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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已经跟你们见过了”李刃连连点头:“是,见过了,该怎么做,王律师都亲自教了我们,诉讼请求也递交上去了,现在正等结果呢。”陆兰应了一声,“小刃,照理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该多问,不过如今你跟谦熠成了这种关系,我还是要多说一句,我们陆家,最恨的就是狼心狗肺、抛弃妻子的男人,所以这种人,我们陆家是不会理会的。”李刃冷笑着扯了扯嘴角,“别说您了,我也不会,我跟母亲两个人,以后会生活的很好。”陆兰听了,点点头,倒是挺满意,李刃倒是个果敢的孩子,说句老实话,陆兰听完王律师的话之后,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李伯山,但不管怎么说,李伯山是李刃的父亲,万一到时候李刃割舍不下那点亲情,李伯山案子判下来之后,李刃又来找她们求情,那到时候,可就难看了。“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陆兰轻笑道,“王律师那边,我回头打声招呼,这种事闹久了伤神,你母亲身体不好,还是速战速决的好。”陆兰这话倒真让李刃欣喜,当即起身颔首道:“给您添麻烦了,谢谢您。”陆兰坐在那儿,对李刃的感激接受的理所应当,只是眼角看了白谦熠一眼,白谦熠倒是一脸淡定从容,胸有成竹,期间没有为李刃多说一句护短的话。陆兰低着头暗暗叹了口气,眼里带着无奈。一会儿菜上来了,陆兰倒是夸赞了几句味道不错,李刃也不居功,就说这都是白谦熠点的,其实他心里明白,陆兰的举动一看就不是头一次来,不管是试探还是别的,李刃觉得在这些个人精面前,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点好。饭菜吃的差不多了,李刃还以为今天这事就算过了,哪知道陆兰嘴一擦,忽然跟他唠起家常来了。“我们陆家倒不是说大户人家,不过就是亲戚间感情不错,逢年过节的大家还都愿意来往走动,谦熠是我jiejie的儿子,这事你应该知道的。”李刃乖巧点头:“嗯,知道。”陆兰笑的艳丽,“我还有两个哥哥,我们一家兄弟姐妹四个,大哥二哥都在国内,只有我姐,当年她去法国留学,认识了我姐夫白乔,之后两人结了婚,就有了谦熠,我姐性格比我温柔,不像我,从小野惯了。”李刃回应着笑了笑,这话可不敢接了,总不能说:是,您就是个野丫头吧陆兰继续道:“我姐从小就疼谦熠,我们家最招长辈疼的就是他,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因为谦熠啊,长得特别像我母亲,而且他从小就聪明伶俐,招人疼,我们几个还好,最宠他的,其实是我爸,从小对他,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冻着,宝贝的跟什么时候。”陆兰说到这里,白谦熠的眉头轻蹙了起来。陆兰看了陆奇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我们都看不下去,说道几句他还不愿意听,不过老年人嘛,思想守旧也在常理之中,有些想法可能就比不上我们这些年轻一辈了,可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爸,是谦熠的亲外公,平日里敷衍敷衍就算了,只要别太伤了老人的心,让老人心寒,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小刃,你说,对吧”李刃笑容僵了僵,半晌点了点头,应下。作者闲话:第二零四章谁作死呢李刃一路心事重重地跟着白谦熠进了酒店房间,回神才发现,面前的场景如此熟悉,尤其是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连窗外的夜景也是丝毫没有变化。李刃挠了挠发红的脸,见白谦熠正在衣柜里找衣物,干咳一声道:“那什么,熠哥,你不是已经搬回陆家住了吗那这个房间”“房间一直没退,偶尔不方便的时候,过来住,会有用的,不是吗”白谦熠说着,手里拿着换洗的衣物朝李刃走了过来。“要洗澡吗”啊,,“还是一起洗。”“怎么不说话,那就一起洗吧。”李刃这次干脆一声不吭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当然不是害羞,而是气的什么叫“不方便的时候”啊敢情这位爷一直就留着后招,等着他往坑里跳呢吧人被往浴室带的时候,李刃还在挣扎,“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有些事不能太频繁”白谦熠淡定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忍得住吗”“唔”好吧,他根本忍不住看着突然不说话,闷头往前走,都快撞上玻璃门的人,白谦熠连忙伸手挡了一下。“做什么”李刃蹭了蹭额头,一脸迫切的表情道:“洗澡啊快点”白谦熠抽搐着眼角:“”两个小时后“熠哥熠哥别,受不了了。”李刃扯着被子的手指关节都开始发白,就像一条溺水的鱼,高仰的脖子紧绷,拉出一条幽美的弧度。忽然,一直修长好看的手,蜿蜒如蛇一般沿着他的胸腹一路往上游弋,路径某处的时候,甚至惹来李刃一阵痉挛地颤栗。“熠哥,别”李刃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然而这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修长的手,猛然钳制住他的下颚,白谦熠低头轻吻他的脖子和肩胛,浅色的眸微合,浑身撒发着妖娆而又蛊惑人心的气息,低哑的嗓音沉沉道:“不行,做人不可以出尔反尔,小刃,你说对吗”李刃吸了吸鼻涕,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没办法,只能拼命的扭转脖子,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可怜巴巴地求饶。“熠哥,再来,我腰都快断了,求你别求求你了,真不行了”白谦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神,此刻却依旧包裹着一层未灭的火焰,见人小脸确实有点白,终究还是舍不得,翻身下床。“我去放洗澡水,你休息一下。”李刃瞄了一眼白谦熠此刻的状态,不放心道:“可是熠哥你那里”白谦熠将睡袍的带子系上,一转头看着李刃,眼神有点危险,李刃立刻聪明地选择闭嘴,白谦熠迈开腿,大步进了浴室。直到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李刃这才松下一口气,四肢瘫痪了似的趴在床上,暗暗磨牙:以后谁再敢说白谦熠冷淡,他跟谁急不过小心翻了个身,侧躺着,李刃的脸在橘色的灯光下,微微发着怔。陆兰今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告诉自己,白谦熠的父亲和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