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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失控。“咳,”不太自然地清清喉咙,霍绍钧遥控打开安全模式,然后用被子盖住身边那颗甜甜的蜜桃,“抑制剂在哪?”突然的遮盖只能让本就躁动的身体变得更热,池回面色通红,难以想象对方在这种时候还把持得住。【老霍他看过你的资料,】趁着还没有被强制关进小黑屋,0527生无可恋地提醒,【数据显示Omega的发情期会持续一周甚至更长,你自求多福……】还有它这个悲催又可怜的单身系统,怕是要连续面壁面到头秃。天天琢磨着怎么吃掉自家媳妇,霍绍钧房里自然不会留着抑制剂这种碍事的东西,可无奈他舍不得再像上次那样逼迫青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只能认命地叹气离开主卧。此时天色尚早,负责餐点清扫的女佣还没有上班,霍绍钧找到备用钥匙,走进青年原本的卧室翻出两支抑制剂,踌躇犹豫许久,他到底还是没给过分精神的自己扎上一针。——毕竟这东西见效的速度实在太快,冰火两重天,他真怕次数多了会留下心理阴影。Alpha的侵略本能和对青年的怜惜在脑海中激烈交锋,穿着睡衣的男人握着抑制剂在走廊徘徊不定,足足过了一刻钟才推门而入。柔软甜蜜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那张被褥凌乱的大床上却不见人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哗哗水声,霍绍钧心急火燎地跑进浴室,果然看到了自己预想中的情况。花洒开着,冰冷的水柱无情浇下,倔强地咬紧下唇,黑发青年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边,单薄的睡衣早已被彻底浸透。半湿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青年的脸白得像玉,饱满的唇瓣却红得像血,极致的色彩相互碰撞,这让他看起来如同芭蕾独舞里那只濒死的天鹅,又如同幽深潭水里爬上来的妖精。相关经验少得可怜,纵然已经被发情期逼到极限,青年眼角眉梢依旧只有那种天然纯真的媚态,多一分则艳俗,少一分则寡淡,听到浴室房门被推开的响动,他先是警觉地绷直脊背,随后又在看清来人后缓缓放松下来:“霍绍钧……”那是一种和清心寡欲截然相反的声线,或许是由于冷水的缘故,青年吐字间还带着点可怜又可爱的鼻音,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能害怕发情怕到伤害自己,霍绍钧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忽然就很想丢掉手中的抑制剂。大步上前关掉那喷着冷水的花洒,霍绍钧面色严肃,难得强势地将青年从地面扶起。感觉到对方正因为自己的触碰轻轻打颤,他拽过浴巾搭在青年头上:“就这么讨厌我?”“……没有。”身后就是贴着瓷砖的墙壁,黑发青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男人的信息素笼罩自己,用来降温的冷水一停,他的脸颊很快便飞上两抹红晕。恼怒于对方到现在都不肯说实话,霍绍钧停下手中的动作,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因为那些同学对吗?他们说发情期听起来就浪,说提前分化的你骨子里就是放|荡。”“你恐惧,你克制,你害怕自己真的变成他们说的那样。”年少时留在心底的伤疤就这样被狠狠撕开,黑发青年情绪失控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男人狠狠按在原地。“可是殷越,他们说的真的对吗?”强迫自己不要因伴侣泛红的眼尾而心软,霍绍钧直直地望进对方眼底,“虽说禁欲也是一种选择,但这么多年病态地依赖抑制贴和药剂,你到底是因为他们还是因为自己?”呆呆地顶着一头湿透的黑发,青年此刻的模样分外可怜,然而禁锢住他的Alpha却好似铁石心肠,不仅没有松开钳制,反倒还逼问般地抬起他的下巴:“说啊……你自己的身体,到底要不要他们来定性?”“我没有……”长久以来的伪装被无情戳破,黑发青年偏头避开对方的注视,下意识地张口反驳。“可你在讨厌自己,无论是和我结合还是注射抑制剂、你都在讨厌自己,”没有再强迫对方回头,霍绍钧赌气般地低语,“所以呢?你要一直抗拒我的亲近,然后永远守着抑制剂过下去?”“直面**并不可耻,殷越,Omega的发情只是一种自然规律。”垂头找到青年还留有牙印的唇瓣,他耐心地在其上轻轻磨蹭:“试试吧,清空大脑,只要想着我和你自己。”最开始时,那只是个有如春风般温柔的吻,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占据主导的Alpha调动自己愈发熟练的技巧,带着对方一点点向上,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怎么样?”慢条斯理地用指腹蹭掉青年唇边的水光,霍绍钧单手托住顺着墙面滑下的对方,“讨厌吗?”双腿软得好似煮过的面条,黑发青年默默平复着体内翻涌的热浪,过了好久才缓缓摇头:“……不讨厌。”并没有就此放过难得诚实的对方,男人挑眉,不依不饶地追问:“那舒服吗?”轰——宛若在混沌的脑海丢下一颗炸|弹,乍然受惊的黑发青年凤眸圆睁,本就透着淡淡粉意的皮肤更是涨得通红。无论回答与否,这个问题都太……可还没等青年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抓住空档的Alpha便已经用犬齿凑近他的后颈,那一小块白皙且不见天日的皮rou被反反复复地舔咬厮磨,黑发青年腰肢绵软,彻底跌落在对方怀中。“我会轻一点的。”吐字含糊地给出保证,霍绍钧用力按住对方微微颤抖的脊背,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咬破那渴望被信息素注入的腺体。烟花炸裂,意识朦胧间,池回眼前只剩一阵炫目的白光。独属于龙舌兰的醇香在浴室内迅速蔓延,亲亲热热地将香软的蜜桃包裹,宛如辛辣而又缠绵的烈酒入喉,被激到失神的黑发青年羽睫轻颤,簌簌掉下几颗金豆子来。偏生那位始作俑者还不肯罢休,细致地舔掉所有腥甜的血迹,霍绍钧仍旧没忘记先前那个问题:“宝贝……舒服吗?”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儿,此情此景,就算再怎么想要否认,青年也不得不面对最真实的自己。攀在男人肩膀的右手松开又握紧,他认命般地扯动嘴角,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舒服。”仿佛有什么沉重的枷锁轰然碎裂,濒临脱力的黑发青年泪还未干,喉咙里却溢出声似自嘲又似解脱的笑来。本以为对方会借此机会趁热打铁,但令青年惊讶的是,在得到自己的回答以后,男人只是紧紧地拥抱住他:“做得真棒。”滴着水珠的身体被|干燥温暖的浴巾包裹,因为接受临时标记而恢复些许力气的池回刚刚站直,就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