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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简直是一举两得。范邈觉得他是颗不错的棋子,想要利用他,那就如他所愿。……当陶碧菱开始施展八脉的绝学封禁咒时,浓稠的汁液从地上飞快地爬上了俞子真的上半身,最后汇聚于他的心口当中。死咒的狰狞形状慢慢浮现,开始拼命地扭曲挣扎起来,但立刻就被用以圈禁它的强横咒术给镇压住了。无数奇怪的符号开始浮现于身体的皮肤上,直到密不透风地围了死咒一圈,才停止转动。俞子真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到了李粲然的血液,正帮着他一起压制着想要挣脱囚牢而出的死咒,神鸢花和七阶妖晶逐渐消融着死咒中源源不断想要渗透而出的杀气。他觉得自己的胸膛guntang,特别是心脏位置,温度炙-热。陶碧菱施展的咒法造诣很强大,没过半个时辰,就帮他成功的封禁住了身体中的死咒。俞子真站起身,披上了外衣,说道:“多谢陶峰主。”他的声音听起来如释重负。陶碧菱点头,“你去回禀你们范峰主吧。”俞子真微笑道:“当然。”※※※※※※※※※※※※※※※※※※※※本来是两章的内容,被我浓缩成一章了,哎,你们看,又给你们省钱了ps:那个之前的小孩很可能就是打个酱油,具体写着再看,但现在来看,俞子真可能才是反派boss他和李粲然应该只有友情与背叛什么的,不会出现别的,这个你们放心攻受之间的感情不会出现第三者pps:如果要写副cp,你们觉得俞子真x唐星旦怎么样,我觉得会很带感【我会控制好篇幅,一带而过的那种】第105章李粲然的书案前放着一个金色的小匣子,里面是一叠从中州寄来的信笺,都是云乐写的,每隔一两个月就让信鸽寄来一封,他每封信都认真读过。自从云乐从魔神宗出发前往中州参加学考,已经一年多过去了,他们一直都没见过面,只通过书信交流。云乐每次都会写一大堆话,自己每天见到了谁说了什么话吃了多少饭都会详细记录其中。包括他在中州的所见所闻,以及顺利通过学考选拔入宫面圣的事,言辞之中难掩兴奋之情。而李粲然寄过去的信都是寥寥几个字。写一行启封词。问安。署名,盖章。然后就没了。只有偶尔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话痨与话废之间的区别可见一斑。云乐也不介意,继续给他寄信。他这次寄过来的信中还说到中州的文武百官,以及学堂中的方士儒生闲暇之余对当今局势的探讨,他恨不能亲自参与他们的讨论。现如今,镇守在西南夷的烟家像是蛰伏了起来,动静不大,听说再过不久就要与九煞殿联姻了。李粲然不清楚烟家的事,但他对烟云巧这女人的印象颇深,有点不相信她竟然会答应嫁给秦羽。【有可能是商业联姻……】小统手托下巴替他分析,【貌合神离的那种】【以我对烟云巧的了解,貌也合不了】李粲然道。很有可能就是一次名义上的联姻。秦羽竟然也同意了。他虽然喜欢烟云巧,但本质上还是十分骄傲的人,他有点好奇他们两人成婚后会如何相处。不过,这又是寿诞,又是婚宴的,烟家这几年的喜事还真多。云乐在信中说到,中州的反应倒是挺平静的,甚至还在前个月举行了封禅大典,他有幸也跟过去观摩了一番,山巅之上与山脚之下俱是人山人海,热闹极了。李粲然觉得有点好笑。像封禅这种祭祀天地的仪典,只会在太平盛世才会举办。如今,好一个太平盛世。*继齐家事发又过去一个月,李粲然换了个新功法进行修炼,又在功能包32中花费一千点经验抽了十次,终于抽中了张【千影功*1.5倍修炼速率】技能卡,成功突破到了金丹期。金丹期与辟谷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可以说,金丹期代表着一个泾渭分明的分水岭,只有修炼到了这一个层次,才算是真正的登堂入室了。元气在人体的炼化下,在丹田的莲花底中结成金丹,也被称作是内丹。至此以后,洞源与洞明,万道由通生。在世人眼里,唯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算得上真正的高手,也能有资格担任一个小州的城主。就比如仓州城的城主莫闻道,就是金丹期七层的修为。李粲然在成功突破到金丹期后,自我感觉良好,主动找周容切磋了一次。周容应允了,两人在屠神峰的断崖处交的手。这里还是当初他们练习御剑术时常去的地方,罡风四起的天堑,悬空的数条铁索,和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鸦雀无声,只有他们两人岿然不动,凌风而立。周容先他一步移动了,掌风在他身前扫过,李粲然反应极快的用剑鞘抵住了这一次进攻。铁索抖动,他脚步轻点,抽出醉山河迎了上去。剑身在炽热的阳光下迸发出强烈的亮度,铭刻在上面的剑阵即刻开启,“光”,“速”,“灭”三字阵叠加,气势惊人。周容和他对战了几十个回合之后,也使出了剑阵。李粲然记得,这一剑阵还是自己替他铭刻的,威势有多强他最清楚。他当机立断,吞了口小还丹反手掏出阵盘,开始布起万象阵来。实力不够,阵兵来凑。周容当然不可能等他布置完这一阵法,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等李粲然再次看到他时,他的身体被包裹在了一个深色的元气薄膜之中,像是吸收了梦天神中封禁的魔气,眸色深黑,整个人看上去妖邪无比。这是……又入魔了?李粲然心中一惊,脚步慌乱了些,连忙cao纵阵兵将他围困在其中。周容用剑劈开了他还未来得及布置完全的万象阵,几乎在顷刻间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后退几步,不知道周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着。在心中有着诸多顾忌的状态下,李粲然不小心踏空了铁索,整个人往下坠去。周容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身。两个人回到了峰顶。“你……”李粲然望着他的眼睛,神色清醒。好像没有入魔。周容将怀中的人放在石台上,两人视线相对,他问道:“你在怕我吗?”李粲然想从石台上跳下来,被按住了。他只好回道:“没有。”“真的吗?”“嗯。”周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