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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甜食,然后高兴的站起身,毫无避讳的拉住男人的手,“走吧,死神先生,”他眨了眨眼,“我们去约会!”“嗯。”男人紧紧的握住小孩的手。余生,请多多指教!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又要告一段落了!不知道为什么,不论是许昇,还是死神,每一个世界写完都很舍不得。下一个世界的名字叫做肖尘又是一个截然不同的肖尘。病弱厌食症美人受。攻的话,有点变态(?),受是攻的白月光,厉鬼一只。嘻嘻嘻,不过我还在撸大纲,大家不要介意我不能日更了呀!笔芯!!大家喜欢我的话可以给我的专栏点一个关注吗?(试图卖萌)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康康我专栏里我现在在修的快穿文。【指路】隔壁的快穿文:无形撩人最为致命。蒋梓北,星际男神,性格淡漠,能力指数五颗星,完成任务率百分百。为了消灭k病毒他不得不进入了不同位面的次世界改变炮灰的命运,消灭被感染病毒的主角。男神的系统:你知道我作为男神的系统,我有多难吗?系统1号:多难?男神的系统(45度角仰望天空):不管到了哪个世界,我都没有存在感,男神大大啥都会,完全用不上我!我还得看着一个个爱慕男神的猪妄想拱我们的白菜!我好难,真的!此文主受,1v1,双洁,互宠。②攻受在第一世界之前就有故事,所以攻见到受的第一眼就会爱上他,后面会解释!③男神大人高岭之花,伪温柔真高冷。④由于这篇文的第一个世界涉嫌了兄弟血缘的不可描述的部分剧情以及某些不能出现的暧昧描写(滑稽),所以不得不重写,让我重新思考一下人生!☆、第一章“他回来了吗?”“还没有。”“他回来了吗?”“嗯,他回来了。”山路有些颠簸,路面上还有很多石子,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混着泥水,这条道路上哪怕只是简单的骑个三轮,都有些难走。肖尘穿了一件高领毛衣,领子捂住了口鼻,搭配了件比较贴身的卡其色外套,整个人从头到尾一眼不发的坐在这辆三轮车上,手里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个不过他膝盖高的皮箱,东西并不算太多。“小伙子,你看看这路这么不好走,你说这价钱...”骑车的男人欲言又止,原本目视前方的眼神不由的往后瞄了几眼。肖尘抬起头,“您只管往前面开,价钱好商量。”他的语气冷冷清清,气质也有几分寡淡。男人得了准信,不再说话,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嘀咕。这么个荒郊野岭,山路还这么难走,怎么一连几天都有人来,还都指名道姓去那个几乎被废弃的小镇。唉,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管有钱拿就行。肖尘望着沿途的风景,表情十分冷漠,仔细看,还能从他的眉眼里看出几分厌恶。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回来!肖尘的手不由捏成拳头,几近病态白的手背还能看到他的青筋爆起。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镇子里那些人丑陋的嘴角,也永远不会忘记这群魔鬼狂欢的样子。建立在人命之上的狂欢!肖尘牙关咬紧,闭上眼。可能是风太大,再加上肖尘有几分体虚,风一吹,他就咳嗽了起来,整个人的状态也是十分虚弱。“小伙子,感冒了?多穿点衣服啊!”骑车的男人听到肖尘的咳嗽声忍不住开口。“嗯。”肖尘处于礼貌的应了一声,但整个人依旧是有几分心不在焉。已经是深秋,天气薄凉,肖尘穿得不算少,但他实在是太瘦了,一眼看去,竟有几分单薄。当三轮车慢慢驶入小镇的入口时,慢慢的被一层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白雾笼罩,肖尘不由皱了皱眉。“小伙子,没事,这里我来过几次了,这些雾等再进去一点就没了。”男人耐心的给肖尘解释道。肖尘不语。风轻轻的吹着,拂动了几近枯黄的树叶。他回来了......我看到他了......他的宝贝回来了......这个小镇有些败落,与其说是小镇,倒不如说这里是被荒废的活人墓,没有什么人烟,只有这些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土泥建筑。甚至路边上最常见的路边菊也没有,除了快要枯死的大树,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植物。一眼望去田野,全都是杂草横生,没有什么生机。如果不是有那么几个老人呆呆地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但奇怪的是,一路走过去,这里除了老人,没有看到一个壮年,更没有小孩。从三轮车骑进这个小镇开始,就隐隐透露着诡异的气息。肖尘看着眼前的风景,身体开始冒汗,甚至发抖。他好像又一次听到小孩子的哭声、磨刀声以及盆碗相撞的声音。肖尘感觉自己的胃里翻山倒海,可他胃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勉勉强强的吐出酸水。肖尘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有几分发怵,他有轻微的厌食症,总是恶心想吐,甚至胸口发闷。“小伙子,到了!”男人停了车,帮着肖尘把行李箱取下来。肖尘点了点头,从袋里掏出了比原本商定的价格高出一倍的价钱,男人一看就笑开了眼,一边把钱塞到口袋,一边客套的拿出自己的电话号码,说,“好说好说,您要是需要下山,联系我,随叫随到,哈哈。”肖尘轻轻的“嗯”了一声,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确定了一下信里所写的地址,才缓缓的抬头看了看这破旧的房子。门也很陈旧,上面有很多刀痕。肖尘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拿出手套戴上,然后才推开门,门发出“嘎吱”的声音,里面的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他。肖尘眯了眯眼,环顾了四周。里面坐着的人,看起来跟他的年龄相差不会太大,男女皆有,加上他自己一共有七个人。“看来都到齐了!”一个看起来上了八十岁的老人扶着拐杖一顿一顿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难听,让在座的所有人听了都不由的发寒。里面一个看起来画着大浓妆,穿得很暴露,年龄应该有三十岁的女人,翘着二郎腿,表情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行吗?把我们这些人喊回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