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我就是靠男人、被大佬抱在怀里宠、等我想死的那天就去死了、来自末世的顶流、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rua了天王的小猫咪后、听说我不唱情歌、让朕吃口软饭吧、我的小攻会生子(快穿)、我被猫咪威胁了
!一件都没有,这就非常诡异了。难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要买我的,你想买你的也可以。”苌煺?吖荑整鲤难不成我就是代替展示玩偶替你试衣服的活人模特吗,真是服了,简松郁脱下衣服在心里哀怨。裴伯易听完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我是在认真帮你挑衣服啊。”他离开座位三两步走上前来扣住简松郁的腰线,不动声色地将半蜕的衣物又拽了回去:“等你穿旧了之后,它就是我的了。”像是特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去说,情人间的呢喃也不过如此。“……”而简松郁可没觉得有多感动:连衣服都打算穿的与自己无二,这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但谁让他之前说了期待的字眼呢,看着裴伯易渴求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绝,干脆就顺着他的心意去买了。简松郁还发现裴伯易似乎对普通人的世界一无所知,这种人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就是过得极其悲惨,而他自然而然地代入了后一种,于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生气了。简松郁晃了晃脑袋:搞清楚,他的出身跟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快想一想你之后的计划和打算吧,别再被他给蛊惑了。刚好裴伯易跑去买吃的,这一头,简松郁总算是有空档时间查阅近期的列车班次了。“诶,这是什么,你要回家啊?”裴伯易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含糊不清地说。简松郁倒吸了口气,他保持镇定回头看去,裴伯易半耷拉着口罩含着棒冰棍子看着他,撕开包装袋的手动作不停,他径直将属于简松郁的那份迅速塞进了他的手里。“嗯……对。”简松郁心里想着他不会发现了吧,但是自己一直都很谨慎应该没有露出破绽才对。微微出神,化掉的奶油就快要淌在他的手上,一滴滴黏腻的冰冷让他回过神来,刚想抬头解决,却惊讶地发现裴伯易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固定住简松郁的手腕不让他抽离,伸出舌舔舐着残留在手上的奶白,将甜食卷扫得一干二净,柔软轻拂过指隙,却又留下新的痕迹。显然,他的目标就不是冲着那根冰淇淋去的!他的唇翼就贴在指骨旁,像是透过那处与他亲吻,被冰与水夹杂着绕湿的地方,灼热久散不去。简松郁猛地一个甩手干脆将他给的东西又还给他:“既然你那么喜欢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不要了。”他大步向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漫无目的都好,反正那个地方他是不能再待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本来这应该是感到开心的事情,但一天下来他却感到如释重负。望着在一旁抢着帮他拎东西的裴伯易,简松郁心里更是如此。离职程序顶多只需要花上半天时间,可惜天公不作美,因为天气燥热的缘故,从今日起至几天后估计会连着下好几天的大雨,简松郁头一歪斜靠在了车窗上,红绿灯与柏油马路交织的风景线在他的眼中缓缓流逝。小寐片刻,他们很快就到家了。天由晴转阴,黑压压的云变得又矮又低,简松郁看到裴伯易的背影像那云一样径直俯冲下来,“怎么了?快下雨了,你也快点回家吧。”他转头跟裴伯易挥手道别。“你今天玩得开心吗?”裴伯易双手插兜与身侧的树齐排站定,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当然!”不,简松郁错开视线想着:他就跟杆会移动的人型监控探头似的,能开心就有鬼了好吧。“难道你和我在一起玩得不开心吗?”我想也是!既然你不情我不愿,我们下次就别聚在一起了。简松郁拔腿想走,却被裴伯易扣住了,他闷闷地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刚刚你在看的列车并不是回家的不是吗?”裴伯易早通过公安内部系统将他的个人信息调查得一清二楚,家庭住址自然也不在话下。他假装不知道期待他能给出一个正确的回答,可惜,他还是选择了欺骗他。他希望简松郁能像以前一样可爱地直言不讳,虽然这仅仅是个奢望。其实,比起不愿意道一句真话更让他难过的是:他无法再次相信他了。那他到底是抱着何种心情出来的呢?或许他一点儿都不开心,他厌恶抑或是憎恨着,用花言巧语企图蒙混过关,想到这,裴伯易狠狠地咬了下嘴。简松郁一惊: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了,这未免也太可怕了点。他警惕地开口:“呃,关于这个我之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解释。现在……”他没有再给简松郁多辩解一个字的机会,几乎是钳着人来到了对方的家门口,他将人堵在门口用唇死死抵住了他的嘴。简松郁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他掰着裴伯易的胳膊奋力抵抗,但这似乎不起作用。于是,他又朝灵活伸入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粘稠的血将二人绞缠得更加紧密,顺着嘴角一侧缓缓滑落下来。这点疼痛对裴伯易来讲算不得什么,动作不停,蠢蠢欲动的手缓缓向简松郁的下方探去。简松郁被他强硬地按在门上,腰部突然一软,要靠着薄薄的门支撑已是不易。像只不幸被生擒住的狡兔,即便没有胜算也他要拼力一搏,他要摆脱掉这个人顺利地躲到门里面去。假意揽着他的肩迎合,像是有所察觉,裴伯易往下一探的手明显顿了顿。趁着这个空档,简松郁偷偷腾出手来摸索放在口袋中的大门钥匙。哗啦一声脆响——“你是在找这个吗?”裴伯易将钥匙用手串着,吊在了他的眼前。那就做到你愿意说为止简松郁瞳孔骤缩: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的?!很快他就明白了:我说为什么裴伯易只在周边徘徊,原来那只手从一开始就奔着钥匙而去。在外面还不够,他还想放肆到里面?简松郁抬手去抢,却被他通通攥住轻而易举的交叠着握在了上方。“……”简松郁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裴伯易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整洁却一尘如洗的桌子,大开的抽屉与柜门,杂乱的被单上摊着几条被数道岁月折痕划割过的旧衣,而剩下的,则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个大行李箱里。看着眼前的光景,裴伯易一动不动杵在原地。简松郁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埋怨或是愤怒,将他痛骂一顿后摔门而出都可以,偏偏,以上种种都没有发生。看不到他的脸,简松郁动弹着手指想挣脱出来,但不详气息像浓稠的胶水将小小一室层层包围将他沾在原地。窗外雷电交加,炽热的光一闪而过照亮一切,却不包括裴伯易那双黑黝黝的眼。那讳莫如深的事物终究是忍不住掀开布盖站到了聚光灯前,犹如一洞不可令人直视的幽暗深渊,简松郁被巨大吸力一拽跌坐在了床上。“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那我可就更不能让你跑远了不是?”他随手拾起样东西,简松郁的双眼被牢牢蒙住了。视觉的摈除,让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