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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住下了。”我对不起方娜,虽然她看起来也不太像个会疼的人,但谁说的上哪,高冷的人可能容易宫寒。江岸有些沉默,我适时掐断话题,对于其实对女人一丁点不了解的江岸来说,我并不想他学着去探究俗世中的诸多奥秘。“对了,我要把方娜的手机还回去了,她可能要百度一下止痛方法,我等下用我的给你打好不好,哎呀,我的也没电了,那我先充电,充电的时候我去洗澡,然后晚饭过后给你打过去。”江岸笑着说好,我突然想起来,问他:“不对,你那边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我不打了,你忙来忙去的,我等你空闲了我再打,反正我的世界里没有白天黑夜。”“给我好好睡觉,不准晚上熬夜,也不要睡到日上三竿,要按时吃三餐知道吗?”我撇撇嘴,把羊毛掐在指尖吹跑。“甩下糟糠之妻跑去跨国旅行,还说什么好好吃饭,你是江世美吗?小心一会热搜给你爆了。”“你想去哪里玩,我回来陪你。”“我就想在卧室里玩,你陪吗?”羊毛毯被我撕出一个小坑,没关系,现在我这间房子还处于江岸承包时期,损坏物品可以挂他账。“嗯,陪,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只要你想玩,我可以一年不出那个屋子。”“算了吧,我还是个孩子,有点承受不来。”江岸扳回一局,高兴了,不知道这么大个人,为什么会经常因为斗嘴占便宜而窃喜,还没我成熟。“刚刚看到隔壁叫餐了,好香啊,你在西雅图第一餐吃的什么好吃的?”“…咖啡吐司,没你做的好吃。”我咧嘴一笑,用小黄人的语速做了点听起来就不靠谱的保证和训诫,江岸无奈叹气,我冲着话筒远程亲了他满脸口水,害怕侵犯到方娜手机,我还离的挺远,嘴都给嘬红了,最后在水灾里拖拖拉拉结束了这通电话。我挂了电话扔在一边,背靠在沙发上静静想。我在江岸身上碰过的东西他绝不会破坏掉,他的手表被我拧乱了,中国和西雅图有15个小时的时差,凌晨一点方杰也不会在他房里做活体闹钟,所以说,江岸在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在我张口问他时间的时候就不假思索地说出北京时间。这说明他是专门算好了时间在掐着点等我电话。那为什么要提前算时间哪?不过是个我问了他就能抬头答的东西。我九点考试,他是等我进入场后才从这里离开的,算上到达私人飞机场的时间,十点从这里起飞,飞行十一个小时到达西雅图后应该是那里的早晨六点,也就是说,该吃早饭,而我刚刚问江岸第一餐的时候他居然犹豫了一丁点。狗日的明显是在算时差!狗日的压根不在西雅图!不是我说什么大话,江岸在生意场上一向是所向披靡的,那个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个提款机,若是我不爽了,他能立刻砸了那ATM给扔瓜子皮玩,我今天都找艹成这个样子了,他还能跟我云淡风轻聊人生。不是他不能回来或者不愿回来,他是不敢回来!按照江岸的性子,他那边若是有什么不对,他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能跟我嘻嘻哈哈就说明现在他本人没有生命危险,那大概就是已经过了那个阶段,现在属于狼狗埋头舔伤逃避老婆的状况。我右手在那小坑的周边薅了一大把羊毛掂在手里玩,左手打开自己的手机。江岸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初用在我身上的招我会精益求精用在他身上,毕竟他现在属于肯为我火葬的状态。我看着私人GPS定位上那个闪烁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的那个红点,咬着牙把抱枕里的天鹅绒撕了一地。江岸,你给本王等着!说好的中午又迟了,学校里下了网课任务。哎呦,话说,我感觉照这样写,还能写一部第27章佛罗伦萨的香我翻山越岭,去和我的爱人秋后算账大家别学小潭,他一直都在破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小少爷在家一切小心。”“我知道了,有事会打电话,你去吧。”我拿着遥控板无聊地调着电视屏幕,最后点播了一集方娜甩着她的冰山酷脸走了,酷的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继承人,我没意见,钱无所谓,我能继承个人就行。方娜这几年留长了头发,大概是寸头给我哥当秘书觉得太刺眼,女人的头发是诱惑的利器,方娜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快感,然而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看着她一甩一甩的发尾,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希望她走的快一点。集团在韩国的业务出了点问题,方娜请示了江岸,江岸让她去处理,说自己三天后会回来。我从罐里倒出来几颗薄荷糖,在嘴里咬的卡巴卡巴响,里边的柠檬夹心溅到牙齿上,我整个人都刺激了。我摇着手里的罐子听响,庆幸日夜躺在江岸身边的人是我这种小善良,但凡换个心眼不好的,我怕江岸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不设防了,我本来就是个爱瞎动脑筋的,他还能毫不避讳地把一切资料密码账户后台全暴露在我的眼下,这不,轻轻松松黑进他的账号里,然后给公司略微搞了点损失,给方娜发了点正正经经的命令。我可真是个小机灵。满满一罐薄荷糖被我嚼的只剩几颗,我得先咬点东西缓和一下,不然看到江岸可能会把他咬到残废。高空景色很好,可我却没心情欣赏,昨晚以江岸名义跟空管局打了招呼,又从他账户下调了架小型私人飞机,亏得去年闲的没事考了飞机驾照,不然坐航班能坐到明年去,而且我还没有护照。我打了个瞌睡,昨晚在酒店睡的,一晚上被气的直翻白眼,想睡也睡不着,今早为了配合演戏,一大清早起来,兴致冲冲说自己要去附近胡同吃鸡蛋煎饼,然后方娜面无表情告诉我,对不起小少爷,可能要先送你回家了。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看见我刘海都在欢快地飞扬吗?其实从查到地点那刻起,我就知道江岸干什么去了,我马上就18岁了,到了可以继承姥爷存在意大利银行的遗产的年纪,虽然我被江岸保护的好,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在江岸手底下抢人,但人活着总会碰到几个不怕死的。他们不怕,江岸却怕,定时炸弹埋着不好,所以他去毁掉了,告知四方后堂而皇之地摧毁了,大家安心的安心,死心的死心,就不会有人惦记我这个宝贝儿了。虽然这是我们家务事,但这么霸道的动作和涉人过多的秘密,总会招仇拉恨,没脑子的就会往江岸枪口上撞,狗急了咬人,不知道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