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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显赫。太阳曝晒,李粲然越发想睡觉了。马车一停,两名狱卒从车厢内跳了出来,旁边是一处酒家,不少驻足的行人都在里面喝酒吃菜。李粲然拖着步子走在后面,不觉得是他们突发善心,果然,定了二楼靠窗的一处座位后,两狱卒只要了两人份的菜量。剩下来的人在一旁干站着。太不是东西了……有人忍不住腹诽。李粲然枕着窗台,半闭着眼睛,虽然两年多没见到太阳了,但外边的大好景色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的身上换了一套衣袍,剩下四个人也是,虽然衣服普通,但脸上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坏了路过的不少人。这小子,睡不够似的。有同行的壮汉嗤笑着打量他一眼,又将视线直勾勾的转向了桌上的烤鸭和热酒上,嘴馋起来。司洋和雩溪对这一幕视而不见,懒洋洋的继续喝酒。正如他们之前在马车后胡乱揣测的一样,金家的事情一办完,这群人渣就没了价值,不过,该怎么处理倒成了一个问题。*两年半前,古灵门。周容在醒过来之后,不见了李粲然的踪影,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硬闯了几次禁狱,每次都是遍体鳞伤之后,被古灵门的人救了回去。他的金丹已经复原了,实力也恢复了巅峰,但想要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禁狱,无疑是蚍蜉撼树。被宗内长老劈头盖脸几顿臭骂,周容冷静道:“不用你们管我,大不了我退宗。”在古灵门颇有名望的长老恨铁不成钢的望着他,“瞧你这副不成器的样子,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知道了,恐怕都得气得活过来,在你年幼时拼命护着你的那位长老也是白死了!”周容脸色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硬是要往外闯去。“站住!”周容脚步不停。古灵门长老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禁狱问过了,没有你要找的人,你找错地方了。”怎么可能!周容猛地回过头,“你确定?”长老面无表情的点头,他的心中猜出了几分,不禁叹道这种无关紧要的情丝早日斩断也好。成日无心修炼,心思这般不放在正道上,长此以往,他要怎么和周容故去的爹娘交代。“不在禁狱,那他会在哪里……”周容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慌乱的松动。难道真的像之前那样,又躲起来了不成?接下来几日,周容整日闭门不出,直到一位意外访客的到来。早先,彭笑雪在周容刚到古灵门的时候,就来拜访过一次,开门见山的问他谢修的死讯是不是真的。周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声反问她想知道这个做什么。彭笑雪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推脱说道:“我是替他娘来问的。”烟如意在彭家住过一段时日的事周容是知道的。“我不知道他死没死,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周容说。彭笑雪皱起了好看的眉,对他的话半信半不信。她知道这两人同在祝华门下修炼的事,周容现在表现得这般冷漠,却像是想隐瞒什么。周容收起了摆在桌上的梦天神,态度冷淡道:“我要去修炼。”彭笑雪看了眼剑上绑着的生死石,随即收回了眼光,她直觉感受到了什么,但不敢确认。直到这次再来古灵门,打听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心中的疑虑逐渐加深。“你到底和谢修是什么关系?”她问道。周容心中正是烦躁难安,又被她如此一问,实在难以忍受。在他想要下逐客令的时候,彭笑雪冷不丁地问道:“你的剑上绑的是他的生死石,对不对?”周容剑眉一压,冷眸扫过了她的脸。彭笑雪畏惧了一番,但还是硬着头皮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听到否认……她的心脏紧缩了一下,钝钝的疼痛慢慢从四肢百骸袭来,重得喘不过气。彭笑雪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在难过什么。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他被关在禁狱吗?”周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寒声赶人:“出去。”彭笑雪知道自己从他口中注定是问不出什么了,愤然的挥摆了下衣袖,表情难测的离开了古灵门。半个多月后,周容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烟如意,心上人的母亲。女人不远千里地赶了过来,风尘仆仆的样子,神情憔悴不安。她从彭家搬出去后,一直与彭笑雪保持着联系。就在十多天前,她从彭笑雪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儿子可能被关进禁狱的消息,也终于见到了面前的“罪魁祸首”。周容头一次不知所措起来,想说什么,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了一句——“离开他吧。”烟如意的嗓音沙哑,但还是尽量保持了镇定,“对你,对他都好。”※※※※※※※※※※※※※※※※※※※※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第171章小酒馆内,人渐渐多了。玉女城繁阜,往这儿奔的商人多。角落边上,坐了几个行走江湖的医修,正正经经地端坐着,戴着帽子,桌旁靠了几块得以傍身的长条形招牌。人多,说话声就杂,但都顾及着身边不认识的人,又心知身在城外,怕出事,便刻意压着声音。李粲然头枕胳膊,靠在窗台上小憩,微风和煦。楼梯那儿传来sao动,说话声更小了,人们淡定地吃着酒菜,眼睛却不约而同地偷偷瞟了过去。一伙人马从楼梯处走了上来,木板吱呀吱呀的响。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壮汉,剃着短寸,满脸横rou,跟在他后面的是个矮敦子,穿着对襟衫,精明的模样……这群人陆陆续续地全上来了,气势非凡,眼如鹰隼,扫过了二楼所有人。“你!把头转过来!”人们放下筷子,顺势扭过了脑袋。如洪钟般的喊声近了些,“说你呢!”李粲然这才惊醒,揉了揉头发,听话地从窗台处转过了头。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出声叫喊的那人一脸失望的样子。“兄弟们,一路追过来,肯定是这儿没跑了。但那个孙子怕是已经躲进玉女城了。”有人压着嗓子说道。负责押送禁狱人犯的司洋与雩溪冷面旁观,在没弄清楚对方身份前,他们保持了沉默。他们身旁,从禁狱出来的几个人肆无忌惮地朝这队人马看了过去,心里发痒,有些看好戏的样子。而在这时,他们每个人的耳边传来一声冰凉透骨的警告,“不许闹事。”“放心吧,老大,我们不敢的。”一个从耳廓到脖子长着青色斑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