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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力使得车内的几人都条件反射地抓紧座位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引擎盖上就多了一个仰面朝天的男人。服部平次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跳下车,第一时间探了探受害者的脉搏。“早都凉透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连血都没有。——看来这个男人在摔下来以前就是具尸体了。”随后立即抬头,正好看到楼顶有一个人正在探头探脑地往下看。“屋顶上有人!凛!快报警!”平次大吼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向了一旁的楼梯。柯南见状也紧随其后,一个小孩子居然跑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小短腿踱得飞快。毛利兰第一时间伸手去拉,然而根本没拉住。“真是的,这孩子每次遇到命案就乱跑。”不过服部也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吧……听新一说服部打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远山凛看了看面前匕首穿过钱包刺进胸口的尸体,突然想起了前些天平藏来家里喝酒时同自家老爸说的那件案子,于是他直接掏出手机拨了重案组的号码。“喂,大泷警官吗?我是凛,这儿死了个人。和前几天的案子有关。”“哈?!”可怜的大泷。刚和自己同僚开玩笑说这起连环杀人案没有被那两个少年碰见真是太意外了,结果转头接个电话脸都被打肿了。第29章28.远山凛出来玩最怕什么?是逛着逛着一具尸体砸在自己面前然后莫名其妙被卷进一个案子里,然后这一整天可能都会被搭进去。毕竟全大阪负责命案的警察都认识他,一看见他在场就过来询问目击经过。——尸体对于一般人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尤其是非自然死亡的尸体。所以并不是所有人在遇到凶杀案的时候都能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把自己看到的事情一字一顿地讲清楚,但是凛可以。小时候第一次撞见命案现场还会被吓哭的远山凛到现在可以说已经形成了一套“尸体免疫系统”,出了事心态也调整的很快。况且刑事部部长的儿子肯定比那些围观的群众更清楚警方需要什么细节啊!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会扯东扯西添油加醋。如果案发时这个叫服部平次的家伙正好也在场,那么目击证词那部分的任务倒是轻了些,对于警方来说算是“双倍的欣慰”。况且,发生命案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平次的脑袋中不会再有除了“推理”以外的东西。犹如上了发条的机械青蛙,除非让他把发条转完或是一棍子打坏才能停下,不然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放弃的。然后凛就得一直cao心这家伙会不会又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会不会又搞出一身伤甚至严重到需要他带着好友去医院。总之……服部平次没解决案件之前,他一直都放不下心。侦探其实是个高危行业,更不要说平次这家伙和一般只搞搞跟踪搜搜情报帮别人抓小三查私生子的侦探不一样,他现在处理的基本上都是刑事案件,和各种各样的杀人犯打交道。说真的,凛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平藏和静华能这样放任服部平次在各个案件中穿梭个不停。——要换做他的话,远山银司郎早把他拖回家关起来了。【什么?想破案?先把我揍趴下来再说。】想一想就不可能好吧。——现在学了合气道的远山凛在自家老爸面前还是撑不过三招。少年坐在东警署的办公室里撑着下巴注视着服部平次对着面前的屏幕冥思苦想的样子,心里默默地思考究竟是自己被诅咒了还是平次被诅咒了。怎么跟他出来的时候总会碰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案子。“总之……先让凛带你们去我家吧。我搞定这个案子之后就回去找你们!”“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做不就好了吗?”“这怎么行!那个凶手把你们大阪之行的打好兴致都给破坏了,我要是不亲手抓到他肯定不甘心。——凛,没问题吧?”远山凛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询问:“你的御守带了吗?”“当然,别担心!用不了多久的!”服部平次将脑袋上的帽子转正,隔着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虽然嘴里总是念叨麻烦,但这可是他一直老老实实戴在脖子上除了洗澡游泳从不离身的东西。每年新年的时候远山凛都会把它要走重做一个,旧的会在新年参拜的时候扔进火里烧掉。——当然,那个手铐上的锁片是不会扔的,每次都会跟毛笔书写的祝福语一起被凛重新装进新御守里,一直跟着他。毛利兰问起来的时候远山凛当然实话实说,而女孩儿在听到了少年每年都会帮服部平次换新的御守的时候“诶——”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个惊讶并且羡慕的表情。“你们关系真好啊!”“嗯,毕竟我们两个都是独子,父母关系又好,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如果硬说的话,他应该叫我哥哥才对。”远山凛顿了顿,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御守从衣服里拉出来展示给兰看,语末略微上扬,听得出来他对此很骄傲,“我的御守可是全日本第一的,那个东西不知道救了平次多少回了,比清水寺还灵验。”——他说的是事实,虽然听起来很像推销的就是了。手掌上的御守是草绿色的底纹,上面是带着金丝线的樱花树图案,针脚很细,似乎可以看到每一根枝丫的走向。樱花树的右侧是“御守り”的字样,两个汉字和一个假名都绣的苍劲有力,像是用金色的笔墨直接写在上面一样。上方封口的细绳是深棕色的,从后方穿出来打了一个漂亮的总角结,两侧是细小的钢环,连接着同样颜色的细绳,可以挂在脖子上。“哇!这真的是你做的吗?好厉害!”毛利兰摸了摸牢牢穿在一起的绳结,由衷地表达自己的敬佩之情。一般人总是认为男孩子的手笨,而且他们多碍于男性的“自尊心”不愿意做这种事情。——“穿针引线不是女人的工作吗?”“做这种事的男人一定是个娘炮”之类的。但远山凛是个个例,他做出来的御守居然漂亮的和金阁寺里求来的一样,如果背部没有“凛”字落款的话她可能还有点儿不敢相信。“毛利需要吗?新年的时候我可以寄给你一个。”“真的吗?!谢谢远山君!”毛利兰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感谢的动作,然后询问对方一个御守要多少钱。“平次的朋友当然不会收钱了。我爷爷家在京都,所以家里有很多材料。况且只是一个御守而已,不会花那么多布料的。”远山凛眨了眨眼睛,弯下腰凑近毛利小姐的耳朵,“送工藤也可以的。——我可以给你做双份。”女孩儿愣了一下,连连摆手害怕自己麻烦对方。“没关系毛利,就当做这次来大阪的纪念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