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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酒吧外面看着不显,地势也没在闹市区,但酒吧里面不管是环境还是氛围都不错,看上去很有格调,难怪对面那停车的空地上全是豪车。客人们似有若无的目光总会落到他和陆染空身上。陆染空一瞧就是alpha,那些omega和beta就总是看他。但兰瑜却让人有点琢磨不清,因为看不到他颈后位置,无法通过腺体贴来判断,所以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或者beta,也在偷偷打量他。兰瑜从容地面对这些目光,再看回去。这些目光有倾慕,有挑逗,有惊叹,有妒忌,却没有他想看到的。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不管是什么样的目光,都透露着陌生感。兰瑜觉得有些奇怪,这酒吧里呆了几年的吧员说没见过他,这些客人也明显不相熟,那K的消费卡是怎么回事呢?兰瑜蹙眉思索着,没注意对面的陆染空正在瞪人。他凶狠地看着那些将视线投向兰瑜的人,直到别人畏惧地转开目光才作罢,如此一个个瞪下去。那些人见他露出的小臂肌rou结实地隆起,人又高大健壮,面色凶悍,一看就不好惹,纷纷收回了视线。可怜那些本来是偷看他的omega和beta也受到误伤,被无差别视线攻击,都再也不敢往这桌打量。云杰很快就端了两杯酒来,一杯放在陆染空面前,一杯放在兰瑜面前,也不看人,低头说了句请品尝。待兰瑜刷过信用点付过酒钱就转身走了,耳根红红的。兰瑜凉凉地看了陆染空一眼,说:“你害得人家小beta都不敢看你了。”陆染空端起酒杯摇头叹息,“虽然你吃醋我觉得挺开心,但是事实上是你想多了,人家根本——”一句话没说话就断在口里,他将酒杯举高,发现杯底竟然贴了张便签纸。兰瑜见他满脸尴尬,戏谑地催促:“快揭下来,人家给你留的终端号码。”他神情似笑非笑,在酒吧朦胧的灯光中,眉眼漆黑幽深,嘴唇也更加嫣红。陆染空心中一动,也不去管那张纸,只放下酒杯压低声音说:“宝贝,你不知道整个酒吧的人都在偷看你,我都要酸死了。你看,你就只酸这一个,其实我还是亏了。”兰瑜在心里暗笑这人还不清楚,实际上一半的人都是在看他,不过既然不知道,自己也不会去提醒就是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这酒呈现出淡淡的橙色,在灯光下像是上佳的蜂蜜,折射出的光映在脸上,给他低垂的睫毛镀上了浅棕,整个人清冷的气质减少,多了几分柔软。陆染空生怕别人又盯住这样的兰瑜看,便警惕地四处张望,就像一只守着自己所有物的雄兽,不允许有任何觊觎的目光。他环视一圈,见没人再望向这边才转头去看兰瑜,发现他端着那杯酒迟迟没喝,只举到嘴边嗅闻着,还皱起了眉头。“怎么了?这酒不好吗?”陆染空也端起酒杯闻了两下。兰瑜说:“不是,我是觉得这酒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第76章鸦翼的味道丝丝缕缕飘进鼻腔,让兰瑜觉得似曾相识,却无从记起。他抿了一小口,浓郁的酒香布满味蕾,中间还夹杂着一丝丝苦涩,似乎带着海盐的腥咸。这酒的确不错,就是苦味稍微有点过,如果多一分淡淡的甜,相信口感会更好。兰瑜想不出来这味道的来源也就不再想,一边和陆染空轻声聊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其他人。“你现在觉得这家酒吧还有问题吗?”陆染空问。兰瑜犹豫地回道:“说不清楚……”“既然说不清楚,就是还有所怀疑,明天我让人将这家酒吧的老板找来,让他把所有员工召集在一块,咱们一个个审。”陆染空说。兰瑜没找出什么疑点,也就失去了再呆下去的兴趣,把这杯鸦翼喝完后就提出要走。陆染空顺从地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和他一起站起了身。云杰赶紧来送两人,眼睛瞥过陆染空那杯酒,发现透明杯底贴着的便签纸都没有被揭下来,眼神顿时黯然,被兰瑜看在眼里。路过吧台的时候,闲下来的调酒师对着两人微微一笑:“两位先生,今晚的鸦翼还喜欢吗?”陆染空对他竖了下大拇指,说:“很棒……”兰瑜走出去两步后又回头,问他道:“你以前见过我吗?”调酒师一愣,摇头道:“没有见过……”兰瑜点了下头,跟在陆染空身后继续往外走,回头见那名调酒师还看着自己。两人走出酒吧,迎面扑来夜晚冷冽的空气,陆染空将自己手臂上的外套搭上兰瑜的肩膀,说:“萨苏星的夜晚果然比扎塔星要凉一些。”兰瑜跟着他往停车的空地走,才走出几步,脚步又渐渐慢下来。“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忘在酒吧了?”陆染空转头问。兰瑜举起一根手指阻止他说话,偏头想了下,说:“我想起来在哪儿闻到过鸦翼的味道了。”“嗯?”“我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的。”“床边?喀布尔不是说自己从来不在家里喝酒吗?”陆染空眯了眯眼。兰瑜回忆着说:“这气味很轻微,但很特别,所以我记住了。”陆染空站着没有做声。兰瑜低着头拧眉沉思,嘴里喃喃道:“不对不对,这里有地方不对。”“哪里不对,你说说看。”两人就站在大街中央对话,有车经过按了下喇叭,陆染空拉着兰瑜继续往前走,到了对面空地,上了自己那辆跑车。跑车又开始缓慢经过那段拥堵路段,行进得跟乌龟似的,有小孩举着烤串从车前跑过,烤串上的油还滴落在了车前盖上。“你刚才问我哪里不对,我来告诉你。”兰瑜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食指,“第一……”他见陆染空盯着前方没有看过来,就举着食指没动,也没继续往下说。陆染空避开了几个行人,再小心地擦过一个摊位后,踩下刹车看向他,“好的,第一。”兰瑜满意地说:“你开车,我继续说。”陆染空看向前方松开刹车,兰瑜解说道:“第一,我是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鸦翼的味道,他中途起身后,我在他身上并没有闻到相同的气味,也就是说,鸦翼是从他被子或者床单上散发出来的。”“嗯,有道理,我在他身上也没有闻到异味。”陆染空说。“第二……”兰瑜又竖起一根手指。陆染空刚开出拥挤路段,又踩下刹车看向兰瑜,郑重地重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