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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庄凡心道:“他还有脸看我,他拿的现金是我爸给的红包。”牌桌上基本没人说话,考察组被打得有点蒙,苏望挺起精神,抛弃连奕铭和顾拙言,全神和瞿燕庭切磋起来。陆文隔岸观火:“cao,苏望开始反杀了。”庄凡心说:“咱们到底赌多少?”陆文道:“他们赢多少就赌多少,微信转账。”庄凡心羡慕地嗑瓜子:“哇噻,瞿老师又赢回去了。”陆文灵光乍现,说:“他们都是瞎闹腾,凡心,你觉得瞿老师怎么样?毕竟你和瞿老师是一个类型的。”“我们一个类型?”庄凡心没懂,“我可没这么酷。”陆文小声说:“你们俩都是一对gay里面,怎么说呢……我和顾拙言一个型号,所以你和瞿老师一个型号,懂了吗?”庄凡心反问:“既然那样,为什么他俩在一起打牌,咱俩在一起聊天?”陆文噎住,惊奇中透着些茫然。这时,又是推牌声,瞿燕庭将桌角零散的红钞敛起来,数了数,说:“八千八,挺吉利的数字,要不就玩到这儿吧。”众人心知肚明,万把块就打住,是怕他们太尴尬。苏望第一次在牌桌上跌,问:“瞿老师,你一开始是故意输的吧?”瞿燕庭像讲故事:“我父母去世早,养活我弟弟的那些年为了钱做过不少事。当时生活在四川,我为了解决一顿饭、一本书的难题,经常和街坊们打麻将。先输后赢这一套我实践过无数次,面对反应迟钝的老太太也能输得很自然。”桌上一时无言,三个人的思绪停留在前半句中。瞿燕庭起身,说:“我去切点水果吧。”陆文追上去,见瞿燕庭站在采光走廊的落地窗边,抱着手臂微低着头,似乎是累了。他停在瞿燕庭的身侧,把对方的头按在肩膀上。瞿燕庭顺势环住陆文的腰,问:“我今天表现得好吗?”“嗯。”陆文说,“其实你不用表现这么好。”瞿燕庭道:“我知道你的朋友在试我。”但他并不介意,也没有想象中的抵触,甚至不知道在哪一刻彻底放松下来。或许是顾拙言帮他切牛rou的时候,说陆文真的喜欢他;或许是连奕铭把蛋羹吃光,在碗底压的纸巾上留言“瞿老师,你也喝了很多,蜂蜜水留给你。”;又或许是他连输几把牌之后,苏望流露出怜爱的眼神,忍不住给他喂了几张牌。还有庄凡心,瞿燕庭真的很喜欢那些花,以及花朵间写着“愿你们幸福”的卡片。突然,几声轻咳。陆文和瞿燕庭松开,几步外,大伙儿看戏般扎着堆儿。庄凡心说:“瞿老师,别切水果了,等会儿吃蛋糕吧。”瞿燕庭笑应:“好。”顾拙言说:“陆文就交给你了,该打打,该骂骂,不用忍着。”瞿燕庭点点头:“那我当真了。”连奕铭道:“对我们这些人也不用太惯着。”瞿燕庭说:“那麻将桌你们收拾。”苏望斜倚着墙,输光了现金依旧潇洒:“我第一次输这么惨,感觉还挺特别的,八千八就当份子钱。”陆文问:“庆祝乔迁?”“那也太不浪漫了。”苏望答道,“祝贺你们恋爱。”瞿燕庭在阳光下微微发晕,怀疑是酒劲上来了,当着众人把陆文抱住,他闭上眼睛,确定这样的好光景并不是一场梦。不足三秒,陆文一嗓子把他吵醒:“庄凡心,你还没转账呢!”第66章瞿燕庭在紫山的别墅过了一夜,昨天没开车,今早陆文送他去工作室。城市里的企业陆续返工,从紫山出来,不到半小时就堵在了路上。瞿燕庭陷在副驾驶的座椅中,手臂搭着车门,掌心向下用手腕撑着额角,双腿岔开几寸,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摩挲腰间的裤绳。他换了条裤子,纯白色柔棉运动裤,裤脚收口,与米白色毛衣和浅色板鞋倒是很搭,只不过陆文的尺码大了一点。从出门到现在,瞿燕庭没有说过一句话。车厢静得令人不安,陆文打开音乐,挑了首长笛独奏的浪漫曲,然后打破沉默:“瞿老师,早餐想吃什么,和兴楼的早茶好不好?”瞿燕庭没反应,越过挡风玻璃望着前一辆车的车顶。陆文一无奈便舔嘴唇,说:“对了,我把花包起来装后备箱了,你种阳台上吧,给我也是浪费。”车流松动,陆文给油滑出去一截,左手握方向盘,右手伸到旁边抓瞿燕庭的手腕,用低音炮界最温柔的语气说:“你搭理我一下……”男人就吃这一套,瞿燕庭总算吭声,就俩字:“腿疼。”陆文讪讪地撸头发,昨晚上床睡觉时他抱着瞿燕庭亲热,本来还好,感觉被挑起来便控制不住了。他觍着脸求,一声声地叫瞿老师、叫哥,吻着瞿燕庭的耳垂念名字。嘴上哄着,却仗着体力优势逼迫,把衣服该撩的撩,该褪的褪,半分都没含糊。陆文软硬兼施让瞿燕庭顺着他,将人按在枕上,拢着双腿解决了一次。瞿燕庭咬着绣花的枕套一角,烫得轻轻地抖。大腿根部的肌肤最嫩,磨破了皮,红得像涂满了胭脂。rou体上的疼痛就算了,关键是陆文从背后摁着他、弄着他,那股疯狂的力量和劲头……特别像个牲口,让他有点发憷。瞿燕庭一夜没睡好,翻身时双腿摩擦会疼醒,气人的是,陆文餍足地呼呼大睡,早上精神抖擞地绕着紫山公园晨跑。牛仔裤也不敢穿了,找了这条料子软的,可还是疼,轮胎压过减速带颠一下都疼,瞿燕庭发愁,到了工作室该怎么在同事面前走路。陆文哄道:“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小心。”瞿燕庭挣开腕子:“你还要有下次?”陆文单手打方向盘:“我……我还挺期待的。”瞿燕庭冷冷地骂:“牲口。”陆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右手伸在副驾上没拿开,轻轻覆盖住瞿燕庭的大腿,说:“擦药你嫌蛰得疼,我给你吹,你又不让。”瞿燕庭道:“那儿怎么吹?”“怎么不行啊。”陆文扬起眉毛,笑得蔫儿坏,“用嘴,什么都给你办了。”瞿燕庭怔了一下,脸颊浮一片红,脑海里简直有画面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几个月前陆文进他的房间要裹成爱斯基摩人,如今青天白日就敢开黄腔。路过和兴楼,陆文下车买早点,出手阔绰地拎回两大袋,一份给瞿燕庭,其他请纸上烟云工作室的同事吃。一路开进小区,陆文靠边停,说:“今天赶两个行程,晚上收工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