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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侍卫长:恩??所以没有人放我下去的??第48章四十八章还在玉虚山修墙的楚掌门听柳梢月说郎梓要继位,当即便放下砖头跑去找绵悲。“师叔祖!小令嘉她……”楚汉生眼眶发红,满脸煞白。这是他当上掌门之后头一次如此悲痛。绵悲正在改门规,寻思着怎么才能委婉地加上禁止成仙成神的祖师们回山,瞥了他一眼:“知道了?”楚汉生呜咽着点头。绵悲:“知道了还不去干活!你可是掌门,得给弟子们当表率。”楚汉生:???我义妹过世了啊!您这么残忍的?!楚汉生梗着脖子不肯走。所以你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吧?绵悲想起掌门是傻的,摇头叹气,问楚汉生:“她哥哥是谁?”楚汉生:“李陌……魔君啊。”“她哥哥的道侣呢?”“神君啊。”绵悲收回目光,提笔打草稿,“所以掌门,这两位在,你为什么觉得她会因为一点小病就死了?再说了,当年她借着自己儿子是道祖转世的由头,可是搜刮了我门一半的宝物,什么续命灵丹没有?祸害遗千年,懂了?”楚汉生还是不懂,焦急道:“可是,道门不能插手凡界政事啊!而且师叔祖,您怎么能迷信俗话呢?”绵悲一口气梗在喉咙里,简直想敲死他另立掌门。想了想,自己打不过他,只得作罢。把毛笔一扔,气冲冲道:“你知道你义妹没死就成了!”楚汉生破涕为笑:“早这么说我不就懂了嘛。”说完就高高兴兴地准备回去修屋子。绵悲:……自己带头挑的掌门,打落牙齿和血吞吧诶。“别走,我想起来还有件事你去正好。”绵悲喊住楚汉生,给了他一张名录,“掌门去一趟这些个门派吧,听说他们反对道祖登基,我怕他们到时候去义安砸场子。”楚汉生双眼圆瞪:“他们这么不怕死的?”绵悲也懒得再解释他们并不知道君临和道祖在那,只道:“所以辛苦掌门跑一趟,切记,莫要透露道祖身份,只说这事天帝也知道并且应允了便是。若不听劝,便由着他们去。”楚汉生满头雾水,但还是乖乖走了。绵悲到底不是修杀伐道的,没有那么多算计,他并不知道,这一遭好心安排反而坏了事。得楚汉生拜访的各派掌门隔日就背着他聚在了一处,义愤填膺地开小会,一边骂人一边谋划。“怎得,天帝如今也管到仙界之外了?莫不是想当第二个君临?!”“呵呵,那楚傻子来的时候连礼都没备,真当他自己这个道门魁首名副其实,还上门威慑?我呸!”“听说那渝国太子便是呈闲派新入门的弟子?”“呈闲派竟如此嚣张,全然不将道门规矩放在眼里!”“得给他们些教训!送那渝国新皇一份大礼!”“某先行一步,届时义安城外恭候诸位道友。”……众掌门约好了不见不散,等着渝国新皇即位那天一起搞事情。几日时光转眼即逝。二月十二,花朝节,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三十几派掌门换上了最为正式的掌门道袍,以符宝派掌门陈天宝为首,结伴云间,道意外散,气势汹汹,直奔皇城。他们在皇城之上等了半日,没等到那嚣张的呈闲派弟子郎梓,倒叫太阳晒得眼前发花,看东西都带着重影。唯有陈掌门到了明悟境,又擅变化之术,众人便请他去打听。陈天宝变成个小内官去了。半盏茶后回来道:“凡人就是麻烦,他们还在城东祈雨观祭祖,午后方回。”众掌门:……几百年没当凡人了,不怪他们不记得皇帝继位要先祭祖的。可祈雨观没人敢去,那里供奉着神君天帝的塑像呢,说不得就冒犯了他们。众人只得可怜巴巴地在云间吃了点干粮充作午膳,还不好教人发现,平白堕了“仙师”的威风,又托了落雨宗的掌门施法唤来白云遮掩。于是,整个义安城的百姓们就发现,万里晴空,独一朵奇葩的白云顶在皇城之上。那云还是个完美的圆形。“这是天降祥瑞,恭贺新皇登基啊!”朱雀大街上卖豆腐的李老头跟他儿子说。满街百姓欣喜不已,连老天爷都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未来是个好皇帝哩!掌门们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到乌泱泱的仪仗回皇城,不少人当即便要下去。“道友们且慢!”陈掌门道,“如此闯入太过随意,我等是来问罪的,自要等到那郎梓小儿宣读遗诏的前一刻打断,才算证据确凿。”气势也更足啊。大家觉得他说的太有道理了,真不愧是老五绝之一的掌门。于是掌门们抹汗的抹汗,整理发髻的整理发髻,个个力求出场的时候能更仙风道骨些。又等了一个时辰百官入场、唱报先皇功绩。“便是现在了!”陈掌门眼尖地望见那大殿之前有个小太监捧着遗诏盒子出来,兴奋地喊了一声。三十多号人掀开白云,乌泱泱地御剑往下冲。“大胆郎梓!”陈天宝最先到,站在百官之前,冲郎梓厉声呼喝,后来的掌门们一派高人姿态,落在他身后为他助阵,“尔竟以修士之身妄图染指世俗皇权,当真以为我道门规矩是摆设?!”郎梓一身玄黑龙袍端坐龙椅,正等着听他母皇遗诏到底说了些什么,冷不防被人打断,眨了眨眼,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国师。陈天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陈天宝一揖到底:“抱歉,打扰了。”御剑就跑。这次来的各门派里就数符宝派最强,毕竟他们曾与呈闲派同列五绝。其余掌门哪里肯放他走,也顾不得风度了,揪着陈掌门袍子就把人扯了回来。个个挤眉弄眼地给他传音。【道友,怎么回事?】【你跑啥?】陈天宝可不敢传音,他早就见识过了,仙帝以上听修士传音都跟喝水般简单,何况那位还是半神。陈天宝给他们使眼色。【君临啊!快跑啊!别拉着我啊!】掌门们看不懂,当年仙界之战的时候,他们跟现在一样是小门派,没挤上仙界,更不认得君临,依旧扯着陈掌门不让他走。陈天宝的眼神渐渐绝望。国师站在郎梓身旁,陪着他好整以暇地看了出戏,见郎梓有些不耐了,才轻轻笑了一声:“诸位道友,既来恭贺吾皇登基,便留下宴饮罢。落晖,请仙师们先入席。”掌门们面面相觑,我们不是来问罪的么,怎么变成贺喜的了?他们这才看见看清楚国师,惊于他那身比陈掌门还要浑厚千百倍的威压,一时没敢轻举妄动。只有个脾气暴的烈火门掌门指着国师鼻子开骂:“猖狂之徒,我等可是来拿那……唔唔唔。”骂到一半,被陈天宝冒着虚汗捂住了嘴。陈天宝恨不得跪地谢罪,但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