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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倒了杯茶,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他也不想用这一招的,但谁让郎梓不肯签字呢。虽然不用他签字自己也能呈奏章,但那样看起来就不像和谈书而像胁迫书了呀。落霞宗的长老都说了,渝皇是个心狠的女人,万一她抵死不承认太子被俘,这仗不打也得打了,他总不能把郎梓绑到战场上去。要伤着了,兄弟可就真没的做了。慢悠悠喝着茶的楚小戟,也不知是不是手重了些,那茶杯竟当着他脸轰然碎开,割了他一鼻子血。楚小戟:……楚小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但还没等他召侍卫请仙师来看,刚刚进去半柱香的袅袅已经衣冠不整地哭着跑了出来。“怎么回事?”楚小戟捂着鼻子问。袅袅跪在他跟前,哭的我见犹怜:“王、王上,妾问殿下喜不喜欢自己,殿下说喜欢。”“好事呀,难道是他白占便宜不肯签字?”袅袅道:“呜呜,不是的王上。他,殿下他,呜呜……”“你慢慢说,别哭啊。”“殿下说,似妾这般神仙女子,不应当做这种事,便同妾打赌,若是他抱着妾半柱香也没有反应,妾便应允他,马上从良。”楚小戟捂鼻子的手微微颤抖:“……然后呢?”“王上,殿下是真的喜欢妾,妾看的出来,他都流鼻血了。可是妾衣衫半褪,百般诱惑,殿下依然固守清明,似这般高洁之人,妾怎可辜负他的教诲。王上,妾要从良了,有负所托,实在惭愧。”说完,袅袅抽抽搭搭地跑了。楚小戟目瞪口呆。他听明白了,郎梓美人在怀,居然硬、硬不起来?楚小戟惊的都忘了管自己的伤口。他兄弟,难道遭遇过非人的折磨?还是……弯了?不对,袅袅不是说他都流鼻血了么,怎么会弯,只能是遭遇过深重创伤。楚小戟决定去看看。等他包好鼻子走进寝殿,就看见郎梓被镣铐锁着靠在床头。他只穿着纯白的里衣,发丝散乱,一道殷红从鼻下蜿蜒到裸露的白皙胸膛上,浑身都沁着薄汗。楚小戟默默退了半步。他觉得房间里有种诡异的暧昧。郎梓望见他来,却吹了个口哨:“菜鸡,行啊,这招都使出来了。”他声音带着股脱力后的慵懒,听得楚小戟又退了半步。“实话告诉你,现在爷爷看啥美女都是红粉骷髅,有本事你多来几个啊。”楚小戟张大眼睛。卧槽卧槽他真的弯了!他骇然不已,双手抱胸,犹豫着挪到郎梓跟前,试探着问:“那……我给你换个美男?你喜欢啥样的,除了我,随你挑,只要你肯签字。”郎梓愣了愣,眨了眨眼。末了居然勾唇发笑,道:“菜鸡,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这边男子可以结婚,要不你嫁给我,我拿西楚封地给你当聘礼怎么样?”楚小戟抱胸抱的更紧了,“呸,老子不搞基!……嗯?”他脑海里“滴滴”响了两声。楚小戟得系统提示,知道他在撒谎,顿时松了口气,慢慢道:“……也不是不行。”嗯?紧张的顿时变成了郎梓。说好的不搞基呢?他咽了口唾沫,既然是他开的口,这戏总要演下去。跟国师比,楚小戟嫩多了。“既然咱们都是未婚夫夫关系了,你赶紧给我解开吧,我这就写信回朝。”楚小戟寻思着他那禁灵水未到时效,先将计就计诓他写封奏章也无妨,左右郎梓也不是真的喜欢他,能骗到封地倒比和谈简单得多,真有后招,自己修为在身也不怕治不了他。他便点点头,走上前去给他解锁链。这锁链也是落霞宗给的法宝,专绑修士,没有特制的钥匙仙人也难打开,若用刀砍斧劈,更会化作软练嵌入血rou。待锁链解下,郎梓搓了搓手腕,皮笑rou不笑地看了楚小戟一眼。“菜鸡,你这脸包的不错啊,被人打了?”楚小戟眉头一皱,直觉不妙,赶紧往门口窜。哪知郎梓比他速度快多了,落晖剑既出,直接穿透他腋下护身软甲将人钉在了地上。倒是没有伤着他,可这护身软甲是法宝,楚小戟一时根本挣脱不得。郎梓三两步跳过来,骑在他腰上就开揍。“翅膀硬了敢关我!”“立国是吧,跟人狼狈为jian是吧!”“还派人勾引我!想毁我纯情少男的清白之躯!”楚小戟脸疼的厉害,于拳头缝隙里吼出一句话:“你特么不是灵力被封了吗?!”“老子是剑修!傻了吧!”郎梓一拳揍到他脑门上。他也是刚刚抱着袅袅神游天际的时候才想起来,中提过剑修灵力被封的自救之法,试了一次,出了一身汗,果然成功了。要不是挣不开锁链,他才不给楚小戟下套。侧里的人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半晌才开口道:“殿下可舒坦了?”郎梓心道,当然舒坦了,又没有深仇大恨,他都把楚小戟揍晕了,什么气也出了。但他不太想搭理国师。这人明明从昨晚就没走,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清白差点毁于一旦,要不是系统惩罚还在,他早就把持不住了。他又不傻,楚小戟是个修士,怎么可能把他自己伤成这副鬼样子。他不搭理国师,国师却不肯再放纵他,拎着他衣领就把人拽了起来。“殿下,不如与臣说说,何为‘未婚夫夫’,嗯?”“还是,殿下想先擦擦鼻血?”国师脸上一分笑意也没有。看的郎梓没来由脊背发凉。作者有话要说:郎梓:一年!呃……(掰指头)七个月内!我都是圣人!国师:多亏臣未雨绸缪。郎梓:???小天使们么么哒!第15章第十五章别看刚刚郎梓揍楚小戟跟揍小鸡崽似的,现在他被国师提溜在手上,境况也好不了多少。从名义上来说,国师还真有权利盘问他,毕竟在他穿越之前,国师和太子便已定下婚约。虽然国师并不知道郎梓知道这事。虽然渝皇也说了可以赖账。但望着可能有点生气了的国师,郎梓理直气壮不起来。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自己的未婚妻跟别人勾勾搭搭,哪怕自己跟未婚妻没什么感情基础,身为男人,面子上也不会好过。郎梓微微低了低头,心里盘算着如何避开这一劫。却听国师轻轻叹了声气,口吻复又轻佻起来,道:“殿下有臣相伴左右,竟还不知足?”他放下郎梓,展袖间手中便多了张帕子,又引动术法凭空聚集水珠湿了手帕,轻轻擦拭郎梓身上的血迹。本是一道法诀的事,他偏要如此麻烦。微凉的湿意缓缓拭过胸膛,郎梓忍着没挣开,鼻血早止住了,只是流淌下来的已经结了壳子,哪怕国师动作再轻柔,也不免扯到皮肤,些微刺痛。等他擦干净,郎梓鼻下胸前都泛起了红。郎梓是个直白的人,尤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