞的彼岸蝶,道:“我的确算计了狄洋,谁叫他敢打我的主意,要拦路侮辱我?你偏安于此,被人辱了骂了也息事宁人,你顾全大局,考虑周到,我偏不要如此——我只知道他是个恶人,欺男霸女心思歹毒,我凭什么不能算计他、甚至杀了他?他的命就那么金贵,他难道就死不得吗?一味忍让,你究竟换回来了什么?你心里面,可是痛快过!”墨云泽张大了嘴巴,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月见微。墨意寒也禁不住倒吸凉气,他听了这话,自然全都明白了,今日这一出好戏,完全是月见微自导自演,故意阴了狄洋一把。墨意寒一方面震惊于月见微小小年龄,竟是心思如此缜密,胆子如此大,竟是敢这般算计狄洋,甚至想要杀了他,另一方面……这小子居然敢出言教训墨沧澜,还一本正经字句铿锵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墨沧澜倏然睁开了眼眸,他死死捏着手侧的扶手,虽不至于怒不可遏,却也被月见微这话给激得火气上头,道:“你非但不思悔改,还伶牙俐齿胆敢狡辩,你现在就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自己,什么时候想明白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月见微梗着脖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他气呼呼地瞪着墨沧澜,道:“凭什么要我跪祠堂,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没什么可反省的!”墨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