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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凉介愣了愣。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事情需要亲自完成,从没把自己放在被保护人的位置,所以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怔住了。“我不想让他们帮忙,我不想欠人情。”其实是不想加深羁绊吧,绫辻行人想,想要变得随和,受人欢迎却又恐惧。“所以你弄错了,你是公主。”他淡淡道,“为了避免被恶龙抓走,继续做那个不断回应别人愿望的机器,来到骑士身边吧。”话音落下,绫辻行人没有再等持续不停歇的车流,而是轻轻一扭手腕,就挣脱了荒木凉介的力量,然后迅速投身进了车流的间隙中,荒木凉介下意识想要叫住他的名字——太危险了。但在他走动的时候,车流诡异地停了下来,这让他的话咽了回去,注视着绫辻行人态度平静地走过了间隙,穿过马路,来到了异能特务科的特工面前。荒木凉介看到那两位特务科的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而绫辻行人依旧是那样冷淡的表情,他并没有理睬监管他的特工们,只是直接朝前走了。直到越过两位特务科的人一段距离,他们才又惊又怒的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最后,他们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被动的按照绫辻行人的意愿行动。荒木凉介眨了眨眼。他突然有些看懂绫辻行人了。这个青年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脱离异能特务科的监控,但他就是没有这么做,就像他对火车问题为了AA的心理评估说出的话那样。他不像是个正常人类,却在用人类的规则——不如说是用[不能越过法律的审判让犯人意外死亡],来约束自己。而荒木凉介也是一样,他本来可以随便的杀掉港黑试图内乱的人,然后坐稳港黑首领的位置,但他却试图用对太宰治、乱步,甚至是森鸥外的情分来约束自己,用感情将自己主动困在一个人类规则的鱼缸里。但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就像一张人类的伪装,绫辻行人三言两语就撕破了它,让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可是他本人不也是在试图让自己成为一个人类么。荒木凉介忍不住笑了一下,什么啊,混迹在金鱼中的两个变异种,而绫辻行人希望他能摆脱这样的拘束,然后也将他拯救出来——虽然他不会承认拯救这个词。看来,绫辻行人想要的其实不是一个监督者或者是同伴,而是一个共犯。他突然感到一阵幸运,因为绫辻行人出现了,这起码说明了他不是那个特例,他并不孤独。既然这样,正如绫辻行人说的那样,他为什么还要继续伪装亲和?根本没必要。在他不远处,轰焦冻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看向荒木凉介,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开心起来,犹豫道:“……你们说完了吗?”他突然有些不安,因为荒木凉介给他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嗯,”荒木凉介点头,让轰焦冻不安的情绪镇定了下来,“接下来我开车,我去雄英,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去吗?”轰焦冻没有异议:“……好的。”不知道那个名字是爱伦坡的侦探,有没有绫辻行人这样有趣?第52章勇气在车驶向雄英高中的路上,荒木凉介不由回忆起了他那短暂的学生生涯。说实话,那段时间他总是感到有些烦,因为他其实并不喜欢和一群涉世未深的学生相处,他们的快乐和难过都太粗浅了,就像浮上水面的气泡,他得忍着自己不去戳破它们。他疲于应付社交,感到自己像是分割成了两个人,于是总有些闷闷不乐。“其实我知道英雄科在哪里,就算不知道也可以找。”荒木凉介道,“但你的表情在说,拜托带上你,所以之前的我才会那么做。”“……”之前?“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现在可以问了吧。”轰焦冻觉得荒木凉介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他到底哪里不对劲。但他就是有一种隐约的直觉,那就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气质中钻了出来,就像完美的表壳裂开了缝隙。尽管荒木凉介依旧是他熟悉的那幅为人考虑的做派,但是总让轰焦冻感到违和。他突然意识到是什么不同了,他多了进攻性——轰焦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情景。那是雄英开学不久,他才进入了英雄科,因为没有和班上的同学做朋友的兴趣,轰焦冻选择一个人行动。他加入了课后的社团,因为这样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在放学后多待一会儿——家里的气氛让他感到窒息,而看到父亲安德瓦只会让他感到愤怒,他不想回家。在各种部门中,轰焦冻选择了弓道社。虽然他很想选择花艺或者别的社团,但是安德瓦一定会对他的选择提出反对的意见,所以他折中考虑选择了弓道社。尽管并非刻意如此,但轰焦冻就是能做到在很多领域非常擅长,练完箭后,他习惯性地继续坐在了一边,然后观察其他社员练箭,很快又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于是轰焦冻继续盯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发呆。他在数到点的时间,然后默默忍受着时间的流逝,再起身背着单肩包慢吞吞地走回家里——按理说,这一天和他之前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本该是这样的。但是,当到点的时候,弓道社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不属于社团的人的身影走了进来。怎么说呢?这一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室内光线显得暗淡,仿佛添加了雨幕滤镜的老旧相片,但门被从外面推开的时候,一缕阳光顺着缝隙投了进来,而那个人的身影就随着这束突如其来的光线一起走进室内。这是一道金色的光。一只彩色的甲壳虫突然撞在了玻璃上,这细微的响动让轰焦冻回过神来。“荒木,你来了。”之前轰焦冻认为箭法不值得一提的社员放下了弓箭,迎着对方走了过去,疑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呀?”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饮料,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正好特别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