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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泽打开手机新闻翻找近期举办的数学论坛,东道主是纽约大学,主题是讨论数学应用问题。乱七八糟的专有名词魏延泽看不懂,也不打算看懂,凭他浅薄的数学物理知识是不能在专业领域上和小乔正常交流了。出席名单上乔离的位置很靠前,看来他在这片领域极受看重。肖远化好妆出来,妥妥一个貌美如花大姑娘。魏延泽不可避免地注意到死gay弟弟傲人的大胸,嘴角抽搐,克制地翻了个白眼,沉声问:“你在搞什么鬼?”肖远拍拍自己的大胸,若无其事答:“硅胶啊。”“挺逼真的。”魏延泽无语。肖远扑上前,抱住魏延泽脖子,硅胶胸使劲在魏大佬脸上蹭,嘴里媚声媚气地喊:“来嘛哥哥,感受一下人家波涛汹涌。”魏延泽:“……再不滚我立刻给你爸打电话。”“嘤!”肖远站直身体,委屈。魏延泽看一眼时间,再过三个小时宴会开始,他站起身,斜眼睨着肖远:“交际舞没忘吧。”肖远嘻嘻一笑,伸手拉住魏延泽袖口,低头佯装忸怩:“当然没有,哥哥。”“……”魏延泽满脸平静:“再sao我给你爸打电话。”“嘤嘤嘤!”魏延泽庆幸,还好有个人能威胁住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皮猴儿。两兄弟那边厢计较着晚会,这边乔离刚结束第一天的论坛讨论会。没聊什么有用的,一来就开始推诿扯皮,整天的气氛就像牛顿和布莱尼争吵谁先发现微积分,再顺道把上一年的错误结论拖出来批评一遍,数学就算进步了。乔离被他们吵得头昏脑涨。一帮谁也不肯服输的老头子,起先还用英语客套两句你家不错、你家也不错,后来撕破脸皮,拍案而起用母语大骂:“老子这个步骤就是对的,有本事你来证明,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你知道吗你!”乔离满脸冷漠,中途仰头望天花板,心想不如在家被魏延泽调戏。都是颇有建树的领域大人物了,吵起来还跟小孩子一样。乔离低头转笔玩手机,无意中翻到了本地新闻,罗斯特家族宴会,宴请了许多社会名流,比如x国的xxx,比如c国的魏延泽。砰,乔离手里的中性笔跌落在桌面上,魏延泽也来纽约了?真是躲都躲不过,配合着教授们喋喋不休的争吵声,乔离的脑袋疼上加疼。不过这种正式晚会,魏延泽应该不会找他吧,毕竟男性妻子,还是不那么上得台面的。“……”算了,乔离拿起笔接着转,魏延泽又没找他,想这么多干嘛。多想无用,多说无益。乔离决定眼观鼻鼻观心坐禅。这时主持人偏不让他清静,把□□桶抛进他手里:“乔教授,你怎么看?”他们在争吵什么?泛函?“可能……”乔离迟疑,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乔离深深地吸口气,面带微笑:“我们应该先把注意集中在纯数学本身,再考虑它和物理的结合。”“……”众人满眼都在说,废话。乔离默默低下头,面红耳赤,像被老师抓到走神的学生。第一天争吵会结束,老头子们不欢而散,年轻的助理和学生没想到纯学术圈是这样的,都有点打破幻想,满脸迷幻地跟着自家老师退场。乔离没带学生,他过于年轻,也没有助理,众人浩浩荡荡地退去了,他才孤孤单单走出会议厅。学校安排伙食,乔离转悠了两圈,等了会儿同行的两位老师。其中一位急匆匆赶过来,抓住他的手说:“乔离!”乔离惊恐:“怎么了梁老师?”“罗斯特你认识吗?”梁老师满头大汗问,乔离点了点头:“认识。”“是这样的,他邀请我参加晚宴,但我母亲突然发病,我现在必须立刻回国。”梁老师紧张:“母亲上了年纪,我妻子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忙不过来,我跟学校请了假,就是罗斯特晚宴,你能代我参加吗?”“……好。”乔离的内心是拒绝的,但这种小事,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梁老师摸出手机把电子邀请函发给他,拍拍乔离肩膀:“感谢,乔老师。”乔离摇头:“没事。”梁老师步伐匆匆离开了。晚上,乔离乘公交到罗斯特旗下酒店,他穿着很随意,不像其他名流,正儿八经的一堆奢侈品包装。酒店大门装修极其豪门,富丽堂皇,玻璃砖反射着灯光,有些刺眼。门口侍者拦住他,不客气地问:“你来做什么?”乔离出示了电子邀请函,侍者核对后放他进去。乔离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白人侍者毕恭毕敬地说:“非常欢迎您,魏先生,罗斯特先生正在三楼304号等您。”魏先生?乔离下意识回头,魏延泽正迈步走进来,犹如威风凛凛的雄狮踏入他的领地,周围趾高气扬的白人都被他压了一头。乔离站在原地,没有动,怔怔地看着魏延泽,有点懵。他应该感叹天涯无处不相逢?还是夸夸魏延泽身边的女人美得妖冶动人?魏延泽曲着左臂,像任何带伴进场的名流一样,绅士地挽着他身旁穿十二厘米艳红色高跟鞋的漂亮女人进场,于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璀璨夺目得像会发光的宝石。乔离贴墙站着,下意识为他们让开路。这才是魏延泽,乔离心想。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挽着身份家世皆与他匹配的女人的手,目空一切地路过他卑微的生命。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看看今天有小可爱评论了吗QAQ一般还是11点半更新~就是周四可能会例外orz因为换榜☆、嫂子出乎乔离意料的是,在他接下来的想象中,魏延泽应该走过去了,把他当做不存在的空气。然而站在人群中央、受着所有人关注的高大东方男人停下他的步伐,他就站在乔离面前,身旁挽着他的女人也好奇地打量着乔离,甚至面带笑意。“穿这么薄,不怕冷?”魏延泽低声问。乔离没想到他突然和自己说话,贴墙靠得更紧,张了张嘴,啊了半声,便趴下脑袋,什么也没说。魏延泽蹙眉,盯着乔离头顶的头发旋儿,轻轻叹息:“笨。”肖远满脸震惊加迷幻,他哥啥时候这么温柔了?语调竟然轻得像是托底着一片贵重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太神奇了。接下来就更魔幻了,肖远眼睁睁瞅着魏延泽脱下外套,他们都穿着高定礼服,只有乔离是普普通通的地摊三十元外套。魏延泽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乔离穿上,摸了摸他的脑袋。乔离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