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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摸了摸鼻子,指了指姚天濯,示意不是自己想拦他。姚天濯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他被捆在树上,你动手打他不沦落到和他一个样了吗?你说他之前找人一起揍你不是君子所为,那你现在的举动和他当初有什么区别?”“我……”董桉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姚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星旦在一旁添油加醋,“他骂你和我一样是小人。”董桉看了眼姚天濯,没有听到什么解释。他又将视线转向老钱,老钱将头转了过去,却道:“我们一脉的人确实不做这事。”“灵姐?”孔灵扫了他一眼。“你也这样看我?”董桉不可置信道。孔灵突然出腿踹了毫无防备的唐星旦一脚。唐星旦:?不是说好你们一脉的人光明磊落的吗?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他疼得腿脚抽搐,气急败坏的盯着孔灵。“不服就找我报仇。”说完这句,孔灵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董桉原本愤怒又委屈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说道:“谢谢灵姐。”孔灵冷冷的瞥了眼姚天濯,“你就别假惺惺了,董桉是我们自己人,姓唐的先不仁,何必和他再讲仁?”姚天濯脸色青白交加,随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老钱的表情也变了。“记住这几脚,这是你欠我们的。”指了指唐星旦的鼻子,孔灵不再看他一眼,对着董桉道,“我们走。”一脉的四人全都离开了,临走之前,董桉对着唐星旦吐了口唾沫。唐星旦瞋目切齿,拳头握得咔咔直响。今日之仇,他牢记于心。周容,孔灵,董桉……等他出了这太罗森,你们一个都别想逃!*李粲然躲在一棵树上,默默围观了全程。场面震撼,叹为观止。“唐星旦有点惨啊。”小统趴在一棵树枝上,小声感叹。明显就是和一脉的人有旧仇,对方才会做出如此举动,看样子唐星旦招惹的人也很多。李粲然原以为他们会看在唐星旦世家之子的份上,侮辱个几句就罢了,没想到还能挖出一些别的东西来。原本那个姚天濯还想表现得大度一番,放他一马的,结果下一秒就被自己队伍里的孔灵给怼了。没有哪个有资格替任何一个人原谅谁,做不到感同身受就算了,何必要装出大义凛然呢。第47章李粲然是在离开绑着唐星旦的位置后,走了不久遇到的俞子真,这也是他从太罗涧翻上来后第一次撞见他。是系统先根据俞子真的积分牌读取到的,李粲然瞬间反应过来,躲避在一处。俞子真没有发现他,正和别人交着手。对方有两个人,实力都约莫在筑基五层,裹着黑衣,从左右两个方向围攻着他。俞子真招式不乱,气势也不弱。李粲然屏气凝神,暗暗目睹着这场打斗。方圆五十里内只有他们四个人在。对方两人配合不怎么默契,但两拳难敌四手,俞子真很快就受了伤,他咬紧牙关,寻到了一个间隙后迅速脱身而去。李粲然凝着脸,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了他的身后。在一路狂奔到一处湿地时,俞子真终于甩掉了那两人,他喘了口气,又接着往前走了一段路从怀中掏出一根绷带,一头咬在嘴里,另一头麻利的绑在了左手臂的伤口处。就在他低头的刹那,李粲然看准时机暴起偷袭。他机会抓得十分果断,动作迅猛的将俞子真从身后制服,压进土里。“谢修?”俞子真奋力扭过脖子,吃了一嘴的泥水,呛了口气问道,“……你没死?”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激动的声音里夹杂着欣喜。李粲然没心情和他叙旧,“少说废话,你积分牌呢?”“你放开我,我拿给你。”“放屁。”李粲然屈膝压着他的背,一只脚踩着他的脖子,寒声道,“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俞子真倏的笑了,讥刺道:“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那就说明我的直觉是对的。”李粲然的右脚狠狠碾了碾,“林鸿的积分牌也在你那儿吧,一块儿拿出来,少受点罪。”“我不会给你的。”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向唐星旦告密,李粲然觉得没意思,他只想拿到积分牌后走人。伸手从他怀里翻找到了储物袋,却发现上面铭刻了封印阵法,根本打不开。一把将储物袋摔在他的眼前,李粲然恐吓道:“你别逼我。”俞子真突然怒声道:“我逼你?你这是在逼我!一场实战而已,我说你至于吗谢修?!我把我积分牌给你,然后我掉去八脉,或者直接被宗门淘汰,你是不是就想看到这个?”“那也是你自找的!”俞子真大笑起来,“我自找的?我踹你进太罗涧了吗?唐星旦干的事你算在我头上?你有能耐去找他报仇啊。”已经报过仇了,弟弟。李粲然俯视着他,“你不服么,难道不是你先告密的?”“我当晚就来找你了,就是后悔了想来拦你!”俞子真仰着脖子,震声道,“你大可回忆一下,你当时躲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自己冲出去,你会出事吗?”李粲然和他对视着。的确是他自己先按捺不住冲到唐星旦面前的,但光凭这不能说明什么,俞子真还是背叛了。如果真如他所言后悔了,为何不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就开口解释?李粲然摇了摇头,在俞子真拼命挣扎的动作中,将他绑了起来,然后一路拖到了一处距离最近的流土面前。一头绳子甩在了树枝上,接着一脚将俞子真踹进了流土当中,他的大半个身子一下子淹没了进入。李粲然拽住了绳头。俞子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省点功夫吧。”李粲然懒洋洋道,“干脆点,将储物袋直接打开来?”没有别的方法,只能靠这种原始办法威逼了。虽然他从唐星旦那儿将分数全划走,已经位列积分榜第一了,但能让前队友吃瘪这种事,何乐而不为呢。他比俞子真印象中的要心狠多了。不过,俞子真也比他想象中的要顽强得多,流土都淹没到下颌了,还是头硬不肯屈服。李粲然:“还不肯松口?”俞子真:“谢修!你有种……”李粲然不耐烦了,直接松开了绳子。俞子真后半段话没说出来就整个人沉没下去了。望着平静的泥水面,他数了七八秒钟,顶上冒了几个泡泡。李粲然将他又拎了起来,皱眉看着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