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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语是什么吗?”我抛出问题却不等他回答,马上道:“Ifyouhaveadream,dreamitbig.”少年在我撞到障碍之前及时拉了我一把,笑道:“很大气。”“不仅想有实体店,还想开到世界各地去,”我转而问他,“你呢,出道以后感觉怎样?”“突然被很多人喜欢,会欣喜也会厌烦。”“厌烦?”少年一笑,露出整齐牙齿:“嗯,从一次我体育课回班后发现课本和笔记写名字那页都丢失了的时候就觉得没那么好了。”我被他的耿直逗笑,按按他肩膀:“小伙子,相信我,这只是个开始。”这城市随处可见的佛塔,被夕阳染红,圣洁静美,漂亮的不像话。我们在听不懂的语言里一路穿行。回到酒店后我听音乐,他打游戏,互不打扰。这孩子也够自恋的,手机锁屏和主屏背景都是他自己的照片,连播放器列表里标记的最爱听也是亿万斯年的歌曲。可听着那几首歌我却想起了席卓。每一首的前奏响起,屏幕上滚动的字幕都是,席卓作词,席卓作曲。他在干什么,伤势如何,有没有联系我。浑浑噩噩睡着前被严亿昀叫醒,他倒了杯温水给我让我喝了。我看水的颜色不对,问他加了什么。他痞里痞气的笑:“怎么,怕我下毒?”我摇晃着水杯,口是心非:“下毒也喝。”“是珍珠粉,”少年将水杯推到我嘴边,“喝了,压惊的,我以前受惊吓我妈经常冲给我喝。”“哪来的?”“中午在药店买的。”嚯,原来那时候是去买这东西了。我仰头将大半杯水都喝光,杯子离开嘴时角度倾斜,残留的水渍从嘴角滑落,还没等去拿纸巾就被收走杯子的人手疾地用拇指抹去了。我不知严亿昀是什么时候睡的,我去趟厕所回来后就睡了,一整晚都睡的踏实。机场打来电话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我们都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严亿昀特别快的将响铃的手机拿起接听并光着脚下床快速闪身进了洗手间。听他在不停道谢声中挂了电话后我坐起来问道:“是找到什么了?”“你醒了?”他边走过来边说:“在机场附近一垃圾桶旁有人捡到了你的包,里面有你的护照。”这时找到有什么用,都已经是作废了的,只能等新的。补办护照加急处理最快也要一周。看来注定是要在这地方再停留,可我好想回家。第73章直男这种生物,我见过太多对我各种嫌弃恨不得拒之千里的,也见过太多我只是寻常友好就以为我是看上他了的。我能跟多数女生打成一片,却只能和少数男生玩在一起。这世上真正理解gay的直男只有少数,这些直男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像毕恭那样尽管别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他还依然能做到耀武扬威跟我称兄道弟。另一种是像齐一那样对同性恋持不提倡也不反对态度绝不会语出伤人也绝不会正面迎合。所以更多时候我接触的直男还是敏感的比较多,如果不确定其真正看法,我是不可能跟他玩开的。我跟严亿昀相处的来,是那种很自然,很顺畅的相处,无需花言巧语维护关系也无需绞尽脑汁找聊天话题。我能确定他是友军,却不能确定他是毕恭型还是齐一型。也许,他还不知我是什么情况。我也因可能会被他排斥产生过一丢丢情绪,与失去那些在得知我性取向后离我而去的好友时类似。我怕有一天,这个真诚待我的少年也会对我冷目而视绕道而行。因性取向的关系,多年来我适应了自我调整,跟身边男同胞相处时会掌握好度,为的不是我舒服,而是他们舒服。毕竟谁也不想招人烦。所以,在返程飞机上睡着,醒来发现我是靠着严亿昀肩膀时,我几乎是弹开的,没去看他,轻声问:“快到了吧。”没有回答,扭头一看,少年也睡着了。估计是为了方便让我靠着,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严重错位,看起来睡得极其不舒服。大使馆办事效率出奇的高,用了五天,加急护照补办完成。我们一天都没多逗留就回来了。这几天里,我能从焦虑心急到度假心情,我身边坐着的少年功不可没,没有他,我不会这么好过。不需我叫醒他,飞机即将到达目的地的广播通报响起。严亿昀醒了,伸手拿过我的手腕看时间,我顺势也看了眼,零点四十分。这是我们取完护照直奔机场后最近的一趟航班,历时跨越昼夜,中间还转机,但我真的归心似箭。凌晨的机场,连喧闹都是压抑的。像是被流放在外终于踏上国土,又困又乏的我恨不得亲吻大地。当时我选航班时严亿昀说他会找人接机,我想叫我的人,他却坚持他叫。来接我们的是个很有气质的美女。到跟前严亿昀先是向我引荐:“这是我妈。”趁着那女人打量我时,又补上一句:“妈,这我朋友。”我的震惊并不是这个十七岁孩子的妈看起来太过年轻。而是我认得她,董千凝。我们地方台的当家新闻女主播,整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张脸。这般看来,严亿昀能被培养的如此优秀一点也不足为怪。该如何是好,叫姐?辈分不太对,叫阿姨?与实际不符。我只好去掉称呼,礼貌笑道:“您好。”“昀昀连试都没考说要去接朋友,我还以为,”严mama边说边看身边儿子,“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呢。”空气中快速聚集了层薄薄的尴尬,我用一笑就将其吹散了。从机场大厅往出走时,我走错了方向,严亿昀招手道:“程名哥,这边!”我小跑跟上后,严mama回身,表情恍然,语气像疑问也像肯定:“你就是程名。”我身子一顿,怎么听起来像我很有名一样。她继续道:“昀昀总是跟我提起你,说他在外没少受你照顾。”我笑的很干涩,说辞更干涩:“应该的。”车刚进市里我就想下车自行回去,严亿昀却叫我到他家休息等天亮再回去。我已经很麻烦他了,不能再去他家里叨扰,坚持着要下车时,严mama接过了话。“那我们把你直接送回家。”我拒绝不来,这女人气场强大,是那种她做一个决定就势必达成的类型。听她说话很享受,字正腔圆,声音好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