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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抬起一条腿直接压在郝途身上,“睡觉,睡觉,”他低声呓语,再次陷入黑甜的梦乡。可今晚的郝途刚好失眠得睡不着,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结果到了半夜,先是感觉旁边的惠江醒了,随后又听对方叫自己,正想开口,就又被人打了脸,不免疑惑这人想干嘛。还没想明白,就被人紧紧缠住了,郝途顿时连呼吸都乱了,紧张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动作,思考自己是把人推开,还是继续假装睡觉。等惠江又睡过去后,他才小心地睁开眼睛。薄薄的月光印在惠江的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也衬得皮肤越发白皙,郝途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轻轻刮过纤长的睫毛,一路往下,最终停在柔软的唇上。为什么?这人果然还是喜欢他的。郝途抬手抱住惠江,两颗心的距离越缩越近,萦绕在心头最后一丝阴霾也在此刻消散了。怀里的人睡得迷糊,嘟囔两声,蹭了蹭他的胸膛,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黑暗下,郝途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挑,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他们是靠的如此近,鼻间缠绕的全是对方的味道,很舒服,郝途的身体彻底松懈了下来。没带眼镜的惠江,真得比平时好看很多,郝途没有乱动,他由着惠江搂着自己。或许是夜太暗了,也或许是太安静了。郝途突然想仔细地看看惠江的眼眉,他倾身,以致两人越靠越近,直到触碰到对方的鼻尖,他才停下动作,眼里却含着能腻死人的温柔。俊美的男生微微侧脸,倾身靠去,如着了迷一般。他想……郝途猛地睁开眼睛,及时刹住了车,两人的唇隔了不到三厘米,他迷茫,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如触电般立刻与人拉开距离,他捂住guntang的脸,在心里质问自己。惠江是男生……怎么可以,他居然想亲上去,一定是疯了。跳动的心,静谧的夜,鼻尖萦绕的全是那人的味道,莫名高昂的情绪,说不明,也理不清,困惑缠绕着喜悦,在心里成了一团乱麻。心情难以平复……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第二天。“唔啊,”阳光透过淡蓝色窗帘映射而入,床上的惠江伸了个懒腰。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郝途,意识才彻底清醒。差点忘了郝途还在自己床上,几点了。嗯?他砸砸嘴,挠了下自己的鸡窝头,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坐了起来。惠江摸出手机,发现已经是早上8点了,打着哈欠看了郝途一眼,“喂,起床啦。”“唔,”郝途不悦地翻了个身,眼底一片青灰色,显然是没睡好。惠江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干的好事,应该没被发现吧?他心有愧疚地爬下床,一出被窝,就冻得打了个冷战,赶紧用遥控器将室温调高几度。几分钟后,惠江一边刷牙,一边询问,‘系统?你在不在。’【在的,请问宿主有什么事?】‘昨晚那个任务完成没?’【完成了,两点绅士值本系统已经收到了,奖励的2w元人民币也已经汇进您的银行卡里。】这感情好,惠江吐掉唾沫,洗了把脸清清爽爽地去吃早晨。系统想起昨晚郝途对惠江干的事,虽然觉得对方行为有些奇怪,但没和惠江说。“惠江,你同学呢?”惠母疑惑地往他房间看了眼。惠江啃了口煎饺,吃得满嘴是油“哦,昨晚搞设计搞得太晚了,所以他还在睡。”惠母斜他一眼,“你们不是一块睡的吗?你怎么就比别人起的早,难道你偷懒了。”“才不是,那是因为你儿子作息规律,”惠江自夸,才不会告诉老妈郝途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才没睡好,“郝途等会儿应该会起,你别管他……我吃完了。”“等等,”惠母见大儿子想溜,赶紧把人喊住,“你帮忙溜一下馒头。”脚边馒头听到有人提起它,立刻摇起尾巴,用水汪汪眼睛注视着主人,惠江摸摸馒头的狗头,“妈,我还得回去写东西,让惠恒帮忙……”惠母一斜眼,“自己养的狗,整天要你弟弟遛,赶紧去,反正你现在也有空。”“好吧,”惠江顿时怂了,馒头是他买回来的一条长毛狗,当初也是看老妈喜欢小狗,想着买回来陪陪老妈,结果到最后却变成了他自己的狗。惠江说不过自己亲妈,每次都只能认怂,再说他也挺喜欢馒头的,“馒头,跟爸爸走。”馒头这狗很喜欢吃馒头,因此给它取了这个形象生动的名字。它见到惠江就像见到亲爹一样,兴奋地尾巴都要摇断了。馒头站起趴到惠江身上,用湿漉漉的鼻头碰他的手臂,惠江从鞋柜拿出狗绳,“站好,带你出去。”馒头一听,果然安静了,惠江给它穿上背带,扣上牵引绳,还没来得急换鞋,就被它扯着往前跑。“哟,你带它出去就变得这么兴奋,”惠母边喝茶边感慨。“那是,我可是馒头的亲爹。”惠恒翻白眼,“那国庆的假期,让哥哥遛它吧。”惠江无语,“诶,说好的一人一天,”但因惠母的介入,没能和老弟谈妥,惠江被一家人赶着出了门。他进了电梯,看着脚边摇尾巴的馒头,觉得它傻萌傻萌的。馒头就喜欢出去玩,电梯一开,第一个挤出去,惠江完全是被它扯着走,“慢点,”一大清早,小区的花园里也没多少人,惠江走出单元楼只看到几个扫地的环卫工人。清晨的朝阳,并不灼目,温和的像暖风一样,映在芭蕉叶上,绿得讨喜,照得人工河闪闪发光,微凉的风,吹得馒头的白毛乱摆,惠江盯着它走走停停,却隐约感觉有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他抬头,一眼看到了站在暖阳下的男生。那人朝他笑了下,露出两颗小虎牙。“惠江,”时泽清跑他的面前,弯腰去逗地上的馒头,“小可爱,好久没见到你了。”馒头记得他味道,兴奋地用鼻子碰他的手,时泽清揉了揉它的狗头,抬头问:“这个假期你就只打算和郝途在家做设计?”“不然呢,”惠江无精打采,“你下来跑步?”他看对方穿着运动服。“算是吧,刚跑完打算回去吃饭,”时泽清比惠江爱运动,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每天都坚持慢跑半个小时。可惠江不行,自从上了大学他就完全变成了一条咸鱼,“你假期有什么计划吗?”“还没想好,原本打算和你出去旅游的,”时泽清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你让郝途睡哪的?”“和我睡呗,我弟不肯让床,只能牺牲自我。”时泽清皱眉,“你可以让他住酒店啊。”惠江摇头,“不行,我和他平时要讨论设计,随便弄一下就到半夜了,让他住我家比较方便。”“这样啊,”时泽清大概了解后,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我原本以为你不怎么喜欢他。”“还好吧,君子之交,”馒头开始哼唧,想去别的地方,惠江拉它往前走,“馒头别叫,”他扭头对时泽清说:“我得走了,再不走它就闹人了,你赶快回去吃饭吧。”时泽清并不是很想分开,但胃部传来的饥饿感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