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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此时此刻的谢千言。谢鸩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难得在外人面前显出了几分局促,但唇角却已经翘了起来:“没有、没有,白族长客气了。大家快继续吃饭吧,别让菜凉了。”方才呆住了的众人纷纷重新执起了筷子,蓝芒缩着肩膀坐在白芒身边,表情有些失魂落魄,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强打起精神道:“对、对了庄主,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需要找阵法的好苗子呢?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他的样子看起来着实可怜,但对谢千言的关心确实不假。谢千言便耐心地回答道:“我不是猜测度厄道人是想寻找连通两界的方法吗?这么多年过去,他不可能至今没有得出任何成果,所以我也想……试试能不能率先复原出先前仙界封闭人界通道的阵法。”“咦?仙界是通过阵法封闭的人界通道吗?”“对,”谢千言点了点头,“虽然上古时期的典籍已遗失了许多,但穆遥大人的笔记中恰好提到过这一点。”“原来如此……那、那庄主你可以直接号召我们这些曾跟你学习阵法的人啊?”蓝芒盯着谢千言道,淡黄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伤心,“你是不是早就把我们忘在脑后了?”谢千言失笑道:“怎么会……但你们还在世的这些,要么已经是成名的优秀阵法师,要么也在各自的族群、门派中担任要职了,我这个四百多年前的庄主,怎么好再耽搁你们的工作?”“庄主,要是当年你没有广开山门,收容我们这些各有归属的妖修、魔修学习阵法,我们只能一直独自摸索的话,许多人怕是至今连门都入不了,”蓝芒摇着头道,“你都没有试试,就直接打算自己再培养新的门徒,说到底就是、就是……”他说到一半就没有说了,但谢千言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根本没有把衍秀山庄的那些追随者们当回事。好吧,他并没有想错。谢千言现在有点自知之明了,谢鸩先前也隐约指出过,自己虽然把“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当做处事原则,可对于自己施与别人的恩情,却从来没有“知恩图报”的概念。或许也正是因为他觉得养养徒弟、收点门徒都不过是随手为之的小事,完全不在意他们对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才总会显得无情?——嗯,将别人对自己的情意完全视而不见,不就是无情么。谢千言心中这么琢磨着,却丝毫没有想过要改正自己的想法。他能试着回应谢鸩的心意都是兜兜转转这么久的结果了,今后还说不一定能不能爱上谢鸩呢,还让他去学着顾忌所有人的心意?得了吧。不过互惠互利,还是可以考虑的。谢千言思索片刻,对蓝芒歉意道:“是我的错,我应该先试着联系你们的——那,现在还来得及吗?邀请你们到B市来,同我一起研究阵法?我近来也总结出了一些新的阵法心得,大家可以交流交流。”蓝芒本来像个打蔫了的茄子一般坐在原地,闻言坐姿一正,用力点头道:“好啊好啊,我第一个报名!”谢千言冲他露出温和又礼貌的笑容:“好,那就先谢谢你们了?”“不谢不谢!”蓝芒高兴得就差扭起来了,“那我待会儿就跟着你们走!”白芒:“……”英俊的蟒族族长脸上露出了苦笑,“我说蓝芒,你就这样、说跑就跑了?”蓝芒转头就冲白芒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族长你放心,我一定帮庄主大力联系以前衍秀山庄的阵法师们,人多力量大,说不定没几个月我们就成功复原阵法了呢?你就当我请几个月的假?”白芒无奈的戳了戳蓝芒的额头:“行了,你去吧。”这可把蓝芒高兴坏了,吃完饭就快速卷卷包袱跟着谢千言出发了,甚至还在车上时就主动自觉地打电话给他还有联系的那些阵法师。谢千言原本还觉得挺好的,如果那些追随者们真愿意回来帮忙,哪怕只有两三个,也将省了他许多功夫。直到他们下午都赶到下一个城市中准备住下了,谢千言才终于发觉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在走路都带风的蓝芒进入他的单间后,谢千言一边拿出房卡开门,一边试探着对谢鸩道:“鸩儿,你怎么了?”☆、甜蜜约会时谢鸩对上谢千言的目光,扬起笑容道:“没、没什么的。”谢千言虽然不曾谈过恋爱,但他自认对谢鸩还算了解,推门进入玄关后,谢千言回身合上门,止住了谢鸩往前的步伐,直白地问道:“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沮丧?”玄关的空间有些狭窄,房卡插进卡槽后,两人头顶亮起了一盏淡黄色的走廊灯,套房客厅中也响起了电视机启动的声响。一直停靠在谢千言肩头长发旁小枯叶蝶浑然不觉气氛有什么不对,扑扇着翅膀就往电视机飞去了。谢鸩慢慢转回身,低下头仿佛认错般道:“对不起,师父。”谢千言心中不解,但见他一来就认错,也只能先道:“虽然不知道你在对不起什么……但我先原谅你,好吧?”谢鸩垂下来的脑袋点了点,然后不说话了。谢千言:“……”求问!我的新婚小媳妇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对着我到底是为什么?谢千言懵了几秒,才道:“嗯,带上蓝芒一起回B市让你不高兴了?”谢鸩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谢千言:“那……他帮我联系以前的那些追随者们,你不开心?”谢鸩这回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也不是……我、我就是觉得,自己果然还是……配不上师父。”“啊?”谢千言不明所以,茫然地道,“哪里配不上我了?你怎么想到这个的?”谢鸩一直低着头,谢千言只能看到他黑色长发的发旋——他们在人类城市中用了幻术遮掩容貌,但在修真者眼中还是原先的样貌——也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便伸手捏住了谢鸩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明亮的灯光下,谢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然后快速地别开了视线。简直就像一只犯了错过后,满脸心虚的小狗。他们已经是道侣了,用凡人间的形容就是夫妻,谢千言也不可能再强硬地逼他开口,于是尽量温柔地问道:“鸩儿,师父都说原谅你了啊,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吧?不然师父……可永远也猜不出来哦。”不自觉地,谢千言就用上了以前哄小不点儿谢鸩时的语调。而事实证明,谢鸩果然吃不消谢千言的哄劝。他听了过后只顿了两秒,便乖乖地将自己的心事袒露了出来,语气相当沮丧不安:“师父,我、我就是在想,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