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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之后便会痛打老婆儿子,江某苦不堪言。但由于江某没有工作,在江城也并无亲属,因此无法独立养育儿子。请问,江某应该离婚吗?A.应该。B.不应该。倒计时:60s。众人内心齐呼“什么鬼”,奈何实在捉摸不透此人的心思,犹豫再三不敢轻举妄动。乐天道:“阿加莎,不要问百度,凭你的直觉选一个。”阿加莎:“我的直觉是应该。”乐天好奇道:“为什么?”阿加莎:“因为我也是女人,反对一切家暴行为!”乐天惊了:“你竟然还有性别!”阿加莎:“不然你以为跟你说话的人是谁?”乐天:“我第一次听过如此浑厚低沉的女音……”阿加莎:“井底之蛙。”乐天:“我可能是聋了吧……”范天雷轻声道:“不对,我怎么觉得这道题应该选不应该?虽说于情于理都应该摆脱这个家庭,但你们想想他为什么要出这道题,也许是来源于他的真实经历。我看过这小子的档案,酗酒赌博不务正业,三年前老婆跟他闹离婚,带着孩子跑了,他可不就是故事原型吗?他心底肯定是舍不得老婆孩子的,还有怨念,所以啊,我觉得这道题得顺着他的心思来,选不应该。”乐天道:“一人一票,唐老板看你的了。”唐秋的面容上透露出一种难言的纠结,仿佛这个题目中的主人公不是江某,而是他一样。良久,他道:“范Sir,他的档案呢?”范天雷仍然以蹲马桶的姿势坐在虚拟椅子上,从旁人的角度看去就像他在低头思索一般,他低声道:“稍等,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唐秋道:“你说的很对,他在炫耀。”范天雷一愣:“炫耀什么?”唐秋道:“炫耀他的伤疤。”“伤疤?”乐天却是懂了,“你是说他想通过媒体向某个人传达出一个讯息——他还活着,而且对过去耿耿于怀?”唐秋点头:“可以这么说。所以,如果想了解他的所思所想,就一定要知道他都经历过什么。”李狗蛋漫不经心地点起一支烟,玩味地吐出一个眼圈,幽幽道:“范Sir,你不是警局最雷厉风行的组长吗,怎么这会突然变得婆婆mama的?”范天雷道:“时间还没到,你催什么!”他又低声对电话说,“快快快,唐爷,给个准信,这题简直是炸|弹,一步一个坑。”唐秋道:“听你的。”范天雷愣住了:“什么,听我的?哦哦哦……”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地选择了“不应该”。倒计时结束,系统冷酷无情地宣判:“正确答案——B,不应该。恭喜回答正确的玩家进入下一轮!”李狗蛋微笑着看着被淘汰的人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在这紧张进行的游戏中,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初衷,忘记了在公交车上胆战心惊的同胞。当然,这正是他所要达到的效果。系统:“请看第三题。”第三题:可怜天下父母心,每个父母都希望给儿女最好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幸福成长。那么请问,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父母是否应该将更多的资源留给儿女,自己节衣缩食,拼命打工赚钱呢?A.应该。B.不应该。倒计时:60s。“???”乐天无语大叫,“我说,是我走错片场了还是他就是来开亲子关系课的啊!”范天雷小声道:“我的人马上就把资|料送过去,唐爷,小乐天,你们可要雄起啊!”而另一方面,公交大巴上,丁达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轻“咦”了一声。作者有话要说: 任你穿着王子服还是皇帝装,只要拥有李狗蛋这个名字,你就是场上最靓的崽儿。☆、答题另一方面,公交大巴上,所有人都紧张兮兮地看手机直播,丁达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轻“咦”道:“我看这几个问题,像是在描述一个为孩子奉献一切的母亲形象,可这人的态度倒像是嘲讽一样。”邻座的大|爷早就被淘汰了,一直紧张手发着抖,嘴里骂骂咧咧道:“杀千刀的死刑犯,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连累无辜?我看多半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种!”“可不是!”车上顿时怨声载道,七嘴八舌地骂起来,“孩子这样,我看妈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指不成是从小给他灌输了什么样的龌龊思想,才养得出这么个报复社会的无赖呢!”“哎,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种事都能碰到我身上!”丁达平安慰道:“大家别担心,全城这么多公交车,炸|弹也不一定会就在我们车上呀。就算有,司机师傅在高速上紧急停车,我们停车逃走就好了,你说是不是师傅?”司机带着个大墨镜,遮住半张脸来,帽檐又深,此前一直看不着他的面容,此刻被丁达平问了话,抬起头来,谁知开口就吓了众人一大跳,这竟然是个女人。虽是个女人,但言语中却自有一股让人安心的坚定和自信:“放心就是,只要我还没被炸死,就能把这车稳稳停下来。”这话一出,空气中弥漫的不安情绪总算消散了些,众人继续紧张地看着手机直播。范天雷的手下急忙把一个档案袋交给唐秋,待他蹙眉看了之后便匆匆收走。乐天好奇问道:“怎么样唐老板,档案上有什么问题吗?”“看来我们都想错了。”唐秋道,“也许他恨的,并非是带孩子离婚的妻子……”“那是谁?”“是他的母亲。”唐秋道,“他母亲是江城黄口县人。”乐天道:“那不是江城最穷的县城吗?我记得就是因为太穷,平级调动过去的官员被叫作流放,升调过去的叫打入冷宫,总之没几个人愿意去那里。”唐秋道:“对,就是这个地方。他母亲生性要强,在那个穷乡僻壤里,五十年里就出过一个大学生,就是他母亲。”乐天感叹:“不容易,黄口县全县城只有一个初中,加上校长一家教职工不超过一只手吧,就这还能考上大学,多半是要每天走路到旁边县城的高中,真是不容易。”唐秋嘲道:“有的人读不起书,再苦再累也要读。有的人是被家人送到国外镀金,回国逼着继承家业,就这样还觉得没人理解他呢。”乐天吐了吐舌头,不作声了。唐秋道:“总之,他母亲凭借努力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毕业后,她回到江城,想要找一份工作。”乐天:“然后遇到了他父亲。”“对。”唐秋点头道,“这是悲剧的开始。一个夜晚,在回家的路上,他母亲被一个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