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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次模组的理智检定,他就基本上没有成功过!这一定是邪教徒的debuff原因!消化了一下这个可悲的事实,冉文宇眨了眨眼睛,静待k的后文,却不料k挥手收回了转盘,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然后呢?”冉文宇茫然,不得不开口提醒,“失败后会怎么样?”k莞尔,他朝冉文宇靠近,抬起一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冉文宇的肩膀。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空气般没有任何重量和温度,但冉文宇却明确的感受到了k的触碰——这并不是rou体层面上的触碰,而是直击灵魂的、精神层面的接触。被这股柔和的力道压制着,冉文宇不由自主的向床上倒去。不受控制的后倾让他的瞳眸受惊般猛地一缩,却又很快被后背托举着的感觉安抚下来。冉文宇发觉,自己周身萦绕着那与k连接在一起的透明物质,这团物质似云似雾,妥善的把他安置在了床上,然后下一秒,k便拿起被子,将他重新盖住。的越发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老母亲的冉文宇:“………………………………”【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好好睡觉就可以了,别担心。】k俯下身,语气温柔的安抚。被k安抚之后睡意全消,感觉自己好方的冉文宇:“………………………………”看冉文宇瞪着大大的眸子,如临大敌到仿若炸毛的猫,k实在无奈,只能抬起手,盖住了他的眼睛。随着k的手逐渐靠近,冉文宇下意识闭上眼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轻柔的拂过自己的眼睑,而后意志便迅速沉入黑甜的梦乡。当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冉文宇发现自己又站在了神殿漆黑深邃的走廊之中——是的,当他进入梦境后,4个小时的失忆期已经过去,冉文宇此时正是“完全体”的状态。由于记忆一股脑回笼,冉文宇甚至都有些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身处梦境,直到他发现自己和上一次梦境那般处于灵魂状态,这才确认了自己的现状。——看来,临睡前k让自己做的理智判定,就是要看看自己是否会做噩梦了。成功有可能无事发生、一夜睡到天明,而失败么……就是他现在的结果。为了自己的非酋人生叹了口气,冉文宇认命的沿着走廊向前飘。一切都与上一个梦境一模一样,就连那扇紧闭的雕刻着祭祀场景的大门也还是老样子。这个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经历这场梦境的冉文宇清楚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反而没有了上一次的忐忑不安。他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推开门,门内依旧还是红色的地毯、摇曳的火把与凸起的高台,然而却少了那个伫立在高台上的高大身影。——很显然,虽然场景相同,但k却并不会使用完全相同的梦境来敷衍玩家。这样的变化也在冉文宇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慌神,而是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当他进入房间后,身后的大门却在此时轰然关闭,冉文宇下意识转身,握住门把手试图开门,却发现那一推就开的门此时却纹丝不动。……好吧,这也没有让冉文宇太过意外。深吸了一口气,冉文宇重新面对高台,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大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除了火把的摇曳和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哔啵声外,几乎就像是一个完全静止的空间。冉文宇缓缓的深吸一口气,踏着红色的地毯继续向前走去,他扫视着四周,突然清了清嗓子,小小的、颤巍巍的、哼哼唧唧的喊出了两个字:“吾、吾王……?”——是的,为了保证自己不要在梦中被撕卡,冉文宇果断决定成为一个二五仔,干脆利落的叛教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现在对于自己所处的邪教到底叫什么、供奉的又是哪位神灵一无所知,也怪不了他毫无忠诚。如此想着,冉文宇给自己洗了脑,呼唤的声音又大了几分。清朗的少年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带起了绵绵的回声,余音绕梁。大概喊了四五声,冉文宇从最开始的紧张万分,到后来的逐渐放松,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找的那位并不在这里的时候,冉文宇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搭上了什么东西。顿时,冉文宇整个人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僵立在当场。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定格了好几秒,这才缓缓的偏过头,看向自己的肩膀。——那里,正盖着一片似乎是褴褛的破布片的东西,因为距离极近,冉文宇能够轻易辨别出它的颜色:黄色。冉文宇整个人都炸了毛。在背后突然靠近、拍一下肩膀什么的,哪怕是人吓人,都能吓死人,更何况做出这个举动的,还是某位不可名状的存在。冉文宇觉得,自己现在还能保持镇定,没有尖叫或是瘫软在地,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其过人了——这一次的出现,可比上次站在高台上安安静静的凝视吓人多了!虽然小心脏砰砰乱跳到几乎蹦出嗓子眼,但冉文宇却依旧还是尽自己最大可能的调整好惊悚的面部表情,缓缓的转过身体。冉文宇不敢做出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就像是害怕惊扰到距离自己极近的大型猛兽那般。他相信,一旦自己让那位伟大的存在感到丝毫不快,轻柔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布片”就会在瞬间化为利刃,割断自己脆弱的脖颈。当冉文宇完全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只能看到自己眼前是一片黄色的、隐隐有光华浮动、仿佛拥有生命力的“布料。”“布料”在冉文宇的注视下轻轻延展,就像是被微风吹拂,宽大的袍袖部分重新搭上冉文宇的肩膀,远远看去,就像是冉文宇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拢在怀中那般。冉文宇根本不敢抵抗这位存在充满危险的拥抱,他缓缓抬起头,纤细的脖颈弯曲到极致,这才看到了比两个自己还要高的苍白面具。那面具微微垂首,明明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但冉文宇却依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在面具之后,正有什么凝视着自己。冉文宇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努力的露出一个惊喜的、满含崇拜的笑容:“吾王!”——是的,他现在就是一名狂热的黄印教徒,是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