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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小饮酌情,大饮伤身,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君子风如实回答着左安明的问题。左安明浅浅一笑,又接着说:“那如果是我们两个的天长地久(酒)呢?”君子风哈哈大笑了两声,“那便大饮,为你我愿意伤身。”啥也别说了,你还愿意伤肾,这些我都懂。君子风不是左安明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晓得左安明的心理。“那你要给我买块地吗?”左安明继续问。君子风微微一愣,“地皮?这间宅子还不够吗?”左安明掐了一下君子风的后背,又道:“就这一个宅子,你就想买我的死心塌地?简直是做梦?”.....啧,安儿这是话里有话啊。听完左安明的话,君子风急忙道:“好安儿,朕错了,那你说你想要啥,朕通通给你,朕想要你的死心塌地。”左安明的力道大了些,死死的抱着君子风,“咳咳,我瞎说的,现在能够拥有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和你在一起,已经是老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小傻瓜,以后余生让我好好的宠你。”“嗯。”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才作罢。吃了早膳,左安明又去温习了那段元年需要跳的舞蹈,君子风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距离元年不算今天,也就还有一天的时间,而左安明对于这支舞也算是精通了。一曲作罢,左安明额头冒着些许热汗,坐在了君子风的身侧,君子风也顺势递过来了,一杯茶水,“累了吧?”做段舞蹈,君子风虽然不能成功的舞出来,可他作为一个在旁边观看的人,自然也看出了这个舞蹈所需要的力量,动作,眼神等等。“是挺累的,不过也还好,已经习惯了。”左安明说话的是时候,眼睛注视着前方,瞳孔里的异样光彩,映入了君子风的眸子。君子风只是浅浅一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左安明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总会在不经意间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就像现在这样。左安明扭过头的时候,发现君子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耳根一红,“呆子,你看什么呢?”君子风如实回答:“看我媳妇。”面对这人我已经无力吐槽了。想了半天,左安明也只是说了一句:“你也是没谁了。”“一会儿你想去哪儿玩儿?我带你去。”君子风立刻转移话题。“我也不知道,随便吧。君子风说:“嗯~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老师吧?”自君子风的老师归隐山林以后,君子风每年都会去找他老是谈谈心,或者找他的老师解答一下心中的疑惑,如今带着左安明,也算是告诉他老师,他想和左安明共度余生的想法。两人又换了身衣裳,这才出了宅子,让后朝着城西走去。路上,左安明问:“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讲过你还有老师?君子风轻笑一声:“你也没问啊。”得,我的错。看着左安明委屈的小表情,君子风揉了揉左安明的碎发,“老师在我刚登基的时候,就选择了归隐山林,不过每当我疑惑或者有不了解的事情,都会去和老师讲讲,也算是一种发xiele吧。”君子风的声音很轻,表情有些严肃,左安明想着,他一定非常尊敬自己的老师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样?左安明的心中难免多了一份期待。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的时候,左安明有些气喘吁吁,君子风看了看天,然后盯着左安明说:“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左安明坚决的摇了摇头,“没事,我还可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身看着左安明的执着,君子风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两人又继续赶路。中午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才到了君子风老师得到住处。看着眼前的一排茅草屋,左安明问:“这就是你老师的住处?”“是啊,走吧,老师人很好的。”两人刚进院子,左安明就看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搭了一个鸡窝,旁边大概是夏天的时候搭建出来的菜园子,进了屋,屋里漂浮这一股淡淡的熏香味,让人非常的舒适。房间里的摆设虽然简单,可看上去却非常的温馨。这般想着,左安明不觉的竟然想起了初中时候学的一篇文言文一《陋室铭》,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正中央的位置上面已经摆放了几个简单的小菜,旁边已经温了一壶酒。就在左安明刚准备问些什么的时候,君子风的老师刚好从侧厅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小菜,几份米饭。君子风立刻颌首作揖,“老师好。”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君子风又道:“这位是学生的君郎,名字叫做左安明。”君子风介绍完,左安明也急忙领首作揖,“老师好。”君子风的老师董怀桑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连左安明看都没看,自顾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坐下去以后,这才看着君子风说:“坐吧。”听完,君子风这才坐了下去,然而左安明依旧恭敬的站在那里。从进屋到现在,看都没看他一眼,说话也就说了两个字,左安明又怎不知他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君子风是整个南宁的王,整个南宁国想往君子风塞人的不知道有多少,而君子风偏偏选择了他,如果他是女子还好说,可偏偏他还是男子,所以这也就成了董怀桑排挤的对象,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考验。不过左安明的做法也算是得到了董怀桑的赏识,虽然他没有看左安明一眼,从左安明的表现来讲,还是很好的。左安明看到董怀桑的动作,急忙动了自己的身子,抢先一步拿到了酒壶,然后替君子风和董怀桑到了酒,又恭敬的站在一旁。左安明刚站好身子,董怀桑就看着他说:“我让你动了吗?还是我自己没有长手?”.....老家伙,要不是看你是君子风的老师,我他妈的怼死你。而君子风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替左安明辩解,因为他知道他的老师并不会.刁难他。左安明压下心中的怒气,恭敬的说:“老师教训的是,是小辈鲁莽了。”董怀桑冷哼一声:“老师?我可不敢当你的老师。”我敲?这个老头子,我这暴脾气憋不住了。左安明轻笑:“我敬您是君子风的老师,便唤您一声老师,也算是对您的尊敬,虽然我们前来并没有事先告知您一声,可毕竟来者是客。小辈从进门到现在,自是保持着对您一番尊重的心情,可您却为老不尊,呵竟然您不欢迎我,我也没必要再继续逗留下去。左安明刚说完扭头就走,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又返了回来,看着董怀桑讲:“我曾以为君子风的老师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一个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您的住处简陋不堪,您的为人更是让人心寒。董怀桑没有说话,喝了一杯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