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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机,只看了两眼忽而转头,朝秦冕所在的方向准确望来。他抬头冲他一笑,唇红齿白,嫣然桃李。见四周没人注意,又大胆以手指贴嘴唇,飞了个轻浮的吻。白鹿顺着旋转楼梯上到三楼,绕过外围一大圈,确定无人看见才贴门溜进洗手间里。秦冕乘电梯也到三楼。此时人少,一路走来都见不到两个黑服。男人站在洗手间外将手机塞进兜里,下意识朝周围多看两眼,也推门进去。白鹿装模作样洗手,听见身后门开的声音才关水转身。秦冕三两步走到他面前,用胸口将人死死抵在洗手池边。白鹿不得不后倾身体,双手反向斜撑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秦冕一低头,白鹿就伸手勾上他脖子,脖颈交缠间用力***对方身体的气味。好一番亲昵,白鹿才不舍将人放开。他盯着男人双唇,以指尖来回描摹,“秦先生的信息可真是及时,你若再晚两分钟我就看不见了。”秦冕逮住他调皮的手指别到身后,“今晚还有客人?”白鹿又伸出另一只手挠他下巴,“最后一个。”男人不满地以下身顶他,“拒绝掉。”白鹿不表态,只管笑。笑够了才‘兴师问罪’,“秦先生两天没有音讯,一来就这么霸道啊?我还以为年前见不到你了呢。”秦冕伸手摸进他西装,捏住白鹿精瘦的腰杆,颔首时鼻尖正好顶到对方的,“要不是明天过年,可能今天你也见不到我。”白鹿‘哼’了一声,打趣他,更打趣自己,“昔为娼家女,今为荡子妇。”这诗是句闺怨,此刻用来调侃自己刚跟人认了炮友转头就被冷落。秦冕自然也听懂,作势在他腰上揉了一把,“刚才最后,你跟那女孩说什么了?”白鹿被他挠笑,眼角弯成漂亮的芽,“我跟她说啊……”他照着方才跟女孩亲近的动作凑到男人耳边,每个字都是清脆蹦出来的,“我不谈恋爱,不如今晚直接去我家……嗯啊。”意料之中,话音刚落就被男人狠狠顶了两下,“你敢。”短暂的亲热并不令人满足,男人下腹的欲望鲜活又热烈。白鹿没着急出去,反而倒退着往洗手间深处走。秦冕看穿他意图,回头望了眼门口方向,笃定一时不会有人进来,才迈开脚步跟上去。两人靠的极近,脸贴着脸。进退间他们默契偏头,四片嘴唇恰好就碰在一起,若不小心滑开,又轻轻再咬上。像暖昧的小把戏,却玩不够。直到退无可退,白鹿背着手,紧贴墙壁舔着被男人吻湿的晶莹嘴唇。秦冕视线滑过自己饱满的裤裆,又看他,“打算怎么负责?”白鹿也盯着他明显的腹下,“这么快啊?这可怎么好。”他猝然一笑,冲人勾了勾手指,滑溜地侧身钻进厕所隔间。“……”秦冕皱眉,显然这个遨请并不合他心意。可眼下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微有犹豫,才勉力抬脚跟着进去将门落锁。白鹿得逞,立马贴上来单手攀住男人肩膀,另一只手正一颗颗解自己外套的纽扣。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昵喃,“秦先生在这种地方做过么?”“没有。”秦冕表情不深,他并不满意这里。可半个月没发泄的身体与这人短暂厮磨后,还是轻易动了想法。他狠狠将人圈在怀里,惩罚似的以下身顶他在隔板上磨蹭,“你之前跟人干过?”白鹿见男人表情认真,笑得停不下来。他凑脸上去咬他喉结,音色缱绻娓靡,“现在干一次不就干过了?”空间逼仄,难以施展,久闻擅香也使人晕胀。在这种地方亲密完全不符合秦冕愿想,可白鹿走不了,不解决一次他就得自己硬着离开。堂堂秦老板可不接受这种待遇。趁男人走神,白鹿熟练摸到他腿间那团被束缚的硬rou,草草讨好就替他滑下拉链,“不用脱衣服,很快的。秦先生真的不想陪我试一试么?”明知故问。欲望已被这妖精完全撩起,秦冕再懒顾身份,掰过他的脸,狠命亲吻。怕弄皱的燕尾服外套早已脱下来挂在勾上,解开皮带的外裤顺着长腿滑下,盖住鞋背。内裤被拧成一团牢牢卡在膝盖窝里,白鹿岔开双腿,撑在马桶盖上,朝身后的男人羞耻地翘高屁股。雪白的臀瓣正对秦冕视线,后xue的小洞恰好是他下身容易进入的高度。白鹿转头时正好撞见男人以牙齿撕开一个崭新的套。他咬着嘴唇眼波潋滟,喉咙中浅浅呻吟催促对方快一点动作。秦冕除了拉开的裤链再没凌乱一点,眼底汹涌,面色微红,几乎还是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以手指探进幽深冗长的热壁,不疾不徐,深浅开阔。另一只手向前绕下,精准捏住。白鹿的囊袋和性器。白鹿绵长地瞋唤一声,扭了扭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男人手里。秦冕下腹早已精神的巨物在白鹿细嫩腿根处来回摩擦。时间仓促,前戏不得不连续打折。他突然抽出手指,掰开白鹿屁股,趁人沉浸走神时将坚硬一举挤进温热的包裹。与夕补全。“啊呀。”白鹿全程抿嘴,被顶到深处还是没忍住叫出来一声。身子一颤,腿间逐渐胀大的性器随着身上男人撞击频率,在空中荡出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弧。秦冕被紧致后xue咬得及其舒服,不由自主加快动作,扣紧他腰快速抽插。这个动作很深却不能够亲嘴。比起‘zuoai’,更贴近‘交媾’。秦冕已经箭在弦上,却舍不得就这样释放。他一把捞起白鹿贴在胸前,曲腿调整高度,继续抽插。灵活手指拨开白鹿胸口处两颗纽扣,顺势摸进去讨好他僵硬半天的rutou。白鹿后仰在男人怀里,一手反扣秦冕腰上,一手握住下身自慰。只几声绵长的轻哼就将情欲浓墨重彩。他扭头寻到男人嘴唇轻轻舔舐,男人被舔痒的唇瓣又覆上来吻他。耳机里突然传来黑服催促的声音,“白先生,您的客人已经在等您。”秦冕面色深红,连呼吸都粗重。他加重力道又顶他数十下才不情愿发泄出来。释放之后没着急退出自己,反而调整方向朝着白鹿的敏感点细细磨蹭。“啊!”白鹿被他顶得双腿颤抖,换口气的空隙,也跟着射出来。斑驳浊点零零碎碎,在马桶盖上溅成一排。秦冕摘了套,又扯纸替他擦去指间清浊。白鹿转身欣赏男人爱欲后性感的表情,看他棱骨分明的手指正仔细替自己扣回松开的钮扣。对方依然精神的性具威胁似的顶在小腹上,白鹿低头瞅了一眼,心想果然离尽兴还差点火候。当耳机里的催促来了第三回,伏在男人胸口微喘的白鹿才懒洋洋打开耳麦,声音比平时更妩媚一些,“我现在就过去。”说完还偏头在秦冕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