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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等见下文,骆洲再回头时,白鹿已闭着眼睛睡熟过去。此时回味起来,那句‘他一定恨我’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毕竟恨这东西,也是爱的另一张脸。深情的疯子本不多见,这一个晚上还被他撞见了俩。一个一言不合就跳楼,一个迎男而上还不躲。妈的,绝配。何亦顶着风雪,匆匆从别馆出来,刚回到车上就听见秦冕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秦冕在讲电话,并非真心发问。估计是嫌车里太冷,怕冻坏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何亦回头解释,视线不经意滑过两人交握的手,“门口碰见骆洲骆先生。他说白先生的好意他收到了,礼尚往来,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您。”“这是什么?”白鹿一只手被秦冕攥着不放,只能用另一只空手把东西接过来。“我也不清楚,他说是他已经拒绝代言的一款新品。口袋里是刚才厂商强行塞他的试用装。”何亦尽量用骆洲的原话回答,“他说他用不上,就挑了两件白先生可能会喜欢的,让我务必交给您。”白鹿单手撕开包装,刚一看清封皮上的图片,眼尾就没忍住一抽,“……”竟然是这种东西!他只跟骆洲回了通电话说自己先走,对方不仅只字不问,甚至还准确找上秦冕的司机。不用猜也晓得,刚才的事情多半是被人撞见了。“什么东西?”秦冕讲完电话,将耳机收进兜里。“不……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白鹿目光躲闪,将口袋放在离男人较远的脚边。“不重要就扔了。”秦冕对骆洲并无好感,对那人送的东西自然厌屋及乌。可话音刚落,他就反应过来,“骆洲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若是半年以前,白鹿多半会不要脸说,‘可能是我把想睡秦先生这件事情写在脸上了吧’,诸如此类。毕竟那时秦冕不归白鹿,也不归其他任何人。白鹿抱着睡这人一次赚一次的良好心态,怎么作都好。可如今好像不一样了。他给他承诺,他说他要他。他们仿佛已经不止是脱裤子睡觉的肤浅关系。方才秦冕抱着他不肯松手,语气是闻所未闻的坚定,他说他就是要他的那一颗心。想到这里,控制不了的嘴角微微上翘,白鹿偏头枕在男人肩膀,“也许他跟我一样震惊,正经如秦先生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为情所困,为人跳楼。”“……”两小时后,轿车停在公寓门口,白鹿一瞥窗外才恍然回神,“怎么是这里,不是回金屋么?”秦冕先一步下车,绕过车尾替他开门,“我以为你更喜欢这边。”兴许是太久不见,动作难免有些拘谨。从前没脸没皮惯了,现在反倒紧张起来。白鹿脸上微烫,“我记得秦先生不喜欢带人来公寓。”男人轻笑,“那是外人,可你是吗?”趁人愣神时一个打横就将人抱起来,吓得白鹿本能勾上他脖子,将他搂紧。秦冕喜欢看白鹿因他害羞的表情,故意把脸埋近,几乎咬着这人耳朵,“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我早都看光了,你现在是跟我害羞?”“……”白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睡衣。他拆掉裹体的浴巾,扯了件衬衫随意搭上,象征性地扣两颗扣子。秦冕卧室朝南的方向,是一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尽管对面不住人,平时窗帘也不会常开。上一回白天看时还不明显,可一到夜晚,这巨大的玻璃就是面镜子。毫不留情将人,照出原形。白鹿冲镜子翘起一个古怪的嘴角,觉得做作,又在心里骂了声难看。再次站在这个房间,竟没太多纷繁的情绪,反而平和,只觉得时光飞快。温热掌心贴着玻璃,目光所及的风景陌生又熟悉。他曾以为脚下的高度永不可及。连同此刻穿着的男人的衣服,都相当不真实。走神之间,一股熟悉的香气从身后袭来,腾起燥热的甜味,像水中打旋儿的一瓣橙花。秦冕体温很高,从背后贴上来,将站在窗前的白鹿揽入怀中,“在想什么?”他下巴上的胡渣蹭过面前人的耳朵,白鹿浑身过电般一抖。他回头,忽而一笑,抬手勾住秦冕肩膀,“在想你啊。”“胡说。”男人低头吻在他眉间,“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在想啊……”“嗯?”秦冕闭眼,用鼻尖与人斯磨。“我在想这半年里面,有多少幸运的男孩跟秦先生睡过?”男人动作一顿,睁开眼睛看他,“两个。第一个在你刚走不久,另一个在你走了两个月。”白鹿本是调侃,不料对方竟在认真回答。一方面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好如何接话;另一方面,被这声意料之外的‘两个’好震惊一把。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欲望有多频繁,别说两个,就是乘以十倍也并不算多。“才两个?”白鹿显然不信。“难以置信?”“难以置信。”秦冕笑了,将一撮耳发勾上他耳朵,“有点可惜。他们明明都脱光睡在床上了,可只要一伸手摸我,我就不想做了。”“……”白鹿被他弄痒,伏在男人怀里细细闷哼,“为……为什么不做?”“感觉不对。”男人停下动作,低头把脸埋进白鹿颈间,像叼着猎物的狼,“我的身体可能记住你了。”说话同时,一只手已从白鹿放空的衬衫下摆摸进去,修长的手指滑过小腹,复而向上捏住rutou。另一手向下,从后腰滑到屁股,隔着内裤仔细讨好。几个基本动作就让怀里的男人动情,秦冕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你看,你的身体也是。”白鹿从脸颊红到肩膀,雪白的皮肤染上蜜色。他舔了舔嘴唇,踮起脚尖与人索吻。男人便大方地张口伸舌,让他含住。再多亲吻都不够满足,两人下身紧挨着磨蹭。白鹿胀得难受,挺腰以饱满的性器主动顶了顶他。见秦冕没有反应,也不装矜持,自己动手脱掉内裤。内裤顺着长腿滑下,挂在脚踝,白鹿还来不及将其踢开,就被秦冕踩在脚底。口舌的交缠被男人单方面中断,白鹿想要再亲却发现秦冕故意站直身体,他踮脚都够不着了。只得不满地咬他一口,在颈侧,“你欺负我。”与夕补全。秦冕一手勾起白鹿下巴,迫使他把脸抬高,另一只仍然落在臀上,轻轻揉捻。趁人不备时突然并拢手指,顺着股沟直接挤进xue口。“嗯啊!”白鹿腰上一软,整个人都嵌进男人怀中。秦冕低头,细细亲吻他的眼睛,“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你,这半年里面,你是怎么解决的?”手指进进出出,几次擦过前列腺边缘却故意不碰。像一根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