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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缠的没法,“你回去好好带他们,做的好了再奖励你一句。”靳燃被他刚刚那个轻若羽毛的“老公”撩的心痒,掐着裴行遇的手腕,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也就是现在不能怎么着你,要是在舰上或者在家里,你非死我手里。”裴行遇知道他说的死是什么意思,也逐渐习惯了他的黄腔,不由得反讽了他一句,“你有那个本事让我死你手里?”靳燃舔舔犬牙,“回去就研究模拟舱,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饶了你。”“不会有那一天。”来往的人逐渐散了,还有些看热闹的盯着裴行遇和靳燃,少见模样这么好的两个人,尤其一个还穿着军装,不由得驻足。靳燃掐着他的腰说:“哥,我发现一个事儿。”“你又发现什么了?”靳燃贴近裴行遇耳朵说了长长一段话,然后路人便发现那个面色清冷的大美人耳朵越来越红,穿军装的男人搁在他腰上的手往自己一带,又说了什么。裴行遇被他的话说的手指都麻了,“你敢!”“我什么不敢?”裴行遇冲他腹部抵了一下,“快滚。”说完转身便走,直到出了中转站大门才回过头,和靳燃四目相对。靳燃冲他笑了下,然后脚跟一碰笔直行了个军礼。裴行遇眼眶微湿含笑,冲他回了个军礼,看着他肩背挺拔地走上了舰,小疯狗长大了,终于能扛起一个舰队的责任。不过。裴行遇攥紧手,在床上还是个混账东西,连把他绑起来说那些什么稀奇古怪他听都没听过的道具,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什么时候被他施虐的时候有很大反应了,净胡扯!裴行遇回想了一下,彻底标记的那天晚上靳燃确实粗暴很多,除了指痕之外他臀/上还有一些掌痕,不止腺体,就连胸口也都被他弄得全都破皮全是血丝,肿的不成样子。靳燃像是个刚饮了血的疯子,恨不得把他都撕碎了吃下去,当时他……他反应确实很大,整个人几乎痉挛,濒死般的极致快意和痛苦夹杂在一起,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什么尊严什么负担全都抛诸脑后。混账东西。裴行遇低低舒了口气,侧头看了眼窗外,机甲正好当空升起,飞快消失在天际看不见了,他眷恋的看了两眼,这才分开,他就已经想靳燃了。他眷恋靳燃的混账,也眷恋他的温柔撒娇胡闹,还有那份独一无二的极致快慰。靳绍原侧头看了眼后视镜,“靳燃混账惯了,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不会后悔,死心眼儿。”裴行遇知道他的意思,“我不会让他后悔。”靳绍原也没多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儿,不像靳燃那个兔崽子驴头不对马嘴,三句话不说就想揍他一顿。“你meimei有时间了把她接家里来,总在外面也不合适,家里陈姨能照顾。”裴行遇说:“烟烟现在住的地方很好,不用麻烦陈姨。”“兔崽子,你也不放心我?”裴行遇叫他骂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靳绍原就是这脾气,把自己当靳燃骂了,他对父母的印象已经模糊了,这么被骂一句突然觉得有点鼻酸。“不是,您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只是烟烟的病情会影响别人。”靳绍原也不强求,“随你。”裴行遇不再言语,过了会靳绍原又说:“其实这两年我也看开了,靳燃不是个会争权夺利的人,我要求再多也没用,靳娴活着也跟他一样。”裴行遇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靳部长,靳燃手上那枚蓝宝石戒指您知道来源吗?”靳绍原奇怪,“他的戒指你问他不就行了,问我我哪儿知道。”裴行遇微微皱眉,将在星际鬼市遇到那个大夫的事情告诉了靳绍原,问他知不知道靳娴有个男朋友。靳绍原一听就破口大骂,“放屁,我女儿能喜欢那个神经病?”裴行遇一怔,“您认识那位先生?”“先什么生,那个人就是黄泉要塞的神经病,靳娴是星际联邦的军人能喜欢他?你听他放屁。”靳绍原骂完了才缓过气儿,说:“那个神经病是我当年出征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星际海盗,我觉得他不错就带回来了,狼就是狼,养不熟。”“他背叛您了?”裴行遇想了想,传言说黄泉长得丑陋无比,但他们见到的那个男人美的不似常人,懒洋洋的样子也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星际海盗。当时靳燃说听靳绍原提起黄泉叛逃是跟着“星官计划”一起提及的,但他要是跟二十年前的计划有关系,少说有四五十岁,可那个男人模样看上去也就和自己差不多。“传言说他叛逃其实是执行某项任务。”靳绍原嗤之以鼻,“执行个屁的任务,他就是官儿当久了想当贼。”裴行遇没有他反应这么大,蹙眉又问:“那他既然是从星际联邦走的,为什么连星际联邦都打,丝毫不顾情面?”“那个老妖怪,十几年了一点变化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防腐剂吃多了,他能配得上我女儿?”靳绍原骂消气了,这才说正经的,“不过我当年也怀疑过他跟‘星官计划’有关系,他是唯一反对的那个人。”裴行遇想了想,黄泉会出现星际鬼市明显像是帮他们的,但目的又不是那么明确,仿佛一个两边利用的人。他想做什么。裴行遇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枚棋子,被无数人cao控着,每个人都在局中,无法脱身。**靳绍原不喜悬浮车,去哪儿都自己开车,靳燃支使他把裴行遇安全带回家,他连军团都没去,给这祖宗接心肝宝贝。裴行遇下了车,迎头看到郑垌站在家门口。靳绍原停稳车,奇怪道:“他来干什么?”郑垌没穿军装,一件灰色对襟长衫看起来像是个文绉绉的旧时代学者,冲两人微微颔首笑了下,“靳部长。”郑垌和周槐茂是一起从军校毕业进入十七军团的,一路升上来一直都是他的搭档,和周槐茂的严苛不苟言笑不同,郑垌一直都温柔随和,从来没发过脾气。他和连劲风左伏一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