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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还是担心,打给李阿姨让她去看看,过了不到十分钟,李阿姨说她敲门,裴书臣不让他进。温慕本来想让李阿姨直接推门进去,但是他也快到了,于是作罢。焦急又紧张地到了院子外,出租车开不进去,下车之后温慕一路狂奔,跑回别墅里,一直气喘吁吁地跑到三楼。裴书臣卧室的门关着,温慕平复一下呼吸,推门进去。眼前的场景令他呆在原地。床上根本看不到人,因为堆着好多东西。各种各样的东西,堆成一座小山的样子。仔细一看,里面有他的衣服,他的枕头,他的围巾……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书包、手环、看过的书……温慕慢慢走过去,发现这座“小山”中间是空的,裴书臣长腿蜷缩,缩在用衣服、被子和其他物品围成的空间里。裴书臣睁开眼,双目发红,视线幽幽地看过来,见是温慕,眼睛一亮。温慕瞬间被那个眼神击中心脏。该怎么形容……就像是某种大型犬科动物,而且在摇着尾巴。又出现了吗?裴书臣的另一个人格。温慕如是想。裴书臣满眼都是开心,坐起来抱住温慕,头靠在他的腰上。“你回来了。”他满足地说道。第40章裴书臣抱着温慕,用头在他腰间轻轻地蹭。温慕呆住。裴书臣这是……在做什么?床上堆着的衣服都是这段时间陆续找不见的,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温慕没有感觉到奇怪,以为又是阿姨洗坏了。而且他这段时间工作很忙,甚至都来不及心疼。温慕视线看向床上,裴书臣枕头边放着一个手环。款式是基础款,裴书臣从来不会戴这种,温慕可以确定是他的手环。他一脸懵地看着那个手环……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牙印,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这是被裴书臣啃出来的吗……再拿起手边的一件衣服,摸到有一块布料微微潮湿,放在眼前仔细一看,有牙印,显然也是被咬过的。温慕被这个场景震慑到了,一时都忘了心疼这么多件惨遭蹂-躏再也穿不了的衣服。看来这个人格喜欢咬东西,温慕下了结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脏狂跳,可能是刚刚跑得太急的缘故。裴书臣一直抱着温慕不撒手,也不说话。只是像小狗一样,抱着他蹭蹭闻闻。温慕努力平复心跳,轻声说:“裴总你怎么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别走。”裴书臣委屈地说着,把手臂收紧。这段时间,他觉得温慕离在他越来越远。温慕会离开他,不再需要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很慌。温慕柔声商量:“我不走。你、你先放开我好吗,这样站着,我腿有点麻。”裴书臣听话地松开胳膊,抬起头看着温慕。温慕陡然一惊。好、好可爱……裴书臣望着他的眼里全是依赖,像只温顺的狗狗,温慕对这样的目光毫无抵抗力,只觉得心都要化掉。这不是裴书臣,裴书臣怎么可能这么可爱,绝对是分裂出别的人格了。温慕看着和平时判若两人的总裁,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样的裴书臣只有他见过。其他人,陈秘书,李阿姨,甚至是顾影帝,都没有看见过。他忍不住生出一种隐秘又自私的心思,他不想让别人也看到这样的裴书臣。温慕感觉自己有些卑鄙,但就是控制不住这么想。裴书臣说:“渴。”他觉得好渴。每个细胞都很渴。温慕回过神:“你等一下,我去帮你倒杯水。”他想走,但没走成,眼前天旋地转,裴书臣把他压倒在床上,压在他的那堆衣服里。灼热的呼吸拂在颈间,裴书臣在亲他的脖子。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温慕懵了,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是求偶信息素。他慌张地用手捂住裴书臣颈侧,企图把腺体盖住。信息素充斥整间卧室,被这么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笼罩,温慕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软掉了,恐怕此时裴书臣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何况到那时他未必想要反坑。原著里的描述极为羞耻,那个的时候,Omega在alpha求偶信息素的作用下,会……水流成河。裴书臣一个人不清醒也就罢了,如果他再不清醒,会发生什么事想都不用想。温慕捂着裴书臣的腺体,羞耻得脖子都红了:“裴总你清醒一点。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他又不是顾池清,裴书臣之后后悔怎么办。裴书臣只觉得渴,想吃葡萄了……他在温慕颈间用力嗅,可是不够。听到温慕的话,裴书臣停下动作:“你是慕慕。”温慕眼睛蓦地睁大,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突然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且,裴书臣叫他什么……温慕正在愣神,裴书臣目光落在淡粉色的唇瓣上,一偏头,吻住。温慕茫然无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裴书臣眼睛闭着,认真但没有章法,只知道用力吸他口腔里的空气,吸他的舌。他被亲得快要窒息,心跳快得厉害,一下一下像是要冲破胸腔。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alpha信息素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温慕要疯了。眼下的情形太过诡异,超出他的理解范围。裴书臣的这个人格,原来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全是他的误解,这个人格太可怕了。不知吻了多久,分开时,温慕唇角垂涎,淡粉色的嘴唇已经被蹂-躏成嫣红。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呼吸。裴书臣没给他多少喘息时间,在他耳边说:“我想标记你。”不是以往那种命令的语气,而是带着些祈求似的,听起来有点可怜。“……好、好。”温慕无力地把身体转过去,揭下阻隔贴,让裴书臣咬他。其实前几天咬过一次还没长好,不过没关系,如果咬一下裴书臣就可以不再这么奇怪,他宁愿被咬。裴书臣看到Omega腺体上的牙印,瞬间清醒了些。他刚才险些失控,脑子被一个念头充斥:标记他,让他生孩子。裴书臣没有咬下去,轻轻贴在温慕腺体的位置,闻闻蹭蹭。见裴书臣没再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温慕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这才发现裴书臣的体温好像有些高。温慕回过身,摸摸裴书臣的额头,好烫。“裴总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裴书臣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