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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滑到前三名身上,“时晏,詹学闵,徐婷婷,你们三个要跟谁坐,今晚十点前告诉我,发短信发微信都可以,或者时晏詹学闵你们两个告诉徐婷婷,徐婷婷一起告诉我也可以。”盛扬心里咯噔一响。暗道糟糕了!他把这茬事忘记了。之前明明说过要和时晏套近乎,让他选自己当同桌的,可前两天考试出了些意外,他都没和时晏怎么培养感情。看了下手机时间,现在是下午五点十五,距离截止时间还有四个多小时,他还来得及吧?说干就干,盛扬偷偷在课上给时晏发微信。【放学一起吃饭吧?就我们俩。】时晏没有及时看到信息,因为裴熙在和他传纸条。【检验我们感情的时候到了,晏狗,你不选我当同桌,我死给你看!】时晏冷淡的回他:【要不你先死一个,我再考虑考虑?】裴熙:【狗子,你变了,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时晏:【既然知道我变了,那就有点自知之明。】嗯?裴熙看着这句话,有些疑惑。他扭头看向时晏。时晏应该看出他在开玩笑的,那么按照两人的交情以及时晏只有他这一个朋友来看,时晏是百分百会选他当同桌的。以前的话,时晏会回个嗯,哦等冷淡的字眼过来,但这恰好能表示他的决心,意思就是:你废话真多,我不选你还能选谁?可现在他回这么长,字里行间嫌弃之意还特别明显……不对,哪里不对。裴熙郑重的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晏狗,你给兄弟吃颗定心丸,这次换座位,你应该也许或许会跟我继续坐同桌吧?】时晏:【哦,也许吧。】裴熙:【……】眼看马上就要下课,时晏却压根没回他微信,盛扬心里急切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回了下头,很遗憾,没和时晏对上眼,他低着头在写什么作业。几分钟转瞬即逝,下课铃准时敲响,班里同学躁动起来,讲台下面传来咯吱咯吱的桌椅声,江国安拍了拍黑板,“急什么呢,这道题还没讲完呢,都给我坐好了,讲完了这题再下课。”“啊~~~”下面响起弱弱的抗议声。江国安瞪他们一眼,“啊什么,看看你们的试卷,这道题错题率是班里最多的,还好意思给我啊,倒是做题的时候给我全都做对啊。”讲理这种事情,向来是讲不赢老师的。大家只能忍耐着饥饿等老班讲完,拖堂时间长达十分钟,等老师一喊下课,前后门顿时挤满学生。韩江和周探也奔去了,韩江边跑边喊:“扬仔,跟上啊。”盛扬却没有听,他的方向与教室门相反,直奔时晏。时晏的桌子被一双手啪地按住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下,抬头看着愠怒的少年,奇怪,“你有事?”“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质问的语气理直气壮,俨然又忘了自己要讨好人家。时晏反应很快,立马掏出手机看信息,见盛扬给他发了微信,还是邀请他单独吃饭的内容,心情一喜,眉梢就那么惬意地向上挑了一下,“抱歉,我手机关了静音,没看到。”“那你现在看到了,你的回答呢?”盛扬俯身撑桌的行为举止,一点不像邀请,而是威胁。可是坐着的冷峻少年甘之如饴,他没用嘴直接回答,而是在手机上打字:【好。】盛扬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他没好气,“我就在你面前,你发什么微信。我都看到你手机内容了。”时晏沉静的看着他:“你不是气我没有回你信息吗,我现在在回你。”盛扬语塞:说得好像是没问题哈,不过感觉哪里怪怪的。废话,不是哪里怪,是哪里都怪好吗!一直被两人忽视的裴熙皮笑rou不笑的扣了扣桌子,“麻烦二位给我个眼神呢?”时晏和盛扬仿佛这才发觉身边有一个人,目光都有那么一丝疑惑的望向裴熙,好似在说: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在这的。裴熙从齿缝挤出一句话:“别告诉我你们刚才真的没发现我!”时晏:“……”盛扬:“……”裴熙胸口一痛:“算了,你们别说话了,我怕我承受不住。”为了增强自己的存在感,裴熙主动转移话题,“你们是不是要一起去吃饭,那我们一起吧。”盛扬无情拒绝:“不好意思,我只邀请了时晏。”“……”裴熙不服气,故意打击盛扬,“我们家晏狗只跟我吃好不好,我不去,你以为他会跟你去?”时晏:“盛扬,我们走吧。”盛扬:“好。”裴熙:“……”韩江和周探跑到了食堂才发现他们的扬仔仔不在,赶紧打电话,盛扬借口感谢时晏帮他补课要请吃饭打发了他们。时晏在旁听着,原本雀跃的心情往下down了一点,等盛扬挂断电话,他说:“你是因为要感谢我帮你补课才约我吃饭?”“是啊。”盛扬把手机揣回裤兜,笑眯眯的对时晏说:“今晚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全包我身上。”他豪情万丈的拍拍胸口。时晏凝着他:“没别的原因了?”“嗯?”盛扬眼瞳睁大,当即心虚,靠,时晏不会知道我要讨好他让他选我当同桌了吧?眼神闪烁的往旁边看去,“……没,没了啊,怎么了吗?”原来是在害羞。时晏down下去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又飞了上去,神情柔和下来,“没什么,走吧,去吃饭。”看时晏不纠结了,盛扬脚步都轻快不少:“走吧,吃饭去。鸡鸭鱼rou你随便选哦。”本以为时晏会狠狠宰他一顿,吃学校最好最贵的菜,然而当时晏带他进到超市选了一份面包和牛奶时,他错愕了,“吃这个?”时晏“嗯”了声,“食堂人多,太嘈杂,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去哪吃?”时晏轻勾嘴角:“天台。”天台常年暴露在风吹雨打之下,地面全是灰黑的泥垢以及缝隙里冒出的小草,学校也没让专人来搭理,除了角落几块脏脏的砖头外,这上面连座位都找不到。盛扬表示很后悔陪时晏来,“这里也太脏了吧,我们坐哪吃?”时晏指了下堆砌砖块的地方,“坐那。”他走过去,把砖块垒起来,然后铺上两张干净的纸巾,扭头招呼盛扬:“你坐这。”盛扬早已被他熟练的动作看呆,“你不是有洁癖吗?”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愿意主动碰脏东西?还先给他铺好纸巾。时晏表情明显僵了一瞬,先垂眸躲开视线,把自己的砖块垒好,“洁癖又不是怪癖,我只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