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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橘子10瓶;土豆粉、喃之5瓶;甜什么圈、林清轩。3瓶;老王家的、凌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3章萧霁宁在皇宫里日常行动很有规律,今日会去琳琅殿那边找丁淑雪都是个意外。待他离开琳琅殿后,丁淑雪从婕妤被晋封为夫人的诏令便已经满宫皆知,宫里多数人听完这个消息至多是觉得奇怪——因为丁淑雪和乔溪一样都不受宠,不过她们的位分升的也不比当初的谭贵妃慢啊。而纯太后呢,今晚就别想睡得安稳了。因为萧霁宁晋封的丁淑雪的行径,简直就是明晃晃扇向她脸庞的耳光,这下子阖宫上下还有哪个宫人不知道她这个太后除了名头尊贵,实际上的地位却连一个不受宠的妃子都不如呢?萧霁宁倒觉得他这招使得不错,至于纯太后究竟会被他气成什么样子,他完全不在意——她都已经是太后了,老老实实在宫中享受身为太后的尊荣颐养天年不好吗?纯太后不会顾及他,他也不必顾忌纯太后,萧霁宁只觉得这样的事多来几次才好,好叫纯太后长长记性,叫她明白,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能任由她肆意控制的小孩了。反将纯太后一军后,萧霁宁心满意足地回了金龙殿,看到京渊居然还在金龙殿后便更高兴了,凑到他面前软声道:“京将军,你还在这里呀?我以为你要到晚饭的时候才会过来呢。”京渊自从被“贬职”后,空闲时间便多了起来,除了能更好地处理一些他的私事,能陪萧霁宁的时刻也多了,最直观的反应便是京渊除了能陪萧霁宁用晚膳外,偶尔还能过来陪他吃个午饭。不过像这样能在下午闲暇时光时出现的情况还是很少见。“我进宫来看看你。”京渊对于萧霁宁的主动接近不为所动,他负手站在萧霁宁面前,笑了笑说,“怕你在淑夫人那待久了乐不思蜀,今晚要在那里过夜了。”萧霁宁回来的路上偶遇了京渊在原著中的“暧昧”角色,但在此刻的现实里,他们应该是毫无关系的人。可即便如此,当萧霁宁看见蓊蓊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现在对于京渊的醋劲他反而特别能理解,于是他再往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手放进京渊掌心,要京渊牵着他,还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现在连初一和十五都不去阮佳人那里过夜了。”他至多是先去长乐宫露个人影,过会儿后又在穆奎和席书等人的掩护下偷偷溜出,包括去谭清萱那里也是这样的。阮佳人和谭清萱知道他已心有所属,还会帮着萧霁宁打掩护溜走。谁知萧霁宁这话并没有把京渊哄好,京渊挑了挑眉梢,吐出了一个叫萧霁宁大惊失色的名字:“哦,那看来是淑夫人留不住你的人,只有那个叫蓊蓊的小宫女才能叫你驻足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萧霁宁小小地抽了口凉气,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我是家贼。”京渊一说这话,萧霁宁便明白方才陈乾路上的事,肯定已经被眼线完整地告知于京渊了,甚至有可能那个眼线就是京渊自己。而萧霁宁是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应该没什么机会遇上的两个人,竟然会因为他,而叫京渊注意到这个叫蓊蓊的宫女。“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见萧霁宁忙着发呆,也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京渊便靠近萧霁宁,欺身逼近他道,“我看她姿色平平,怎么就有魅力叫陛下心软呢?”“我向来都是这般心软呀。”萧霁宁连忙如实给京渊解释说,“而且我免了她的罚跪,是因为她被罚是丁淑雪可以找茬,我要是装作没看见走过去了,那不就是在纵容丁淑雪吗?”免了蓊蓊的罚跪是怜惜她,不免则是“宠爱纵容”丁淑雪,萧霁宁真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但相较于纵容丁淑雪,肯定还是放过蓊蓊更好些吧?萧霁宁原以为自己这样说京渊总该满意了。却不想京渊闻言脸上神色分毫未变,依旧睨着萧霁宁挑眉不信道:“真是如此吗?我还以为你是在惦记着你们小时候的偶遇之缘呢。”“什么小时候呀?”萧霁宁越听越懵,完全不明白京渊在说什么,“怎么,我以前和她见过吗?”萧霁宁虽不记得蓊蓊,京渊却是有些印象的。萧霁宁三番五次撞上这个宫女,不管是偶然还是意外他都不可能不在意,所以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调查过这个宫女,不查还不知道,一查之下京渊才恍然记起,这宫女在小时候和萧霁宁有过一面之缘。那日还是他母亲的忌日,所以京渊有印象,他记得当日他带萧霁宁出宫为长公主摇光挑选首饰,首饰店的老板还白送了萧霁宁一枚银蓝色的发簪。再后来,萧霁宁回去的路上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小女孩,不仅把簪子送给了人家赔礼道歉,还给了许多金瓜子。萧霁宁现在知道天天与他哭穷,当年出手怎就那般阔绰?若不是他那几颗金瓜子,蓊蓊的父亲也不会有钱做生意,如今也算是小富人家,所以蓊蓊才能入宫做宫女——大萧的宫女分为三批,能直接进宫女所身世一般都不会差,基本都是良民或是商人的女儿,蓊蓊就是这样的宫女,而那些身世太差的则根本没资格入宫,只能像乔溪那样在外头的行宫里待着,等到了二十五岁拿钱回家。瞧瞧今日蓊蓊遇见萧霁宁时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还提到了萧霁宁送她的簪子,京渊都有些怀疑蓊蓊入宫是为了萧霁宁而来了,也得亏这个小傻子根本不记得人家。京渊仔细观察了会萧霁宁的表情,见他对蓊蓊似乎真是一点印象也没,便道:“不记得就算了。”说完还又添了一句:“你也不许追问。”萧霁宁闻言只觉得京渊怪幼稚的,结果他自己也在跟着幼稚,和京渊说:“好好我不问,我以后避着她走,你也避着她好不好?”京渊求之不得,答应萧霁宁道:“好。”这就挺好,他不再见蓊蓊,京渊也不见她,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啦。然而萧霁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京渊问他道:“上次我给陛下带来的那几本书,不知陛下看了没有?”萧霁宁其实还想装不记得这事,可他又怕自己真说不记得了,京渊能把他小脸上的rou给咬掉,所以萧霁宁蹙着眉头严肃道:“那、那是何等污秽的书!朕怎么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