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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褚厉的确服了催青药,只是他修为高,其实还能压制,可为了演戏,他并未压制,是以此刻瞧着近在咫尺盛装的谢明泽,那种隐秘的感情蜂拥而至,借着被下了药,他的指腹带着guntang的热意抚上谢明泽的脸,明明是不一样的人,可瞧着那双眼,褚厉仿佛瞧见这层面皮之下的人,他没忍住凑得更近。带着热意的呼吸拂在谢明泽的脸上,明明是如今这般紧张演戏的境地,他仿佛是被褚厉粗重的呼吸影响,耳根热了起来。褚厉服了药,谢明泽却没有,他只是假装被敲晕,如此一来,才能将他置身事外,等他烈性自尽时才会更加触动人心。谢明泽一双眼清明而又带着些别的,褚厉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干脆抬起手遮挡住谢明泽的双眼。只是药物已经发作,他的掌心炙热,贴在谢明泽冰凉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谢明泽看不到,感官愈发清晰,他现在只需要当一个昏迷的人。可到底是假的,等褚厉去褪他身上的衣服时,明知道两人说好只是稍微扯乱一些,此刻谢明泽脑子发懵,因为离得太近,呼吸交融,所以当褚厉低头咬在他颈边时,他吓了一跳。好在褚厉的动作稍纵即逝,只在他颈边留下痕迹后褪开,再将他的衣服半褪,随后就立刻起身。这是他们商议好的,厉王被下了药后却很快克制清醒,并未当真欺负了胡夫人,宁愿用内力压制吐血也不动胡夫人分毫。谢明泽被放开时眼前乍然清明,却莫名不敢去看褚厉。对方的呼吸明明隔了半个偏殿,却仿佛近在咫尺。褚寅帝的人比他们预期来的要快得多,动静传来时,太子正把耳朵贴在隔壁听着,可奇怪的是他让人用的是最烈性的青药,可结果怎么没怎么听到动静?还是隔音太好了?等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太子立刻就把怀里的催青药服下,等唤来暗处的守卫将他敲晕时,结果喊了两遍却没人,而这时却是来不及,太子随后将药包往身上一揣,往那里一躺就开始装晕。几乎是同时,两间偏殿的门都被大力踹开,而被踹开的同时,谢明泽已经吞了药物,直接昏迷过去,这次是真的晕了。当褚寅帝带着一众人踹开偏殿的门时,第一眼就看到正对着他的老九盘腿坐在那里,衣衫凌乱,额头上都是冷汗,面色潮红,这模样……“老九!”褚寅帝脑海里仿佛有什么被触动,他并非在意褚厉,而是怕自己心底那个念头成了真,老九这模样太像……太像……褚厉抬眼却没来得及说话,只是张嘴吐出一口血来,吓坏众人。“这、这厉王怎么了?这怎么好端端的还吐血了?快、快传御医!”随着臣子们七嘴八舌,与此同时,隔壁也传来惊呼声,“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也晕倒了?”褚寅帝却顾不得这些,他猛地踏进偏殿,众人也反射性跟过去,想将厉王殿下扶起来。可随着褚寅帝越过柱子,就看到不远处软榻上的人,衣衫凌乱,美人侧躺在那里,不知生死。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吓傻了,知晓这位胡夫人美,可此刻盛装躺在那里的胡夫人,美到了极致,无声无息躺在那里,静默的像是一幅华丽的画卷,让人呼吸都忍不住绷紧,只可惜,美人凌乱的衣领以及脖颈上……让众人浮想联翩。褚寅帝气得脑子嗡嗡的,猛地抽出身边禁卫统领腰间的佩剑,转身就要朝褚厉砍去。众人回过神,噗通跪在地上:“皇上三思啊!这事一看就有蹊跷啊,厉王殿下宁愿用内力克制吐血也没继续,这、这显然是别人陷害的啊!”他们虽然傻,可这好端端的都知晓厉王对谢公子情真意切,加上刚刚一进来就看到厉王盘腿坐在不远处地上,还吐了血,加上面色不对,再看胡夫人,虽然衣衫凌乱腰带却是好好的,显然并没真的成事。只是、只是被下了药,一开始意乱情迷……可这也怪不得厉王,任谁被下了药还见到这般绝色的美人能不、不……厉王这已经算是自制力惊人了。否则,这会儿指不定看到什么香艳的画面。褚寅帝气得握着剑的手都在抖,咬着牙,可被这么多臣子拦着,不知谁喊了一句:“御医来了,先让御医瞧瞧病人如何!”因为三人齐齐失踪,怕是有刺客作祟,褚寅帝带人亲自去寻时已经有人提前去请了御医,所以御医才会来的这般快。褚寅帝一听御医到了,怕胡夫人没了气,暂时饶了褚厉让御医赶紧先去瞧瞧胡夫人。众臣子:“……”皇上,你儿子不管了?明显瞧着胡夫人虽然闭着眼可面色红润不像是出事的,反倒是厉王都已经吐血憋出内伤了啊。好在来的御医有两三个,其中为首的赶紧去替胡夫人瞧着。等诊完脉松口气:“皇上,这位夫人只是晕了,老臣这就让这位夫人醒来。”他从药箱里寻出一个白瓷瓶,凑到人鼻息下,很快就看到美人有了动静,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迷茫的紫眸带着幼鹿的茫然与纯善,呆呆瞧着众人,还不知自己此刻的境遇:“民、民妇……这是怎么了?”众人被美人这一幕给看得都呆了,太、太美了……这辈子能瞧见如斯美人,此生无憾。就在褚寅帝张嘴想瞒下时,一道声音带着焦急传了过来,扒开众人冲了进来,面色潮红显然与厉王一般无二,跪在那里:“父皇,九弟是无辜的!我们都遭人暗算了,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我们都中了招……”替两人看病的御医也跪在那里:“皇上,两位殿下的确被人下了最烈性的催青药……厉王殿下能忍到这时已是不易,这事怕是当真有误会。”赵皇后在殿外一直听着动静,虽然遗憾厉王没真的办了这胡夫人,可两人单独待在一起,可是坏了名声,日后皇上就算是想纳进后宫也不可能了,皇上不要脸,这也得顾忌着不跟儿子抢女人不是?赵皇后一直在等派去的人,等终于嬷嬷到了朝她点点头。赵皇后快意至极,她大步走了进去,痛心疾首瞧着太子:“太子!你当真、当真糊涂啊!你怎么能这般陷害厉王!他可是你一母同胞的皇弟啊!”褚寅帝原本一直注意着胡夫人,后者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听到催青药时眼底渐渐露出难以置信的崩溃,此刻正缩在角落里眼底湿润泛红,摇摇欲坠的模样太过惹人怜惜。乍然听到赵皇后这一句,褚寅帝皱着眉回头:“皇后你这是何意?”赵皇后从今晚一直派人紧盯着,此刻自然是抓到确切的证据上前:“来人,把人带上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