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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高仿了,但终究还是假的。”毕恭推门就跑,应是追上了还没走远的苑淼,大喊一声,我从门缝里都听得到,而后就是医护人员对他撒声喧哗的各种提醒。这小子一阵风的跑回来,笑出了声:“阿名,你没看到她表情,吃屎了一样。”我点点头:“等她找人验过之后,会哭的。”我也不知我怎么就变得这么蔫坏了,却不受内心原则排斥,坏的心安理得。“她跟你说席卓的事?”“提起席卓,”毕恭啧道,笑起来智商不太高的样子,“我要长成他那样,我出门横着走。”我拍拍他肩膀:“下辈子吧,兄弟。”一周后我妈出院的那天早上,席卓来到我的城市,在机场VIP通道出口匆忙被拍后再就没落入公众视线。他是去进组的路上中转来这边的,在电话里听我说我妈要出院,非要过来看看她。当天中午他带着司机和助理在医院地下车库等了将近两小时,我妈却不领情。我商量来商量去苑淑洁女士她就是不下楼。“妈,出院手续都办完了,你这样会耽误其他患者入院的,人家对床阿姨刚刚都跟着儿子走了,你就不能跟我走么。”我妈靠坐在床上:“我不走,我再住几天。”我叹气:“席卓特意来接你出院的,你不给他面子,你好歹给我一个啊。”“谁的都不给。”我见没效果,想再次给席卓打电话让他走,毕竟他晚上就得到达拍摄地。我妈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出院也可以,你得让我跟他单独谈谈。”我惊:“妈你想干什么?”第103章我不知我妈要跟席卓谈什么,条件反射的抗拒抵挡不过家长的命令,再加上席卓欣然同意,事情就定了。汇合后席卓迎上来礼貌地叫我妈阿姨,又笑着冲我眨眼睛,示意我放心。三辆车都停在医院负二层的地下车库里,停车位并不挨着,席卓和我妈在的那辆车司机是小高,没一会儿就下车向着我们这辆车走来,给我妈和席卓留出了私人空间。小高并没直接上来,而是敲敲车窗问车里的我和白漾想不想喝水,随后又去问斜对面那辆车里的贾骁和另一个安保。见他是要去买水,我下了车跟他一起,路上询问怎么他们才五个人却开了三辆车。小高回道:“现在地下车库可是我们成功甩掉跟车狗仔的利器。”我不明白,继续问:“怎么讲。”“在一段路程上截取几个点,这几个点就是地下车库,卓哥坐的车每到达一个地下车库,就已有一辆我们的车等在那,停靠后他快速换车然后离开地下车库继续上正路前进,以此类推,三辆车更方便分配,”小高笑了起来,“等最后我们接力般的到达目的地,那群孙子不是已经跟丢就是还在中途死等呢。”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真是高招。”小高叹气:“谁不想消停的好好出行,都是被逼的,不得已老白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暂时看还是很管用的。”每个明星都有一部躲狗仔辛酸史,想尽办法保护越来越缩小的私人空间真的着实不易。前一阵的绯闻在逐渐平息,也意味着新的风浪在酝酿着继续。席卓出行没有不越发小心翼翼的道理。听白漾说那些被曝光的海边照片经找相关专业人士查到了相机型号,在小优和何修婚礼上的摄影师里有两个与之符合,一个是在人可珠宝多年的摄影老师傅,另一个就是被罗束买通了的卫今。“在金钱面前,太多人不断的下移底线,”白漾话语里有轻叹,“谁也不知哪个身边曾经可以信得过的伙伴就会参与下一场背叛,这就是我们这个圈子在外界眼里肮脏的本质原因,很多崇高的品质都可以拿物质来换,能够在一个又一个的诱惑前坚守阵地的都算是好汉。”车里放着轻音乐,白漾依然坐在驾驶位,我依然坐在副驾驶。曾经我揣测过他的真诚,如今我敬佩着他的由衷。他说过,有我是席卓的幸运,我想说,席卓有他才是更幸运。我最重要的两个人在车里聊了一个多小时,我也就和白漾聊了同样的时间。小高跟贾骁他们在另一辆车上斗地主,在看到我妈下车后连忙扔下扑克从车里出来。苑淑洁女士表情没什么心情好坏的倾向,到我跟前后叫我回家。白漾的意思是开车送我们回去,我妈坚持让他们不用管我们抓紧去忙正事。我的注意力都在车里没出来的席卓身上,趁着我妈和白漾说话的间隙小跑着过去。他坐在车里,我站在车外,我们通过开着的车窗短暂交流。我急着问:“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席卓笑着看我,摸摸我抓握在车窗边沿的手:“以后慢慢跟你说。”我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更急了:“你就不能跟我学学也录音给我听吗?”他挑眉:“那怎么行,你妈说话我得专心致志的听,不能分心。”我在席卓这问不出来的话,在我妈那就更别指望了,我不太开心。“从头到尾我都很紧张,”席卓笑着继续,“比我第一次去试镜都紧张,生怕你妈说我们在一起不行。”一听这话我悬着的心放下,看来结果是好的,还没等再多问,小高就上车将车子启动了。刚才还跟我笑着说话的男人立马慌张道:“我要走了,等我电话。”最先走的那辆车是贾骁他们的,估计是先行去下一个转折点等待,其余的两辆也在我和我妈的注视下先后驶出了地下车库。已经口罩遮面的席卓收回头和跟我们挥动的手,被那辆车带走了。我好像对跟他分开没什么太深的负面情绪,因为从最一开始我们的相处就是这种不停用离别贯穿的模式。他有他的工作要做,他是注定要身体和灵魂都在路上的人。而我在频繁的分开里早就从他那寻到了只增不减的安全感。安全感不是来自他对我的深爱,而是来自他对我的偏爱。我确定我在他那是例外,才会无比安心的对下次见面期待。换新的住处是跟我妈商量过后决定的事,速度很快,跟毕恭看了几处后就定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妈连夜收拾打包行李,第二天一大早搬家公司就到场了。我从出生就跟毕恭他们家住上下楼,后来十几岁时老城区改建我们集体搬迁后还住上下楼。到现在,我家和毕家做了二十多年的上下楼邻居。从楼区里出来时,毕恭他爸他妈跟在搬家公司的车后面送了好几个路口。要不是毕恭拦着,他们二老是肯定要到我们新住处帮忙收拾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