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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亮抖着声音问道。“钥匙,别让我说第三遍。”白谦熠声音比刚刚又降了个调子,眼神扫过剩下的六个人,最终定在了其中一个人身上。钥匙就在那个人手里,那人被白谦熠看了几秒就扛不住了,没废的手抖的厉害,总算把钥匙拿了出来,交到了白谦熠的手上。白谦熠拿着钥匙,扬声喊了一声:“西蒙。”西蒙连忙跑过来,白谦熠将钥匙交给他,眼神看了他一眼,西蒙点点头,伸手将卷闸门拉了下来,插入钥匙,锁门。白谦熠已经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走到李刃身边,拉过李刃的左手腕,一言不发将人推进副驾驶,自己也坐上了驾驶座上。车子发动,李刃回头去看,西蒙跟安东尼并没有跟上来,李刃转头问白谦熠:“你打算把赵亮他们锁到什么时候”白谦熠冷冷一笑,“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死活”李刃抖了抖,缩着脖子乖乖闭上嘴,在到医院之前,没敢再多说一句话,就连白谦熠打电话,让陆奇掘地三尺也要把巫一明给找出来的时候,李刃紧紧抿着唇,挪了挪屁股,整个人就差跟壁虎似的趴车门上去了。作者闲话:第二六五章是惩罚白谦熠带着李刃到了医院,医生看过之后,说是需要缝针,李刃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居然还这么严重,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谦熠,从之前开始这人就没笑过,两人见了面之后,说过的话还没三句呢。不想让白谦熠担心,李刃努力扯了扯嘴角对医生道:“那就缝吧,也不是多大事,男人留这么点血怕什么啊”医生是个中年人,笑了笑道:“小伙子还挺勇敢,行,那先打个破伤风针,一会儿准备缝合。”李刃笑着点点头,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破伤风的针是在屁股上打的,打针的时候,李刃才想起来手机还在他裤裆里呢,忙跟医生说了一句:“您等等啊。”说着掏啊掏,掏出手机来,医生眼睛都瞪圆了,估计头一回看到有人把手机塞内裤里的,李刃按了按,没电了,手机倒是被捂的滚热,翻看了一下,递过去给白谦熠。“熠哥,麻烦帮我拿一下。”白谦熠淡淡看了一眼,没接,说了一句:“扔了。”“扔了”这声是医生说的,毕竟那时候手机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李刃当然不敢吱声,别人看不出来,他可看出来了,白谦熠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寒气,这手机是巫一明的,白谦熠能给好脸色就怪了。默默将手机扔进垃圾桶,一双眼睛期许地看着白谦熠,然而白谦熠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摸着他的脸温柔的夸赞他听话,依然冷漠地站在那,也不看他了。李刃知道,白谦熠这次真生气了。抿了抿唇,李刃觉得心里堵得慌,难受的不行,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的难受,打破伤风针、缝合手上伤口的时候,李刃反而觉得没那么痛了。消了毒又重新包了扎,医生给开了药,叮嘱道:“伤口不能碰水,这不用我说了吧最近辛辣就别吃了,药是饭后吃,三天后记得来换药。”“嗯嗯,知道了医生,”李刃应的很不走心,一个劲儿把缠着白纱的手在白谦熠面前晃了晃,“看,都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医生都说了不是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听你话,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好不好”医生无语了会儿,也不知是褒还是贬的来了一句:“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啊。”“他不是我兄弟,”李刃眨眨眼,还挺不高兴,“他是我男人”白谦熠一只冷漠的脸终于有了反应,李刃看见了,厚脸皮凑上去道:“不生气了吧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怪我不该管巫一明的事,我自己也挺后悔的,真的,你说我怎么多活了一世,还这么蠢呢你放心,我以后什么事都问了你再行动,行吗对了,你不是不喜欢我坐床上吃零食吗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那么干了,好不好还有床上反”“咳咳”白谦熠忍不下去了,估计他再不出声,十八禁都出来了,“好了,知道错就行,其他最佳情人分节172d的我们回去再说。”李刃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儿,桌子底下伸手挠了挠白谦熠的手心,白谦熠没理他,他就继续挠,挠了半天,白谦熠一脸无奈,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握紧,低声呵斥了一句:“别闹。”李刃咧嘴,朝白谦熠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心中默念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果然是真理啊心里的大事了了,李刃总算有心思关心自己的伤口了,转头问一脸懵逼的医生:“对了医生,我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白谦熠看了他一眼,医生张着嘴目瞪口呆看着他们俩,半晌没反应。李刃受伤的手举到医生面前,再次喊道:“医生医生”“啊啊,,医生回过神,将下滑的眼镜往上推了推,“你、你刚说什么来着”李刃道:“我是说,我这手会不会留疤啊”“哦,会有一道疤,不过男人嘛,有刀疤有什么关”“什么”李刃大惊,小脸都白了,没等医生说完,猛地就站起了身,一脸天崩地裂的表情。白谦熠开车载着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李刃半合着眼靠在副驾驶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白谦熠之前是真气的不轻,在知道李刃出事之后,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这么多年商场经历的大小事务不少,甚至连枪林弹雨都体验过了,然而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让他如此紧张,甚至是恐惧,白谦熠气李刃不听话的同时,也怪自己粗心,明知道这人向来嘴硬心软,他就该早早解决掉巫一明,至少让他一辈子都没机会出现在李刃面前才好。听着李刃电话里跟赵亮周旋,明明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李刃却为了救巫一明不惜以身涉险,白谦熠恨不得从电话里把李刃揪过来,干脆把人做废了没办法下床才好。然而现在,看着李刃这幅没了朝气的样子,心疼的还是他自己。“怎么了”白谦熠柔声道,“伤口痛”李刃哀怨地看了白谦熠一眼,吸了吸鼻涕道:“熠哥,我要是破相了,你会嫌弃我吗”“”破手跟破相,两者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