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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啊,响这么久对方可能有急事吧。”秦蔚夸她好几声体贴,才接起电话。半分钟后,“你说什么!”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卡住,匆促间只看了杜芷若一眼,便飞快将手里的纸袋一股脑塞回她怀中,冲电话里嚷嚷,“你再说一遍?确定杜覃生的会员资格被取消了?”“哎哎哎怎么回事啊?”杜芷若一脸茫然,没等到回答却见秦蔚拔腿就跑。她下意识伸手抓他,可对方已经蹿出几米以外。“芷若,你先回家,我有急事。”一句解释都不肯留下,这人就兀自消失在视野里。“……”她从没见过慌了手脚的秦蔚。原来这个笑起来一口白牙的大男孩并不只是印象中那个在西海岸明媚阳光下,总是一脸落寞的人。他有感情。他也会生气会紧张会不知所措。只可惜那些感情,都与她无关。杜芷若盯着怀里突然多出的纸袋,嘟了嘟嘴,“那个人……他叫白什么来着?”那一天在秦家吃过‘相亲’的晚饭,秦蔚坚持替代何亦送杜芷若回家。回去车上不等她开口,秦蔚就沉不住气全部交代,“芷若,对不起啊。”“为啥?你偷摸我包里的零食吃了?”“不是……我骗了大家心里难受……其实主要是骗了你,我说想跟你试试的时候太冲动了……我……我说完其实就后悔……”杜芷若开包的动作一顿,故作轻松挑挑眉毛,“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一下?”秦蔚心虚瞥她一眼,直接坦白,“我想利用你来威胁杜覃生。”路上时间半小时出头,秦蔚便将自己和白鹿和杜覃生几年里的恩怨纠葛说了个七七八八。“我知道这很自私,你拒绝是应该的,只是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他烦躁得抓了把头发,“妈的,我居然也会人渣到利用女人……哎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就当没听见过。”秦蔚向来豁达,很少负面心思。在美国打球受伤,刮掉一整块皮肤血流满手都不皱眉的男人,原来也会为自己喜欢的人轻易红了眼睛。杜芷若诧异同时仍然善解人意。她盯了秦蔚半晌,将这张脸上从没见过的陌生情绪看够,才松口,“你愿意告诉我真相我还是很开心的。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试试’呗,反正之后大家也没有损失对不对。”秦蔚惊讶之余喜出望外,不料这姑娘体贴入微到这个地步,反而不好意思红了脸,“真……真的吗?那……那什么……那就到你回国为止!这段时间我就做你的‘义务男朋友’,牵手接吻秀恩爱你肯定没兴趣,其他要求尽管提!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让砍谁砍谁,决不抱怨!”她拒绝不了秦蔚的笑容,他笑起来时真诚得像个孩子,“芷若,认识你真的太好了!”嗨呀好气哦。杜芷若一跺脚,无奈极了,可谁让这种犯规的表情长在秦蔚脸上呢。人事磨磨蹭蹭,总算替白鹿拨出杜衡生的号码,“你可别漏嘴是我替你拨的。”白鹿从他手中抢过话筒放在耳下,“这是会所办公室的座机,杜衡生要是聪明一点,根本就不用我说。”人事恍然大悟,想伸手挂断却为时过晚。话筒中已然响起杜衡生的声音,“什么事?”“杜先生,是我。”白鹿甩给人事一个警告眼神,对方才悻悻退出门去。“覃生的事我听说了,算我欠你个人情,你还有其他要求吗?”透过话筒,白鹿能听见隐约人声,他猜想杜衡生该是在忙,于是长话短说,“拴好你的狗,这次是警告。要是再放出来咬人,谁受伤就说不定了。”挂上电话白鹿也没觉得轻松,在办公室里坐了好几分钟,攒回些精神才起身开门出去。刚一回到大厅就撞见闻讯赶来的秦蔚。对方一脸惊恐未定,在见到白鹿本人时才勉强挤出个笑。他几乎飞奔到白鹿面前,话不多说就将人拥进怀里。“鹿鸣你有没有事?杜覃生那个混蛋!我听见他强迫……他来找你麻烦时差点吓死了。”秦蔚怕他尴尬,临时换了个说词。他拍拍白鹿后背,继续安慰,“你相信我啊,短时间内他肯定不敢再欺负你。”白鹿被他抱得太紧,有些透不过气。在他怀中动了动肩膀,仍然找不到个舒服的姿势。他照着秦蔚的动作也拍他后背,眼神平静,仿佛并没遭受太大委屈,“师兄你别担心,我现在能够保护自己。那个……要不你先放开我?”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如芒刺在背,白鹿被看得十分不自在。“不想放开……不如我把你藏起来吧。”一直不肯松手的秦蔚抱着人磨叽半天,在怀里人放弃挣扎后又突然浑身一抖,像过电般爽快放开他。白鹿见他脸色刷白,有些莫名其妙,“师兄你怎么了?”秦蔚上前两步绕过白鹿将他护在后身,像只护崽的母鸡,清了清嗓子,警惕盯着远处过来的老鹰秦冕,“哥,你也来了啊。”“……”白鹿回头正好撞上秦冕打量自己的视线,不禁胸口一闷,倒吸口气。男人眼里不捎任何情绪,一如半年之前,辨不出是厌恶还是鄙夷。他被秦冕脸上的阴郁吓住,脑筋像卡了壳的报废轮轴。所幸对方并没搭理自己,像没看见似的,转而面对处境相似的秦蔚,“你怎么在这里?”“我听见消息就来了。”秦蔚搓搓鼻子,心虚解释。他见秦冕没有暴怒迹象,才壮了壮胆,“哥,这真不是小鹿的问题。是那个杜覃生有病,你也知道,那人从小毛病就多。是他先招惹白鹿,他差一点就掐死他了!白鹿只是本能反抗……”声音越来越细,随着秦冕脸色愈发难看,秦蔚才怏怏住口。陪同秦冕的人事以下巴点了点眼前的白鹿,“电话中提到的公关就是这个,秦总您看,人无大碍,事情也都解决,虚惊一场,虚惊一场。”秦蔚却不高兴了,“人无大碍?你妈生你是聋子吗!白鹿声音哑成这样,明显已经伤到声带,还虚惊一场,取消个会员就算了事?”他说着就像要动手,“要不你现在躺地上,我也让你虚惊一场?”秦冕见他情绪上头,越说越离谱,厉声喝止,“好好说话。”人事也不是不心虚,瞅了眼白鹿,冲两人赔了个抱歉表情,才指着办公室方向,“好说,好说,秦总先这边请。”秦冕离开前没忘以眼神申饬秦蔚,提醒他分场合注意言行。却始终没多看白鹿一眼,转身后连同背影都决绝。白鹿望着男人的身影从陌生变得熟悉最终回归陌生,心中滋味百种。失落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像是为两人的关系终于画上句号。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回到原位而已。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是抓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