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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就可以通过相熟的魔修直接加入了……至于道修APP的话,我知道的只有几个归顺了道门的妖修在里面。”谢千言闻言惋惜地道:“都几百年后了,还是没法赚到道修的钱啊。”于是中午和下午的时光谢千言便全花在了摆弄“妖聚”上。随着时光的流逝,许多阵法图谱都遗失、损毁了,但对于刚重生的谢千言来说,一切都还历历清晰。只是这两天时间有限,暂时没法进行系统的梳理,所以谢千言先零零星星的解答了一些初级的问题,一下午时间便赚了三千多块——足够可观,但对比起他当年布阵一下午净赚数百万的价码,谢千言总觉得还是不太得劲儿。晚上七点半,谢千言与徐袤一起下楼到三楼的餐厅吃饭,他们已经和巫尔涯约好了。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餐厅中,客人并不算多,但徐袤想着他们三人都是妖修,公众场合说话难免顾忌,便还是定了个包间。没想到推开门后,慕言竟然和巫尔涯一起坐在里面。谢千言和徐袤见状均是一怔,他们俩应该并不熟才对,而且慕言是个凡人,巫尔涯怎么带他一起过来了?谢千言于情爱之事并不擅长,阴谋诡计倒是懂一些,他敏锐的嗅出了空气中的诡异味道,徐袤却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巫尔涯身上,没什么防备的就坐了下来。刚落座,巫尔涯就拿着瓶红酒站了起来:“徐袤,许久不见,我先替你斟上一杯。”谢千言看着巫尔涯手中的红酒,思考了两秒钟。他和巫尔涯与徐袤的关系都不错,是挺好的朋友,只是相处起来一个如同温柔的兄长、一个像是更随意些的弟弟而已,他之所以会答应徐袤来掺和他俩间的浑水,是因为他根据先前的观察隐隐推测出巫尔涯确实对徐袤有意——所以,现在问题来了。面对这瓶明显有问题的红酒,他应该帮谁?谢千言微笑着抬手摁住了徐袤身前酒杯的杯口,笑道:“阿袤他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刚刚在楼上吃了药,最好还是不要喝酒了。”目前自己有求于徐袤,所以先站他这边吧。徐袤一愣,也反应了过来,点头道:“对,我不能喝酒。”巫尔涯神色淡然的放下了红酒瓶,转而又端起了茶杯道:“好吧,那我们就以茶代酒——来,大家一起干一杯?”谢千言与徐袤对视一眼,知道巫尔涯这是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看来只有受着了。于是四个人都端着茶杯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各不太相同的笑容,同时喝了口茶。谢千言的嘴唇连杯沿都没有挨到,却觉得他和徐袤已然失策了——他们俩就应该提前半个小时下来,预防巫尔涯做手脚。餐桌上的气氛始终不太热络,有慕言这个“电灯泡”在,三个老妖怪能对彼此说些什么?好不容易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了,谢千言看着巫尔涯再次站起身来,不禁心中一凛,知道今天的重头戏怕是要来了。却见巫尔涯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径直走过来对徐袤道:“我有些私人的话想对你说,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谢千言:“……”这势在必得的架势!徐袤:“……?”谢千言发现巫尔涯此刻的眼神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禁心想:今晚……徐袤看来是在劫难逃了。那既然这样,还挣扎个什么劲儿?谢千言默默转头给徐袤递了个道友走好的眼神。徐袤:“……!”目送着两个高挑英俊的男人离席而去,谢千言回过头,这才意识到包间里现在就剩慕言和自己了。嘶——莫名的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慕言被谢千言打量着,似乎感到很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膝盖上,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学生。场面静默了30秒后,两人同时开口道:“谢秋\\慕言——”谢千言顿了顿,道:“你先说。”慕言便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坦白罪状道:“巫先生码不准你们进来后会各自坐在哪个位置,便在你们俩的餐具上都涂了药。”谢千言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心平气和地对小朋友道:“嗯,没关系,他涂的是什么药?”慕言道:“按巫先生的描述,好像是种蒙汗药,服用四十分钟后,会陷入浑身无力的状态。”“……好吧,按他现在的人脉,能搞来这种药并不奇怪,”谢千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撑住自己的额角道,“所以他专门把你叫来,就是为了让你在他走后看顾一下我,免得我药效发作后无法自理?”慕言弱弱地点了下头:“嗯。不过谢秋你放心,你们三个都是朋友,巫先生怎么都不会伤害你们的。”谢千言无奈地道:“我知道,否则我们怎么会如此大意地就中了他的圈套?就是因为我们其实很放心他啊。”慕言像是终于发现谢千言没有真正生气了,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所以,谢秋你和那个徐先生,真的只是在逢场作戏为了气一下巫先生?”谢千言本想再对慕言解释两句,表明自己是真的不喜欢他,脑袋中却猛然传来一阵昏沉感,如同酒劲上涌般使他的身体一下子不太受控制了。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儿还有一更☆、刹那交心时慕言见状立刻起身过来将他扶住:“谢秋,我先带你回我们的房间。”谢千言勉强支撑起身体,道:“嗯……那谢谢你了。”——徐袤!你TM倒是跟乌二丫颠鸾倒凤去了,我现在却只能求助于刚刚被我拒绝了的孩子,我都嫌自己脸皮太厚了好吗!很快回了他们原先那个标间,谢千言倒在床上后,已经连拉起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倒还很清醒。他半眯着眼睛,感觉慕言像个小女仆般忙了起来。先是为他脱下鞋子,替他仔细地盖好薄毯、掖好被角,随即又将室内的灯光调暗,空调温度设置到最合适的数值,最后轻手轻脚地搬了把椅子坐到自己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谢千言动了动嘴唇,低声道:“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了。”“现在照顾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慕言说着,迟疑地问道,“谢秋,你是不是感觉还很清醒?”谢千言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颇感糟心的道:“对,我身体没法动,精神倒是好得不得了。”慕言笑了笑道:“巫先生多半是故意的。嗯,那……我陪你说说话吧?”谢千言闻言将眼睛转向了慕言的方向。此时应该是晚上八点多,慕言身后的落地窗外,繁华的C市华灯初上。这是个平原上的城市,远处明黄色的路灯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