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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人离开商场、再回到公寓的一路上都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成子言一旦冷着脸沉默下来便连空气里都散出让人呼吸不畅的沉重意味,柯迟也安静地做好他身为花瓶情人的准备,随时等待Alpha的召幸。但他也垂着眼漫无边际地想了许多,例如在醉色初次见面时成子言在他面前分明饶有兴致却又分外绅士地蹲身轻轻握过他的脚踝,例如多年前女Alpha将一口浓烟喷薄在他脸上,在他的呛声里冷漠的一句“要钱就把你没用的自尊丢一丢。”他不需要这些昂贵奢侈的衣物与用具,但他需要钱。行李箱和在商场里买的东西被放在了次卧的衣帽间,成子言留给柯迟充分的私人空间,交由他自己整理。柯迟跟在他身后,看Alpha弯身将东西从盒子里取出来放到桌上的身影有些出神。他当然能感觉到成子言对自己极大程度的尊重和体贴,也能猜到大抵是幼时情谊的缘故,但他不敢坦然接受。他在那样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失望太久了,以至于他乍然感受到这样极难得的情谊时会下意识逃避——他配不上Alpha的温和,也不能让自己有成为Alpha日后负累的可能。成子言刚转身便对上柯迟回神后望向自己、眸光盈盈地绽开的极妍笑容。——他太知道如何挑动Alpha的情欲了。成子言被他笑着用手臂勾住脖子索吻时也只能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他细瘦的腰身,恍惚在极具引诱意味的玫瑰香气里,感觉着Omega温软湿热的吻挑逗地从下唇流连到冒出一点青茬的下巴,随后是致命的喉结。柯迟轻喘着,勾在成子言肩颈的手微微用力,带动着两个人的身体跌进柔软的床被间,交缠的呼吸间似乎湮没了极轻的一句:“您太破费了,我会……让您值回这个价。”正文“对不起”Chapter20被拉入情欲浪潮里的成子言敏锐地听到了他情人低语似的话,那一瞬的意乱情迷都褪去了大半,让他心间猛地腾起难以抑制的愠怒与失望,掐在柯迟腰际的手用力拉开了两人之间贴得极近的距离,微红眸子里的沉郁情绪浓得快要溢出来。“柯迟。”成子言低喘着攥住他正解着自己身上衬衣扣的手,声音沉了下去,几乎凝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来,“你一定要这样是吗?”灰色的卫衣在两人动作间堆了大半在胸口上,露出一截细窄劲瘦的腰身,似乎正好盈盈一握,是让人爱不释手的细腻触感。柯迟和他的目光对视上,心口猛地一颤,浓重的苦涩弥漫在心间,但他不敢、也不能去回应Alpha的真诚,他这样卑劣低微的人,不值得这样的体贴。“说话。”成子言的耐心似乎即将消耗殆尽,以至于他不能接受身下的人长时间的沉默态度,攥在柯迟腕间的手也随着蓄势待发的怒意而加重力道,让柯迟最直接地感受到Alpha的愤懑而带来的疼痛。“您期待我说什么呢?”柯迟的脸色有些白,却仍然仰着脸无所畏惧似的对上成子言的视线,仿佛他本就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模样,欲打破Alpha所有用最大善意待他的温柔,“是因为小时候那样短暂相处还留着的情感吗?”“可是我不记得了,”柯迟神情轻松地一笑,仿佛对此并不在意,“也没有必要去追溯过去。”Alpha眸子里的失望与愠怒都凝聚至一个极点,像一把尖刺,深深地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意逼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但他没有退路,他摇摇欲坠地踩在一线深渊之上,如今这样出现在成子言身边、有着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关系已经很对不起成子言了,他不能再拉着成子言和自己一起坠落。柯迟低下头,急促地喘息几口气,心一横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卫衣,抬手复又勾住了Alpha的脖颈,拉着他压向自己,空气里玫瑰香气的浓度骤然剧增,含着Omega毫不掩饰的直白引诱。已经残损的腺体并不能承受这样大幅度信息素的强制性使用,汹涌而起的疼痛自后颈向四肢百骸流窜,逼得柯迟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溺毙在信息素反噬的警告浪潮里,仿佛他散发的不是信息素腺液的香气,而是每一寸皮肤下血液灼烧的气息。可他面上却仍卖力作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连受到他如此亲密邀请的成子言也察觉不到他的异样,只能被Omega浓香的引诱性信息素勾弄着被动发情。成子言被他拉着跌在柔软被絮间,身上的衬衣也被柯迟毫无章法地褪到了手肘处,他定定地看着身下这张极尽昳丽的面容,Omega馥郁的信息素正一点点燃烧掉他作为Alpha的最后清醒。在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熔断之际,他俯身用残余最后的一点温情在柯迟眼尾落下一个怜惜的吻,像是在作着某种最后告别。他的声音冷了下来,隐约含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悲意:“如你所愿。”……——实在太疼了。无论是后颈的腺体几近枯竭的抽痛还是Alpha每一次含着怒意的动作都太疼了。柯迟揽着Alpha的宽厚结实的肩,仰面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层叠的水晶灯折射开明澈的光线,丝丝缕缕地没入房间里每个角落,他漂亮的眸子里聚不上焦,像一只失了生气的木偶,只会机械地做着迎合Alpha的动作。他们分明在这一场欢好里毫无罅隙地将身体贴近了彼此,明明主导者是自己、承受方是柯迟,成子言却只冷然地感觉到是柯迟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远了去,以一种激烈却又不动声色的方式。从此他们之间只有最纯粹的金钱交易的关系,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但这甚至不能称为欢好,更像是某种动物生理发泄,欢愉的成分几乎没有。两人谁都不记得这场荒诞的艳情戏码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但柯迟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他身边的成子言似乎还在熟睡中。他浑身都很疼,身上也黏腻得让他很不舒服,因为除开上一次在醉色时的特殊情况,成子言并没有要再次和他发生这样关系的打算,今日发生的事对成子言而言或许也是一种别样意义的