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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便。当然,嘉宾只能自给自足,饭菜都要自己做。”话落,李意野心咯噔了下,唰地扭头:“唐莱你会做饭吗?”“会……”唐莱低声说。李意野顿时松气:“那就好,那就好。”唐莱却避开他火热的眼神,别扭地盯着地面。说完大概任务后,余鹤就放嘉宾去农庄休息。跟拍摄影师尽职尽责拍摄,一行人激动地往农庄里走。亭邈要跟着傅英,两人慢悠悠走在最后。土地不怎么平坦,亭邈帮忙推轮椅。两人腻腻歪歪的,余鹤看见后,蓦地想起今早提问亭邈的那些问题,恨不得自戳双眼。其他嘉宾在院子里逛了圈后,直接奔向房间,开始选。农庄很宽敞,楼层也高,三层楼,有六间房。几人都有点怂傅英,匆匆选好房,不约而同将环境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傅英。亭邈慢腾腾推着傅英走进房间,孟容晓给他们指了一楼的房间,说道:“我们都选好啦,傅老师,亭哥,你们住那里行吗?”“没问题,谢谢小孟姐。”亭邈住哪里都随意。傅英闻言,淡淡点了点头。孟容晓就回房间整理行李了。亭邈推着傅英到那间最大的房里,惊叹地睁大了眼睛:“这里好漂亮啊,还有好大的窗户,空气真好。”果然是整座农庄环境最好的房间,简雅不失精致,里面摆放着许多当地特别的刺绣和团扇。亭邈推开窗户,农庄后院的景致落在眼里。他无不惊艳地扭头,朝傅英招招手:“傅老师你过来看看呀,后面种着好多花花草草,真好看。还有菜地,啊,我最喜欢的豌豆苗,煮面的时候下特别好吃。”轱辘轱辘的轮椅声在石泥地面很清晰,傅英靠近他,遥遥看了眼后院的场景。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对风景不甚在意。亭邈四处瞧瞧后,道:“傅老师,你先在房间休息,我去我那边瞅两眼。”说完他正要离开。傅英扭过了脸,飞快转动轮椅,攥住亭邈的手,哑声道:“你去哪?”亭邈不明意思,舔了舔嘴唇,手指指隔壁的房间:“我……我去把行李放在自己房间里。”给他俩留的房间,刚好是一楼唯二的两间房,头对头挨着的那种。傅英追着他的视线瞥了眼,眼里闪过些不耐烦,垂眸,拉住亭邈往回走。亭邈乖乖跟他走。“不去。”他耐不住亭邈离开,不容置喙道:“就在这里睡。”话落,手攥得更紧了。亭邈下意识发出声“嘶——”时,才唤回傅英的神儿。傅英心慌地松开他的手,手指在空中滞了几秒,又垂眸抓着他手腕揉揉,声音晦涩,眉梢也皱了起来:“疼吗?”亭邈吃痛,刚想说不疼。可一抬眸,傅英就看见他眼角渗红,还含着泪。傅英手指僵住了,蓦地放开亭邈手腕,表情反复变化,烦闷地乱揉了通头发。“傅老师……”亭邈神情紧张了。傅英整个身体无力地缩在轮椅里,垂眸盯着地面,哑声道:“阿邈,我又伤到你了。”他没想使那么重的力气,可忍不住,一想到亭邈要离开,要不陪着他,浑身就难以抑制的狂躁。宋云时说他没有狂躁症,但他病情反复多端,最近又因为刚开始吃药,体内激素紊乱,常常会控制不住。傅英学着宋云时教他的方法,阖了阖眼睛,深深吸气。但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想放过亭邈。沉默片刻后,他cao纵轮椅挡在门口,眼神低迷地垂在地上,执拗道:“你、你哭也不准过去。”理所当然的语气。亭邈慢慢朝门挪了挪,双手抱着胳膊,有点儿缩起身子委屈的模样:“那我哭了?”傅英倏地抬眸,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睁大,但看了眼后,又忙垂下,绷着肩膀一言不吭。早在傅英紧张看来的时候,亭邈心就软了,他也想黏着傅老师啊,本来还不好意思主动说一起睡的,现在恨不得马上躺床上去。想归想,亭邈还是腻歪凑上前,“那就不走了嘛。”傅英瞳孔微缩,紧蹙的眉梢松缓下来。再次拉起亭邈的手,傅英带着他来到床边:“好。”两人把行李收拾好,房间里面没有摄像头,跟拍摄影师也不能进来。这下亭邈就放肆了,躺在床上这边滚滚,那边裹裹被子,好好叠放着的被褥被他折腾开,在床上凌乱散着。远远看的时候,只觉得很像刚刚做过那什么事。傅英从轮椅起来,慢腾腾移到床上。裹着被褥平躺着的亭邈见状,赶紧跃起来,想要帮忙。傅英拒绝,很快在床上坐好,靠着墙,满眼宠溺地看着他捣乱。这样被盯着,亭邈倒有些难为情,嘴里嘟囔了两声,嗖嗖嗖趴着呲溜到墙边,肩蹭肩地和傅英坐一块儿。“不玩了?”傅英伸手捋了捋他额头散乱的发丝。亭邈弯了弯唇,眼睛眯了起来,脸色神秘:“不玩,现在有最重要的事情。”额角猛跳了两下,傅英看他一会儿,蹙眉不解。重要的事情,什么?“傅老师马上就知道了……”亭邈两手捧着脸,歪歪脑袋:“对我很重要。”他满脸的神秘,看得傅英越发疑惑。窸窸窣窣两声传来,是亭邈在薄被子里折腾来折腾去,把裹着自己的被子狠力一带,带到傅英腿上,给他也盖上被褥。两人手碰手地挤在一起。傅英眼神深了。这样的姿势,其实和刚刚没什么不同。但因为有被子遮盖的缘故,大白天的,竟生了股隐晦的暧昧。被遮掩的地方,在黑暗里,滋长起无忌无畏的欲望,争先恐后想要跑出来。傅英意识到这里的时候,瞳孔狠狠一颤。而亭邈,正脸红着在被子里挪挪,从旁侧直接跪坐在傅英的腿上。同时,覆在他双腿的被子,也被亭邈顶了起来。亭邈瞄了眼屋门,是紧闭的,这下放心,跪坐着攀傅英的肩膀。他直接亲了傅英的嘴角一下。蜻蜓点水似的,可唇上的温热传给了傅英,连带着两人的脸都微微泛红。亭邈舔了舔嘴唇,嘴角抿笑:“合格了吗?”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吻里,傅英脸色一滞:“什么?”“择偶标准呐。”亭邈直勾勾的眼神像妖精,瞳孔睁大,显得瞳仁黑不溜秋,蒲扇般的睫毛颤抖的时候,眼睛灵动地要招人命。他赖在傅英身上,眨了下眼睛:“每天都要吻傅老师,今天的任务达标啦,那我合格不?”脆生生的嗓音在房间显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