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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团也都是浸yin商场多年的老油条,没有谈及什么重要的信息,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午后,按照行程安排,李绍言和赵瑛泽一同去打高尔夫球。一场高尔夫球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很好地与高尔夫伙伴进行交流,李绍言很多重要的合作就是这样谈成的。换成是和赵瑛泽,李绍言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自在。但君临的这一笔融资,对于盛娱来说非常重要,一旦谈成,市郊新影视基地的建设立刻就可以开土动工,整个沪上影视行业或可重新洗牌。所以此时他是需要钱的那一方,赵瑛泽代表的赵氏君临就是大金主,金主说怎么玩,那就怎么玩。佘山高尔夫球场背山面水,环境优美,视野开阔。李绍言和赵瑛泽都换了件浅色的Polo衫,配上卡其色长裤和高尔夫球鞋。这样中规中矩的穿着因为两人出色的身材而显得引人注目,他们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还有点般配的意思。在这个俱乐部,李绍言有熟识的球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男生,高挑俊秀、服务贴心又口齿伶俐,颇会讨人欢心,英文名叫Allen。这一次他还是叫了Allen,赵瑛泽对球童的选择表示随意,李绍言就让Allen给推荐了一个,也是差不多类型的年轻男孩子,都很符合李绍言的审美。“李总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都已经把我给忘了呢。”Allen一边帮李绍言整理球杆,一边撒娇似的对李绍言假意抱怨道。李绍言对他这一套很是受用,笑呵呵地道:“忘不了,你可是我的幸运星,我这不是每次都点你吗?”末了,他又转向赵瑛泽,公式化地微笑道:“赵总,我们走吧。”赵瑛泽点了点头,似有似无地瞥了Allen一眼,Allen光顾着给他们介绍新的场地,没有注意这位客人不一样的情绪,只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芒刺在背。赵瑛泽出身豪门,高尔夫球是经过系统训练的,对规则很熟悉,礼仪也十分周全,击球的姿势优雅利落,每一杆的质量都很高。和这样的人打球,确实是很享受的。两人一边打球,一边谈起合作,并没有李绍言想象中的尴尬。这么多年过去,赵瑛泽早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冲动鲁莽的毛头小子,眉宇之间尽是成熟男人的英俊与沉稳。光是谈公事,他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明里暗里的讨价还价之后,两人就股价达成了共识。君临以高于市场价一个点的价格购入盛娱非公开增发的部分股票,届时李绍言的持股份额将降到51%,但相对于其他股东,仍然占有绝对的话语权。正好最后一洞马上就要结束,在Allen为李绍言擦球杆的时候,赵瑛泽忽然开口道:“绍言,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唐聿能给你什么?我才可以让你站得更高,如果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李绍言从Allen手里接过球杆,调整了一下姿势,偏头对赵瑛泽笑了笑,半是玩笑道:“嘘,赵总这样,是想影响我的发挥,胜之不武?”赵瑛泽停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没有淡去,反而愈发加深,意味深长地道:“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李绍言蓄力一击,一杆进洞。满意地眺望了一眼,他对大金主真诚道:“合作愉快。”整场球结算下来,两人正好都是69杆,比标准18洞的72杆少了三杆,算是很不错的成绩,势均力敌。晚上,君临影业的团队下榻在希尔顿酒店,李绍言总算结束了一场“战斗”。估摸着唐聿也该回来了,李绍言先是问了陈琛,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主动去唐聿在静安的公寓找人,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在家;再回到自己的公寓,还是没有看见唐聿的身影。按理说,唐聿是不会回佘山别墅的,他平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这么晚了会跑去哪里?李绍言最终还是给他打了电话,但一直响到最后都没有人接。问了陈琛也不知道唐聿去了哪里,他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拨了个电话给顾璟。然而却是和唐聿一样,无人接听。这个时候唐聿到底在干什么?唐聿正在夜店借酒浇愁——和顾璟一起。用酒精麻痹自己,是为情所困的年轻人通常的选择。唐聿刚结束了一个品牌发布会回到上海,马不停蹄地就往损友推荐的夜店去了。夜场都要等到午夜才会活跃起来,唐聿没什么经验,去得早了,只能一个人在卡座里喝闷酒。喝到半醉的时候,他一时冲动地就一通电话打给了顾璟。顾璟担心他出什么岔子,自己不好向老师交代,乔装打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认出来,赶忙就去唐聿说的地方接他。顾璟到的时候,场子刚刚热起来,音乐的声音极大,镭射灯晃得人眼晕,他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趴在桌上的唐聿。“小聿,小聿?”顾璟摇了摇唐聿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唐聿抬起头,眼神很朦胧,他自下而上地仰望着站在面前的顾璟,忽然有一种倾诉的冲动。“师哥,其实我以前……”借着酒意,他终于把那句话说出口了:“我以前喜欢过你。”第30章酒后吐真言(1)顾璟叹了口气,把酒杯从唐聿面前拿开,又被他夺了回去。夜店里嘈杂的声音太大,顾璟凑近了他,问道:“小聿,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过我吗?”“我当然确定。”唐聿不顾阻拦,又硬生生喝了半杯伏特加。这种纯粹是酒精兑水一样的酒液灼烧着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带来一阵热感,他忍不住咳了两声。“你对我会有欲望吗?有没有想要吻我、想要和我上床?”顾璟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唐聿的背,替对方把气顺了过来。他又继续道:“没有过,对吧?你只是分不清崇拜和喜欢,你从一开始就把我摆在神坛上,又何谈喜欢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唐聿还在勉强运作的大脑陷入了沉思。顾璟一边不着痕迹地把唐聿手里和桌上的酒都挪到一旁,“你再想想,你对李绍言呢?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唐聿沉默了半晌,忽而忿忿然大声道:“我早就知道我喜欢他了,可是他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游戏!”说完这句话,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往桌子上一趴,不肯抬头了。从唐聿进戏剧学院开始,顾璟就受了恩师之托照顾唐聿,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看待,看到他醉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再仔细想想唐聿说的话和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顾璟隐约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